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脈的主意。正因為如此,很多人認為殺人犯掉進山澗死了,也有人說殺人犯沒死,他還在山澗的這頭沒過去。總之,當地村民沒人願意進來,這也讓西脈一直維持著原本的生態環境。
勞月他們前幾天就在當地村民中打聽到,早年文革時為了吃飯,有些遊手好閒的年輕人進過西脈,越過山澗以後他們看見一個村落,村落附近還有一處堆成小山的黑石堆。可是,第二天再去時,村落還在,村民卻全都年見了,村子裡東西都擺得整整齊齊,不像是逃難而去。早幾年,為了修建新的吊橋,曾有不少村民進入西脈,他們也見到了當年的村落,村落的草房泥屋都殘破不堪,看似一個鬼村。
對比了手稿的譯文,勞月認為村民所傳八成以上都是真的,譯文裡提到曾有人打著愚公的名義挖山,並在附近建起村落,村落附近有黑石堆,這些都完全符合村裡老人所說。要找黑石堆,就要過山澗,可是山澗沒有吊橋,雖然山澗不深,但下面全是亂石淺水,不掉下去摔死也得嚇死。黃千山是後來加入隊伍的,所以不知勞月他們打算怎麼過去,最後顧長天跟他說,他們找到了一個採藥老人,採藥老人說以前他進山採藥,山澗的橋不能走人了,後來他發現有一條暗道可以穿到山澗底下,山澗下又有另一條通道直上山澗的對面山腰。這條暗道是天然而成,並非人工所造,這都歸功於地質運動的鬼斧神工。
“採藥老人說,這條暗道是在一間木屋旁,我們進山一直往裡走進能看見。”勞月對黃千山說。
“是不是那間?”黃千山眼神好,他老遠就看見一間趴滿青苔的木屋蹲在山石下。
“都破成那樣了,看來這裡很久沒人來了。”蔡敏敏很興奮。
“這麼多年沒人來了,暗道不知道還在嗎?”郝大力擔心地說。
“你以為暗道是人,這是地質暗道,不會跑的。”顧長天笑著說。
“我們趕快吧,要是晚上還沒走過山澗,那就得在暗道裡過夜了。”梁小玉很擔心。
“這不更好,多刺激。”蔡敏敏激動地說。
木屋是採藥老人當年所建,為的是方便曬藥,有些藥不宜悶太久,所以從山澗上來後就擺放在木屋裡。因為是用來曬藥的,所以木屋很簡陋也很小,根本不能住人。看到破敗的木屋後,眾人很高興,黃千山也覺得腳下生風,似乎整個人都飛了起來。
當他們走到木屋邊時,看見有一塊凹陷的青黑山岩,山岩旁邊長滿了野樹雜草,如果不仔細看,會忽略掉草樹後的窟窿。山岩的凹陷坡度很大,要不是山岩中心有個窟窿,這裡早就積了一個深水潭。窟窿裡升起陣陣涼風,山樹野草因為涼風而搖動不止,似乎在招呼眾人鑽進去。郝大力身先士卒,第一個躍下去,他一躍下去就喊下面有字。顧長天以為山石有古人刻字,於是就朝郝大力喊話,問是不是什麼古蹟。沒想到郝大力卻說不是古蹟,而是一張紙,紙上歪歪扭扭地寫了一行字:不許進山,否則——死!
梁小玉好奇地盯著窟窿前的郝大力,探頭問:“什麼字?寫了什麼?”
郝大力沒有說話,蔡敏敏急了就喊:“你不識字就扔上來給我瞧瞧。”
勞月見郝大力許久不出聲,也有點擔心,她問:“大力,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郝大力又從山岩下爬上來,他一句話也沒說,上來就立刻把字條遞給了勞月。黃千山在一旁望了一眼,不由得大吃一驚,這張紙條也是一封恐嚇信,和昨晚貼在他房門前的沒什麼兩樣。顧長天發現是恐嚇信後,先是愣了一下,但馬上又笑起來,只當是一個玩笑。蔡敏敏更沒當回事,她還“切”了一聲,只有梁小玉覺得害怕,還打起了退堂鼓。
“小玉,不是我說你,你這膽子真不該跟來。”蔡敏敏搖頭嘆道。
梁小玉紅著臉,硬撐著說:“我又沒說害怕。”
“這紙條會不會是那批先進山的驢友扔的,他們可能也知道這條暗道。”郝大力在一旁猜測。
“有可能,只要問了採藥老人就知道這條暗道了,他們肯定不想我們跟進去。”蔡敏敏不屑地說。
黃千山想起貼在他門上的恐嚇信,就說:“不可能,昨天我和勞小姐剛到這裡時,是下著雨的。你們說那批人先進去了,如果是他們扔的,紙條上的字早就化開了,要說只能是剛才扔的——或者昨天晚上。”
勞月點頭,說道:“黃先生說的有道理,莫非還有其他人在山裡?”
“難道是殺人犯?”梁小玉嚇得青了臉。
蔡敏敏白了一眼梁小玉,說道:“什麼殺人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