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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郎君得意,往椿看“看吧。就是懶。他們就是吃準了別人好心。你們可別給這些人錢。有手有腳的卻不肯做事。”
齊田說“仔細他記恨你。記得回去與大人說。”
小郎君挺胸“他記恨我也不怕。我有姑母呢。我姑母老厲害的。”當真就蹬蹬蹬跑回鋪子裡頭。
見他進去,原本與馮大郎說著話的女子停下話,扭頭與他說了幾句,他便領了個與阿醜差不多的毛頭,怏怏地往後頭去了。
那女子抬頭向外頭車子這邊看了一眼。說了一句什麼,馮大郎也回頭看了看。轉頭把了什麼東西與她,她拿著看了看,但也沒出來,卻轉身往裡頭去了。
馮大郎擦著汗回到車邊,有點緊張,一副怕齊田不高興的樣子,對齊田說“珍娘得跟兄長和她父親先說話。”停一停連忙又說“一會兒便來請小娘子。”
齊田問“她到不覺得驚奇?”
馮大郎連忙說“先頭她出嫁的時候,馮家就與她說了。不過沒說得仔細,周家她是不知道。只說已經不記得是哪一家了。”
齊田笑“她知道是你們家把她換出來的嗎?”
馮大郎老大的不自在,點了點頭。“馮家都說了。”
“那她對你還不錯。可見得大度了。”
馮大郎很不好意思“先頭也甩了冷臉的。今年好些。”
“要不是你們,她現在也不得活。”齊田說。
馮大郎連忙擺手“那不敢當。不敢當得。我阿孃去前再三叮囑,是我們家欠了你們的。只等那妾氏死了,哪怕你們不找過來,我也要上門去與你們家說。”他雖然不至於三天兩頭去看周家死沒死人,但也一時在關注周家的動靜。前頭周家舉喪,他都跑來打聽是死了什麼人。
齊田點頭,問“那要是妾氏還在,我母親卻不好了呢。你母親又怎麼說?”
“那自然就不提了。我阿孃說了,那樣回去也是不得好的。親爹當不得用。當得用也不會這樣了。家裡頭有事不平,必當是男人心不平。”說著想到自己說的是齊田的父親,連忙作揖賠禮。
齊田到也不有怪他“那你可要警醒。”
馮大郎連連稱是“便是對兩個孩子,我心也平著。瞧瞧珍娘嘛,我女兒便是有珍娘這樣,也是了不得的。未必會比兒子差。”先頭有他阿孃,後頭又有珍娘這樣的,他心裡頭女子和男子也差不得太多“我是覺得女兒比兒子體貼得多。我女兒,幾歲就知道心疼我,兒子到了同樣歲數,天天就知道在地上打著滾地玩,拿腦袋撞石頭,哐哐地撞。都不曉得他腦子裡頭是怎麼想的,愁人。本來那腦子就不如別人,你說還撞它做甚麼!”唉聲嘆氣。
也不知道是為了討好齊田說的,還是真的。
椿都被他逗得笑起來。
馮大郎嘿嘿笑,退到一邊去陪著等。
齊田在車上坐了一會兒,不知道在想什麼,突然對椿和阿桃說“以後我要是和我阿孃先前一般,哪裡想得岔了,你們可得要把我勸回來。”
椿訝異“哪裡能!”她心裡小娘子再英明神武不過。
齊田望著外頭的鋪子,長和舒了口氣“人都有錯的時候。我怎麼就沒有呢?要真有那樣的時候,就靠著你們了。不能叫我鑄成大錯。”許多事一發生,就無可迴轉,哪怕日後彌補一二,也不能改變過去。
阿桃不明白“奴婢們哪裡有小娘子智慧呢?連小娘子都錯了,奴婢……”還要說,椿拉她反問齊田“那時候小娘子不會被我們氣著吧?”
齊田好笑,想想從懷裡掏出兩枚大錢來,一人給一個“以錢為誓盟。”
椿正色收了錢,拉著阿桃跪伏下“奴婢們領命。”像是齊田要讓她們去出生入死似的。
齊田叫她們兩個起來,又覺得好笑。三個人相互看著,竟笑了一氣。
不多會,阿桃下車來和椿一道去給齊田買茶喝時,臉上還紅撲撲的。拿了錢出來看了又看,怕跟別的錢搞混了,特別放到腰上的荷包隔層裡頭,對椿說“等回去我做個荷包,把它縫裡去。也給你做一個吧。”
椿點頭,又連忙說“我可不喜歡花裡胡哨的。”她現在老在外頭跑,穿的又是男人的衣裳,英氣是有,太花了不搭。
阿桃嗔“與你就與你,還挑起來。行行行。就做個素面的。”又說“我看四娘這邊是沒有打算提四個親身的下僕來。”齊田一直用的是兩個人,但照制,小娘子院子裡頭是四個近身小僕,一個近身嫫嫫,下頭八個使女。
漸漸原該是四個人齊頭並進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