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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話。
胤真沒拿慧珠的錯,瞥了眼道:“我得忙到七月初,後面皇阿瑪讓我歇下一月,那時正是最悶熱時節,我自是在園子裡過了暑熱養好了傷,再回府去。”交代過話,閉眼假寐,一方歇下談話。慧珠見狀,雖未解疑,不過對胤真這個回答心下滿意,又見胤真似在想著事,也不打擾,回頭撩簾,望著車窗外,自磨時間。
胤真更加忙碌,比之前月,還會與慧珠母子三人食飯,這後幾個日日不見其人。慧珠憂著胤真身子吃不消,可也曉得胤真的性子,規矩不得,只好私下囑咐了小祿子記下胤真用藥時辰,又夜裡讓廚房備些補身的食材送去,方心下稍安。
康熙五十九年七月初五日,戶部匯總各省督撫復秦,制定下錢糧虧空減少懲治條例,康熙帝手諭示各省府州縣。
初六,胤真賦閒,前來同食一飯。慧珠、弘曆見之,甚感奇怪,古怪的連連瞄向胤真,寶蓮稚氣,直接問道:“阿瑪,你怎麼來了?”面對母子三人的納罕,胤真突感突兀,又自持顏面,板面訓道:“聖人言:食不言寢不語。現下不宜言語。”寶蓮人雖小,也有幾分眼色,又胤真黑麵,喇噥了幾聲,乖乖坐在小凳上扒飯。
飯畢,弘曆上書房,慧珠嫌一大早的就暑氣蒸人,以為胤真還有的忙,便帶著寶蓮去了荷塘旁的涼亭做玩。亭內荷塘麗色,香風送爽,貴妃椅鋪設,果盤冰碗上桌,母女二人樂得愜意,至響午將至,方撐著油傘,打著團扇回院子。
還未走進院內,就聽叮叮咚咚直響,慧珠狐疑,加快了幾步進到院內,一看,見小祿子站在樹蔭底下,一邊抹著汗,一邊指揮著幾個太監侍女搬著一些細軟之物,便問道:“祿公公這是在幹什麼?”
小祿子先會的囂張氣一下消失無蹤,頂著頭上烈日,笑呵呵的迎上前來,打了個千兒,答道:“爺讓奴才把物什搬進正屋,以後就宿在這了。”說著把慧珠母女迎進了屋裡,一面還時不時回頭吆喝。
裡面屋子裡,胤真著青色綿錦褂子;半坐半靠在冰炕上,一手擱在小几上把玩著茶盞,一手執默棋正獨自下著圍棋。慧珠耳內聽了小祿子說的,眼內見了這情景,忽的記憶起半月前的話,有些瞭然,也就不再多話詢問。
可寶蓮見著她的小被子小毯子被搬了進來,便是不依,跑過去拽住一個小宮女手上的圓柱形小枕,鬧嚷道:“我的,是我的。不許拿走。”小宮女沒有對策,抖索著身子與寶蓮僵持著。胤真從棋局上移開注意,喝道:“寶蓮哪來的規矩你看你這樣還像個王府格格嗎!”
寶蓮只有三歲大小,大半年裡又被烏喇那氏嬌貴,一院子僕人見了她都是小祖宗的叫著,哪受過呵斥,這會愣了一下,隨即醒過神來,放開緊拽的小枕頭,“哇”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依不飫的大哭走來。
慧珠眉頭一擰,暗自刻了胤真一眼,連忙抱了寶蓮在懷裡一陣誆哄,半晌寶蓮才止住了哭聲,只是一時緩不過盡來,還一抽一抽的,胤真見情況正常了些,向著母女道:“寶蓮搬去和你住也一月半了,是被她和你隔開睡,不然後面回到府裡,還讓她和你睡一個屋。”慧珠知道胤真說的在理,可寶蓮自回了她身邊,就像時時黏在她身上,離不得片刻。
胤真見慧珠面仍有猶豫,不覺語氣加重道:“早些隔開還好,到時回了府去,哭鬧起來,看還安生的住不。”
慧珠聽了這話,心中顧慮一下給拋到了腦後,她現在已經為扎眼,不能再自尋了把柄給他人,於是也只能邊是哄著懷裡的女兒,邊是點頭應了。
這日晚間,弘曆聽了胤真從書房那邊搬回了屋來,也不知道在想什麼,晚飯時老是皺眉看向胤真,但也沒說什麼,到了夜裡就寢時,主動牽著寶蓮回東廂屋裡,吩咐榮嬤嬤照顧寶蓮睡下,慧珠見了,心裡直道弘曆越來越有當哥哥的樣了,甚至看了寶蓮睡下後,親自做了樣簡單的夜食給還在用功的弘曆送去。
夜裡,胤真服過湯藥先寬衣睡下,慧珠磨磨蹭蹭收拾了半天,才去了頭面著單衣回到寢房,行至床榻前,見胤真畢止躺在外邊,輕喚了幾聲,未得聲響,以為是入了睡,便輕手輕腳放下帷幙,上了床榻,從胤真身上繞到床內去。
胤真感到身邊訂褥有隔入,知是慧珠上了榻,不做他想,下個動作便是攔住了慧珠的腰身往她身上扣。慧珠一時不查,被胤真唬了一跳,低呼了一聲,自然伸著雙手向胤真胸膛抽開。
“唔…”胤真喉間溢位一聲悶哼,慧珠以為又碰到了傷口,嚇得忙是收回手,人也順勢趴伏在了胤真的身上,瞬時,鼻息間傳來陣陣灼熱以及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