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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遠鍾雙眉一豎,對於這位展修,他一直覺得陰險詭譎,與他的脾氣並不相投,但華閒之對他相當客氣,曾說他是為千萬人忍辱負重的人物。
“奉陛下之命,捉拿欽犯傅苦禪。”展修簡短地說道,他盯著傅苦禪,緩步向前道:“傅苦禪,還不跪下束手?”
傅苦祥並沒有為自己喊冤,他微微一笑,臉上愁苦之色竟然全部消失了:“原來如此……”
“展大人,這事情……這事情能不能暫且放下,我自然會去陛下那兒請罪!”傅苦禪越是不為自己辯解,崔遠鍾心中越是覺得鬱憤,他向展修做最後的努力,但展修卻只是淡然一笑:“遠鍾,這事情不是你能擔待下來的,你還是退下吧。”
“可是……”
“遠鍾,你們知道這傅苦禪與大逆之案有關,不盡快稟報陛下,這事情已經讓陛下極怒了!”展修喝了一聲:“劍士有劍士的解決方式不錯,但這事已經不是劍士之爭,而關係到國運與千萬人生殺,你還是退下吧!”
說到後來,他的聲音已經要為嚴厲,一小隊魔石戰士甚調轉了槍口,瞄準了崔遠鍾。崔遠鍾瞪視著展修,卻發現展修絲毫沒有退讓之色,崔遠鍾心中仍然不服,正要跨步向前時,突然從魔石戰士之後,軒轅望柳孤寒與沈醉雲跑了過來。
“展大人,這是怎麼回事?”
雖然明知道怎麼回事,軒轅望這個時候卻不得不裝作什麼都不知道,與崔遠鐘不同,他深知這位展修的厲害,也知道他心狠手辣,如果真的阻攔他的話,他決不會因為是崔遠鍾而手下留情的。
“哦,軒轅,將遠鍾勸回去吧。”展修對於軒轅望的稱呼與別人不同,他對等軒轅望也比對待崔遠鍾更客氣。
“遠鍾,你先過來。”
軒轅望向崔遠鍾招了招手,崔遠鍾卻仍然站在原地不動,軒轅望沒有辦法,過去一把將他拉住。正當他要將崔遠鍾拉過來時,突然聽到眾人的驚呼聲。
傅苦禪象雄鷹一般飛掠過來,從他們身邊擦了過去,他們可以阻攔,卻沒有阻攔。劍芒如電,傅苦禪左手舉劍,直指展修胸前,顯然是想殺了展修,或者是抓住展修作為人質。
他的身形極快,但是終究是快不過魔石之槍。眼見展修遇險,他身後幾名魔石戰士立刻挺胸將他擋在身後,就在傅苦禪縱身從這些士兵頭上越過時,砰砰的魔石槍聲如連珠一般響了起來。
半空中滿落碎珠一般的血雨,傅苦禪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身軀,他沉重地落在地上,濺起淡淡的塵土。軒轅望“啊”的一聲,卻發現躺在地上的傅苦禪偏過頭來面對著他,露出微微的笑意。
這個莫明其妙的笑容就是傅苦禪留給軒轅望的最後表情,也是他留給世界的最後記憶。同華閒之去世前說的“錯了”一樣,若干年之後,軒轅望仍然對此迷惑不解。
一代劍宗,就此殞身。
一股悲涼激憤的心潮在軒轅望心中湧動起來,華閒之與傅苦禪,當代最傑出的兩位劍士,竟然如夙命一般,都死在了魔石之槍上,而不是死在劍下。
對於他們而言,在鬥劍中被更強的對手擊敗被殺,那才是真正符合他們心願的死法吧。
魔石之技呵……
開始傅苦禪向他撲擊之時,展修也露出驚惶的表情,他沒有想到在這種情況下,傅苦禪不但拒不投降,反而伺機突擊他。看著傅苦禪的屍體,他心情也極度不佳,倒不是同情傅苦禪,而是因為死去的傅苦禪不能給他他所需要的口供。
“哼,沒了你,就找不到那一眾逆黨了麼?”在心中冷冷哼了一聲,他轉向沈醉雲,露出微微的笑容:“這位儀表非凡的少年劍士,就是沈醉雲吧?”
沈醉雲還沒有從極度驚駭中清醒過來,他呆呆看著傅苦禪的屍體,不知道自己是該撫屍痛哭的好,還是立刻撇清自己與傅苦禪的關係好。聽到展修對他說話,他愣愣地哦了聲,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反應。
“這次能一舉擊殺逆賊傅苦禪,沈劍士功不可沒,如果不是你檢舉了趙恆傅苦禪等逆黨,我們也沒有這麼容易揭穿這些賊子的真面目,我將向陛下請旨,通令全國以彰沈劍士之功。”展修笑得陰森森的,讓軒轅望覺得毫毛都豎了起來。
展修當然不懷好意,沈醉雲與傅苦禪關係密切,傅苦禪已死,那麼許多東西就只有從他嘴中得知了,要想從他嘴中得知一切,就必須讓他死心塌地為自己效力。
與軒轅望不同,對於沈醉雲,展修是看得很透徹的,這是一個野心大過才智的傢伙,他一心想向上爬,如果自己不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