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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田往關雉看,關雉並不畏懼,只做出玩笑的樣子,彷彿發現齊田臉色有不對,遲疑道“阿芒不會是生氣了吧……”言外之意,這點事情就惱了,氣性也太大些。反正她也不再打算走周家的路,還怕她什麼?
站在這裡的要是徐錚早要她好看。但齊田跟徐錚又不同。關雉知道,齊田是一定是不會發難的。
齊田這時候,卻突然對她雙手合揖,與首並齊,彎腰弓了個九十度,只多不少。
這可是大禮數。
不說關雉,徐鱗和徐三夫人也是愕然,徐三夫人問“這是為甚麼事?”
齊田懇切道“方才我與關小娘子在湖邊玩,她失足落水,我雖然抓著她了卻因為手溼,竟然一時抓不緊。關小娘子生了好大的氣,說我存心要淹死她,不肯再與我兄長往來。我雖然不是有心,心裡也覺得冤枉,可到底當時是我手勁不夠的緣故,才沒能救到人,只求關小娘子別因為這點小事,便真個悔親。壞了你們這樣好的姻緣,我可真是萬死不能贖罪。”
又說“你若是不肯原諒,我以後也願意每天負荊上門來陪罪。直到你消了氣為止。不敢埋怨”還真是無怨無悔的樣子。
徐鱗恍然大悟“原來是這麼回事。方才二伯母還在說徐錚呢,全是她惹禍!”勸齊田“阿雲素來大度,又是誤會,豈會因此就真生你的氣。”阿雲想來是關雉的小名。
徐鱗說罷,笑得燦爛往關雉看“阿雲你說”
關雉一口氣被堵在喉嚨吐不出來。難道她還真逼齊田每天上門來賠不是?別人要怎麼說她。後悔沒料到齊田是這樣……這樣一個人!
忍下這口悶氣垂頭胡亂說“我是一時慌張才會口不擇言,阿芒又何必當真呢。我真個羞也羞死了。我與你兄長,也是家裡長輩作主,說不上與他有什麼往來。”
這句主知到是真確實了齊田說的是真的,關家和周家兩邊是在相談。關家肯定是徐二夫人作主。
徐三夫人有些訝異。她沒聽說有這一回事。
關雉話一出口也是追悔,本來相談只是私下,知道的人並不多。如今徐三夫人和徐鱗在場,就難說事情要傳到哪裡去。再想想周家現在的名聲,心裡怎麼不悔。話卻已然說了。只怪齊田狡詐!
齊田絲毫不覺,見她不怪自己鬆了口氣走近她,待她再親近不過“那我便放心了。我還真怕兄長的婚事因為這樣的誤會便不能成。我兄長那麼好一個人,受我連累豈不是冤枉!”上去牽住她,往裡邊徐二夫人那邊去“二夫人知道誤會不再,必然歡喜。”往徐三夫人和徐鱗禮一禮,便拉著關雉走。
徐三夫人站在原地回頭看了一會兒,一腦門子官司。以她對二房的瞭解,絕不可能願意跟周家結親,看來還未必還真是二夫人這位孃家侄女兒自己與人有些往來。
扭頭囑咐兒子“以後少往這邊來!”
徐鱗抓抓腦袋“為什麼?我還答應帶徐錚去獵兔子呢”完全不懂自己做錯了什麼。
徐三夫人推他走“反正少來。”
徐鱗也納悶。想想又覺得奇怪,他沒聽說周家長子要跟關家結親的事呀。回都城之後徐鱗跟都城裡各家的小郎君成天在一處玩鬧,周家的兩個兒子雖然不受待見,可週家有什麼事大家最愛傳,也不避著他們。
就拿茶館傳的故事打比方,李家七郎可是當面問到臉上去,鬧得他們沒臉再呆,還險些打了起來。
想想,聽齊田現在的證據,跟她兄長關係竟然不錯,一時忐忑。
周家的事鬧出來,他沒少找周家兄弟的麻煩。未必不是抱著幫齊田出出氣,將來相見關係才近些的打算。
現在可好了,辦錯事了。
幸得自己沒機會多說話,還沒叫齊田知道。
琢磨,要不回頭捏著鼻子跟周家兄弟好好處處?認真思量來思量雲,他們好像也沒做什麼十惡不赦的壞事。
想著,突然興沖沖,問徐三夫人“咱們可說好了,等我行獵拿了頭籌的事。”
徐三夫人當時本來就是隨口一說,敷衍他,他到上心了。
在都城越是親戚家的姐妹見得多,徐鱗越覺得齊田好。
覺得她身上有跟別人不一樣的地方。到底哪不一樣,也說不上來。可能是因為她雖然嬌弱,可透著一股堅韌不拔的勁頭。就好像什麼都不能折斷她。
大概就是這樣吧……她雖然不造作,可也沒有徐錚那麼嬌蠻……說不清
反正就是好。到也不是喜歡不喜歡,他沒想那麼多,只是單純地想不出自己跟別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