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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賠禮麼!可是河神大人也不必說得這般絕情嘛,起碼這‘登徒’二字用得……又是從何談起呢?”
樵夫反而顯得有些委屈,配上那張稜角分明,線條冷硬的俊臉,到有一份不一樣的可愛來,“在下幾次求見大人,都是發乎情,止乎禮,哪裡能稱得上是登徒子了?”
河神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心道若不是知道你是愛人,別人用那種像是要把我皮剝光了的眼神看我,別說和你叨扯那些,我直接就當場招呼過去了。
就像現在,樵夫說著語氣、表情都是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樣,但是那眼神呢,卻透著一股勢在必得的晶亮,極具侵略性地盯著河神。
河神眼風一掃,瞧見這眼神,便下意識地有些腰疼。咳,他努力讓自己在愛人面前硬氣起來:“你到底怎麼樣,我自然有眼睛知道怎麼去看,還無需你來教我……”
話音落下,他就覺得手腕一緊,回頭,剛剛還在五步之外的樵夫居然此刻已經近在咫尺,手腕還被他強勢地鉗住。
“你……”河神一皺眉。
樵夫輕輕一笑,帶著些許促狹:“我向來是不喜歡白白背鍋的,既然河神大人說在下是登徒子,那在下自然要做些事情來符合這個名頭,才不枉此行嘛。”
“你……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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樵夫剛剛睜開眼睛,就感受到自己脖子上抵著一隻修長的手,手指上剛硬的指甲如無意外的話,可以輕易地令他頭身分離。
他有些無奈:“卿卿何必如此,我們什麼都做了,如此對我,不是傷感情麼?”
“哼,誰是你的卿卿。”河神咬牙道,想到自己到現在對這世的愛人還一無所知,就被他吃幹抹淨,頓時不服,“不行,你若是不把事情給我交代清楚了,休想全身而退。”
樵夫眨眨眼:“我本來……就不願意全身而退啊……你不喜歡卿卿這個稱呼,那你告訴我,我該怎麼叫你?寶寶?娘子?還是別的?”
見河神秀氣的眉真的皺起來了,樵夫才連忙的乖乖解釋。
原來樵夫自己是頭棕熊修出的散仙,過去無心修煉,閒雲野鶴,自由自在慣了,不願因為註冊仙籍受到束縛。後來忽的有一天,他不知為何修為大漲,又算出自己有一番機緣在這幷州,適才千里迢迢來到此地。
樵夫宗熊的本事高超,雖然隱姓埋名,但還是有不少妖精投奔到他門下,看著可憐,宗熊便一時心軟收留了他們。
說起來還是上上任河神的鍋,那一任的河神出了名的是個財迷,那時候天庭還沒有頒下那個坑爹的百分百撿東西設定,河神整日利用自己行雲布雨之便,將幷州河變成了一條波濤洶湧,稍有不慎就會連人帶船順上貨物齊齊吞掉的魔窟。除非在通行之前獻上足夠的祭品,否則來一個吞一個。
因為幷州河是通往幷州城的重要通道,甚至有一段還橫在必經之路上,河神這麼一弄,頓時讓幷州城遭了秧。大戶人家還好些,普通百姓和小妖精們則因為飛漲的物價和出行的風險給嚇得魂不守舍。
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偏偏沒過多久,宗熊應友人之約前往外地,途經幷州河的一段,過河時居然被河神打劫勒索,不但害得他成了一隻落湯熊,還最終誤了友人之約。作為一隻不會游泳的棕熊精,宗熊收到了此生莫大的挑釁。
想想小妖精們的抱怨,看來這還真的不是一次兩次。
宗熊的性格可能是因為跟腳的關係,比較寬厚,但若是觸及到自身看重的東西,那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之後宗熊就一改平日溫吞的畫風,硬生生想法子把河神給搬到下臺。
經此一役後,投奔宗熊的小妖精更多了。那些跟著他的小妖精大多都是些心思不壞、但不思進取、修為極淺的小妖,沒人護著難免被人欺負,欺負還算好的,怕的是被一些初出茅廬、道貌岸然的衛道士拿住,說什麼替天出道邪魔外道地除掉,那才是慘呢。
就這樣,宗熊那西山大王的名頭就那麼豎了起來。
當然,一般人還是但聞其名,不識其人,任誰也沒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