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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至此;你競還敢在此狡辯。現在;我只當眾人面問你;可有誰指使了你?”
月事血崩;念頭閃過;眨眼間;慧珠已是理清了頭緒;遂拍手輕撫上小腹;低首暗忖;原是如此。不對;慧珠猛的一下抬頭;直直望向司碳嬤嫦;心裡驚異交加;眼底掠過驚懼;若是那次年氏院裡的人晚小然子一步去;豈不是一一
不待慧珠繼續想下去;只聽烏喇那拉氏似是怒極;連聲質問道:“不想年前安氏遭遇毒手;已去一子;現在又欲害了年氏。看來;府裡是需要大加整頓;否則不知哪天又鬧一出。我在最後問你一遍;若是還想一塊下葬的地方;就老老實實交代了;是誰指使你的?”眾人俯首帖耳;稟氣不語。安氏聽見她的名字;眼怨恆如陰冷的毒蛇正伸吐信子;讓人膽寒;卻又瞬間消失不見;只餘低眉順眼的小婦人;垂首坐在最末端。
聽了烏喇那拉氏的話;司碳箱嬤先是一臉茫然;登時又面如死灰,魔障似的亦語冤枉,忽的似憶起何事,眼裡精光火感,向屋內在座之人望去;隨即眼裡希冀光芒漸漸暗下;悲鳴道:“天可見;地作證;不是老奴;老奴是被人陷害了;是有人陷害老奴的啊。”
烏喇那拉氏厭惡的皺了皺眉頭;揮手道:“拖到外面去;直到她招了為止。”言畢;端起丫環重新奉上的青瓷蓋碗茶;輕覓啜飲。站立一旁的王嬤嬤明瞭;望向另外兩人;繼續道:“年福晉屋的大丫頭先是含冤;一番苦頭後;就老實招了;一卷草蓆裹了人;免得累及家人。你二人不似她(司碳嬤嬤)無親無故;在府裡都是有家有底的;自是該知如何做解。”話落;另兩個僕婦被揭了束縛;忙匍匐在地上;泣聲道:“奴婢招了;招了;都是嬤嬤做的;與奴婢們無關啊。那日奴婢們就見嬤嬤進了擱碳的地方;鬼鬼祟祟的;定是那個時候做的手腳;還有一…。”話猶未完;以被司碳嬤嬤淒厲求饒含冤聲;至後來的漫天辱罵聲給淹沒。
“。…。你們這群心如蛇蠍的忝毒婦人;自個兒眼紅弄下那下作的手段;卻讓老奴抵罪…活該你們沒得孩子你害她;她害你;活該;活該沒了孩子;生了死嬰……就是生下來了;也活不久;活該…·不得好死;老奴是冤枉的……”
屋內在座之人;臉上大多陰晴不定;死咬下唇;衣袖下雙拳緊握;垂首不見神色。烏喇卵拉氏心下一沉;豈能讓司碳嬤嬤這般口無遮攔;傳了出去;那就是京裡的笑話;思及此;忙對王嬤嬤小聲吩咐道:“去賭了她的嘴。”王嬤嬤領命;快步出屋。
沒過多久;屋外飄來了陣陣血腥味;王嬤嬤回到烏喇那拉氏跟前;附耳道:“死了;老奴出去時;剛是斷了氣。”烏喇那拉氏皺了皺眉頭;不由心道可惜了;就這樣斷了;不過剛出正月不宜鬧出醜聞;罷了;罷了。
如是;烏喇那拉氏轉了念頭;清了嗓子;做了解道:“我已得了訊息;是她巴結年氏不成;心含怨恆;又偶得那取碳丫頭的把柄;便加之威脅;起了報復的念頭。不過;經此事;我不得不好好整頓下這些目無主子的奴才。”隨後;就細道了要徹底清洗府內一應奴僕後;又說了幾句場面話;方讓眾人散去。
慧珠回到院子;已是快進響午;喝了碗藥膳湯;就寬衣躺下。至晚間醒來;腹疼血多的情況稍有好轉;恢復了不少精神;就對素心說了司碳嬤嫦一事。素心向來心細;一聽;便是明瞭;不由心驚道:“若真如主子所說;豈不是年福晉為小阿哥擋了災。”慧珠略思量道:“也許是;可若是如此;為何年氏屋裡使用的香燭也是有問題。這隱在暗處之人;好手段;該是早就想加害千我和年氏;只是不知她是如何得知我院裡缺了碳。”
素心此時後怕道:“莫不是院裡有鬼?不過;怎麼看也不該啊。”慧珠點頭同意;不該是院裡的人;只是慧珠搖頭;大概分析道:這是正月間的事;此人該是眼紅弘曆得聖寵才會起了心思。如今弘曆也回了府;想是她也不敢冒險作為了。”說完;董嬤嬤正好帶了弘曆進屋;二人便歇了這話。
慧珠話雖說的輕描淡寫過了;但接下來的日子;慧珠與素心卻是更加小心謹慎起來;一應領回來的物什都是檢查了又檢查;才敢使用;並留心了院子裡伺候的眾人。
相對於慧珠院子裡暗中緊張起來;府裡卻是大張旗鼓的嚴查眾人;將有不規矩的;底子不清的;亂嚼舌根的下人;或是打發了出去;或是直接杖斃;或是於之懲戒。一時間;府內風聲鶴唳;人人自危;小心處事;莫敢輕一。
如此;卻是收效不少;藉此事;烏喇那拉氏更好的讓眾人識清了誰是府裡的女主子;低等侍妾也不再得到下人的怠慢等。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