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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稀裡糊塗,做個還夜裡滿身酒氣的過來,把她折騰了半宿沒睡。心裡這麼一想,倒有幾分好奇胤禛平時在年氏、安氏那又是何等模樣?也是這樣賴著床榻?搖搖頭,甩去心中那份異樣,簾子一掀,出了裡間。
一時,胤禛起身盥洗畢簡單用罷早飯,見弘曆還抱著手爐坐在炕桌前,愁眉道:“怎麼還不去上房,磨蹭什麼?”弘曆慢慢吞吞的站起來,小聲嘟囔道:“三哥娶媳婦,阿瑪和他都放了婚假,可我和弘晝卻還得大早的就去上書房。”
慧珠從寢房裡面拿了斗篷出來,正好聽見弘曆犯的嘀咕,打趣道:“怎麼了?你莫不是羨慕弘時大婚,也想要個小媳婦?這樣吧,額娘等下屆選秀時也去給你物色一個。”弘曆一聽,頓時打了個寒顫,苦著一張臉望向慧珠。
慧珠一笑,彎下身子,一面為弘曆彈了彈衣裳袍子,一面說道:“還有些時辰,額娘送你去一院趕馬車可行?”弘曆忙是點頭。胤禛插話道:“如此,我也同去吧,正好一會直接去正院受新婦敬茶。”說著,沒理會母子二人驚異的神色,又兀自吩咐了小祿子取了斗篷過來。
屋外,大雪紛紛。鋪天蓋地的全是茫茫白色,一陣北風乍起,滿枝的積雪簌簌而下。慧珠“啊”的一聲輕呼,來不及躲閃,只閉眼等著殘雪墜落。
又一陣烈風呼嘯,慧珠愣愣的張開雙眸,仰頭是胤禛冷硬的面龐,蹙起的濃眉,緊抿的薄唇。
許久,慧珠才明白過來,方才是胤禛護住了她,用他的斗篷為她當取了積雪風霜……
胤禛被慧珠盯得有些不自在,又環視了下四周,見周圍奴僕皆垂頭不敢直視,只有弘曆撇著嘴雙眼大睜的瞅著他們,遂收回斗篷,正了臉色訓斥道:“雪天不可走到樹下,都這麼大的人,這麼簡單的事業弄不明白。”說完,放下攬著慧珠削肩的手臂,徑自邊步向一院走去。
慧珠望著胤禛在風雪中顯得孤寂卻有挺拔的身影,亦步亦趨的牽著弘曆的手跟在他的身後,腦海中卻不停的重複著那一瞬間,映入她眼簾的面龐,一貫 冷然,卻又藏著別樣的體恤。
不知為何,翻湧的畫面讓慧珠沒來由的想起前世的一句話“愛上一個人只是一瞬間的感覺,忘記一個人卻要用一生的時間”,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愛上了胤禛,只是那瞬間的溫暖讓她貪念,貪念這個自己已經陪伴了十六年的男人——他給予的溫暖,在那恍然睜眼的瞬間……
少時,行至一院後巷,一輛式樣簡單的馬車停在漆紅的大門前。
弘晝撩著簾子探頭探腦的往外瞅,一見胤禛、慧珠送著弘曆過來,先是一怔隨即蹦躂的下了馬車,跪地請安道:“兒子弘晝請阿瑪大安,鈕額娘大安。”說著也不等胤禛頷,一股煙兒的溜到弘曆身邊。
胤禛並不怪弘晝的失利,囑咐了哥兩幾句,就讓他們上馬車離開。至馬車消失在朱門外,胤禛收回視線,瞥向慧珠道:“怎麼了?神情如此恍惚,若是著涼,下午就請了太醫過府開藥。”
慧珠有絲狼狽的回過省,證琢磨著該如何答話,忽然心中一動道:“爺在外邊素來顏色,也只有對著活潑性子的弘晝才緩了幾分顏色,瞧著……唔,倒有慈父之感。”胤禛沒有回答,走了幾步,忽然淡淡說道:“有的兒子需要寵愛,有的兒子需要嚴詞以待。”沉默了下,又道:“出色的子嗣太多,並不是一件好事。”慧珠未留意胤禛的話,只心不在焉的哦了一聲,便跟著胤禛向正院行去。
到了正院,堂屋裡早黑壓壓的滿是人群,眾人見胤禛與慧珠攜伴來也是見怪不怪。只道風水輪流轉,如今慧珠憑御前擋熊,行宮隨侍,已略勝一籌,就是剛生子的年氏也不能與之比肩,更何況是身份分位尚不如李氏、年氏的她們。
慧珠含笑應過宋氏、烏雅氏等人的奉承,將話引到李氏身上,李氏樂得受到矚目,笑眯了眼道:“我那媳婦也沒妹妹們誇的那麼好,只是家世出身好些,容貌強些罷了,可莫這般誇獎。”說到這裡,李氏轉身喚了鍾氏道:“如今我只盼她這胎能是個阿哥,為爺為弘時傳承一脈。”
鍾氏一聽,作勢害羞的低下頭,還是初入府那般低順著眉眼。
慧珠斂下方時的異動,聞聲看向鍾氏,這鐘氏也不是個簡單的,知地位上比不過弘時嫡妻,居然在新婦進門前傳出喜脈,正是硬生生打了新婦一掌,而新婦不但不得嫉恨,還得保證鍾氏平安生產,否則以後便是難在府中立足,更難在整個宗室圈裡立足。
正想著,只見王嬤嬤笑呵呵的進了屋來,回身瞧了眼身後,稟道“爺,福晉,三阿哥和三夫人來給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