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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了那麼多彩禮過來,也是時候可以提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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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河神拿了樵夫那斧頭回去,將它擺在自己面前。
所以說,樵夫做什麼非要自己把這東西帶回來?
沒讓河神等多久,到了晚上,疑問就有了解答。別說,這問題的答案,還是自己送上來的。
入夜後,幷州河水也自然成了深沉沉的顏色,夜色似乎自動將幷州河鎖了起來,即使是明月的月光也無法投入河中。
但就是這樣的幷州河底河神殿中,擺在河神面前的斧頭忽然有了動靜,散發出一陣柔和的黑光。
下一刻,以此為引,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殿中。
樵夫依舊是那身簡單的短打,但此刻在水中,衣服卻絲毫沒有沾溼,顯然他根本不是什麼普普通通的凡人樵夫。他剛一出現,立刻就在周圍連投幾個隱形、匿影、無聲的陣法。
確保沒有驚動別人,樵夫才向著自己感應到的法器所在之地摸過去。
一路順著,越走越深,隱約感覺自己似乎已經探入河神殿腹地。
直到走到一處靈力波動最為深厚的房間前。顯然,自己的斧頭就在裡頭,而這熟悉的波動也昭示著……
那美貌動人的小河神,也在裡頭。
樵夫的眼睛又黑又亮,剛想要潛入進去,又有些遲疑——小河神,莫不是在練功,那這樣貿然闖入,別擾到他練功的進展了。
這麼想著,他又暫時按捺下心中的癢意,直到感受到屋中流轉的靈力波動漸漸平復下去,他方才開始擼袖子,化作一團黑氣,偷偷溜了進去,在屋子裡打了個轉,靈敏地鎖定了河神的方位。
興許是因為在自己地盤上,河神躺在榻上的姿勢極為隨意懶散,慵懶地斜靠這,一隻手托腮,另一隻手託著那“破破爛爛的斧頭”湊到眼前仔細端詳。
那雙手生得也是冰肌玉骨,白皙透亮。就算樵夫深知這斧頭是自己為了掩人耳目而故意偽裝出的破破爛爛,在此時也不禁因為這雙手的襯托而感到了一絲配他不起的——滿足。
恩,樵夫就是這麼的矛盾,深諳小人得志這四個字的其中三味。
也不知河神的根腳是什麼,莫非是什麼鍾靈毓秀的嬌花仙草?又或者是上古仙氣所化?
不然,怎麼能有如此靈秀風姿?
樵夫接著夜色的烘托,能夠小心翼翼地讓自己所化黑氣潛到河神周圍,但即使如此,近看是越發深刻的驚歎。只能嘆息著自己的好眼光,自家媳婦生得真是無一處不好。
怎麼就看上他了?樵夫對這個問題絲毫沒有疑問,打從他在陽光底下那麼俏生生一站,那麼清凌凌的一記眼刀過來,自己的心就不再是自己的了,全數黏在他身上了。
原本自己籌謀多年,韜光養晦,但現在,這些“豪情壯志”如數要給他的小美人兒讓道。
天大地大,哪裡有他追媳婦來的重要?
沒錯,打從他看到小河神的第一眼,他就無比相信,這個花容月貌、秋水為神玉為骨的河神大美人,一定會成為自己的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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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貅實際上在河神殿中出現了新的靈力波動的時候就立刻有了反應,等到樵夫來到房門外,更是能夠確定來人就是樵夫,此刻雖然系統罷工,但是配合經過改良後的智腦和自己的神識,卻能夠大概感知到樵夫的狀態。
看來自己手上這根斧頭,的的確確是樵夫故意要送進河神殿中,然後以此為引,成績潛入河神殿。
只是他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想不通索性就不想了,他手一揚,那斧子就直直往桌上丟去。
半道卻忽然去勢一滯,停在半空中。
河神眼神一凝,支起身子,冷聲道:“閣下既然願意現身,又何必還要藏頭露尾呢?”
一陣黑風捲過眼前,將河神包裹在其中,只聽耳邊有一個極近極近的聲音低沉響起:“那河神大人猜猜,在下是何許人也?”
河神挑眉,曼聲道:“我猜……定是那白日登徒無禮的粗蠻樵夫。”
“呵呵呵……”黑氣中的聲音傳來有些沙啞的笑聲,“想不到宗某人在大人眼中,竟然是這等人。”
“哼。”看著黑氣包裹出一個人形,然後散開露出裡頭樵夫的真身,河神嗤笑了一聲,“這幾日你日日故意引誘我出去,擾人清夢的事情也幹了不是一兩回,難道不粗蠻不無禮了麼?”
“這的確是在下錯了,所以在下每回,不都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