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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化的。”
見她的肩頭腫起一塊,手臂上的傷口入肉三分,仍自流血不止,連忙叫她服下一粒丹藥,在傷口上灑下一些藥粉。
上官巧雲的氣還沒有消,撅著小嘴,沒好氣的道:
“你騙人,既然不討厭我,為什麼在商都飯莊時要甩掉我?”
“巧雲,別誤會,我那樣做,實在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什麼苦衷?”
“我……我從小就跟人家訂親了。”
“我知道,七年前你就曾經對我說過,她叫常小琬,對不對?你也未免太古板了,我們交往,又不一定非要結婚不可,再說,如果我真的喜歡你,我是不會計較名份的,何況,現在事情已經發生變化,也許不必再考慮這些了。”
“有何變化?”
“你的死訊傳出後,常小琬萬分傷痛,拿起剪刀毀了自己的容貌後,便獨自離家出走了。”
這事恍如晴天霹靂,徐不凡大吃一驚,道:
“這些事你是怎麼知道的?”
“是我路過常家拜訪時,常小琬的孃親口告訴我的。”
“小琬現在何處?”
“有人說削髮為尼,有人說已投河自盡。”
“離家後,她一直沒有回去?”
“如果回去,怎會有自盡的傳言。”
常小琬是他的兒時遊伴,又是他未過門的媳婦,每當常恆甫夫婦帶著女兒來到歸化,他們便聚在一起,形影不離,她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早巳深深烙印在他的腦海中,徐不凡頓覺萬念俱灰,痛如刀絞,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一顆心,在一個勁的下沉、下沉、下沉……
上官巧雲看在眼中,痛在心中,緊握著他的雙手,含情脈脈的道:
“不凡,人死不能復生,不要這樣嘛,看你痛不欲生的樣子,我也真想痛哭一場。”
徐不凡仰首望天,作了一個深呼吸,藉以抒散一下胸中的悶氣,故意將話岔開,道;
“巧雲,現在覺得好些了吧廠
上官巧雲只顧關心徐不凡,忘了自己,經他這麼一問,這才注意到,傷口業已癒合,肩頭腫痛全消,暗暗運氣一周天,內力竟也全部恢復,不由驚喜不迭地道:
“不凡,你這是什麼藥,好靈好靈啊。”
“是呂洞賓的仙藥。”
“什麼?你見過呂洞賓!”
“你知道,我曾經死過一次,被閻羅王驅逐後,在彩虹橋下曾與呂仙翁有一面之緣。”
下藝真是太好了,難怪你能在一招之內便取下馬鎮遠的首級,原來有這麼一段奇遇,快看看我的馬怎麼了,它的腳好像也受了傷。”
徐不凡細一審視,果見右前腿一道刀痕,上點藥,很快就不礙事了,道:
“巧雲,我們今夜要露宿荒郊野外,我要你進城去投店,該不會再說我是故意甩掉你吧?”
上官巧雲忸怩著道:
“哎呀,人家那是說氣話,你還提它幹什麼,我聽你的話去投店就是。”
當即翻身上了馬背,徐不凡輕輕一拍,馬便放蹄狂奔而去。
徐不凡取出血債冊,就著月光,翻閱了一下,深沉的嘆了一口氣,轉身回奔。
忽見遠處火光沖天,歸化城的兵馬正在展開地毯式的搜尋,急忙繞道遠離現場。
上官巧雲找不到血轎,歸化城的大軍找刁;到血轎,第二天的下午,血轎卻準時出現在固陽縣東十里處。
徐不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