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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巧雲找不到血轎,歸化城的大軍找刁;到血轎,第二天的下午,血轎卻準時出現在固陽縣東十里處。
徐不凡端坐轎中,側頭豎耳,似在傾聽遠處傳來的資訊,少頃,正容說道:
“丁威、毛奇,前面有情況,辛苦你們一趟。”
二叟急忙奔到轎前,齊聲說道:
“請少主示下。”
“石娘傳來訊息,有兩批人正在哈爾納拉處聚會密商,天木判斷,血帖一現,必作鳥獸散,你們去給我捉回來,這樣更可以座實哈爾納拉的罪,叫他無可抵賴。”
天叟丁威道:
“這兩批人是何來路?”
“一批乃韃靼番人,一批來自中原,你們專門對付中原人,
韃子由天木、石娘負責。記住,要活捉。”
“是,少主!”
二叟齊聲應命,立如旋風而去,徐不凡看看天色,交代八駿歇一下,一刻之後,才由另四駿抬轎上路。
固陽乃番屬部落聚集之地,哈爾納拉原為部落酋長,歸順天朝後,封為縣令,仍居原址,當血轎抬進他小皇宮似的居所,插在門楣上的香火頭剛剛燃盡,徐不凡步下血轎時,發現哈爾納拉及其下屬,皆已走避一空。
八駿之首說道:
“公子,屬下早就說過,提前通知,有害無利,不是對手及早準備,增加困難,就是逃之天天,徒勞往返。”
徐不凡笑道:
“放心,他跑不了!”
他真的沒跑掉,徐不凡料事如神,餘音尚在耳朵裡轉,哈爾納拉已被石娘押回來。
哈爾納拉戰戰兢兢,畏畏縮縮,一顆光禿禿的腦袋,恨不能縮排脖子裡,撲通一聲跪下去,磕頭如搗蒜,低聲下氣的道:
“徐公子饒命!徐公子饒命!”
徐不凡冷哼一聲,道:
“這麼說,你是認罪了?”
“小的對天朝一向忠心不二,我沒有罪,沒有罪。”
“沒有罪為什麼要潛逃?”
“那是因為你的名頭太響亮,接到血帖的人,沒有一個能活命。”
“這是狡辯,我問你,既已歸順我朝,就當安份守己的當你的縣太爺,為何還要與韃子眉來眼去?”
“小的與韃子毫無關係,我說的全是實話。”
“哼,你的嘴裡還會有實話,莫非連當年巴爾勒進貢的事,也否認是你牽的線?”
“線是我牽的,韃靼王肯進貢我朝,這是一件好事。”
徐不凡臉一沉,道:
“好事的後面,卻包藏著壞點子,你說,巴爾勒的貢品,是不是一開始就是假貨?為何不直接送北京,而要慫恿先父代轉?你到底收了巴爾勒的多少好處?”
“天地良心,我沒有收巴爾勒的一文錢。”
“我調查的清清楚楚,巴爾勒送你黃金百兩,錦緞十匹,外加三個花不楞登的大姑娘,要不要我將這三個小老婆的名字報出來?”
“巴爾勒是送了我三個女人,但與進貢之事無關。”
“那麼,今天下午,你與巴爾勒法王的人,及內地來的奸細,所進行的秘密會談,又作何解釋?”
“這是欲加之罪,本縣未會見任何人。”
哈爾納拉死鴨子,硬嘴巴,拒不吐實,他那裡想到,徐不凡早有巧妙安排,舉臂作了一個手勢,大門外馬上押進一個紅衣喇嘛來。
徐不凡一見押解的人是鍾雪娥,先是一怔,但見高天木也隨後跟進來,立時瞭然,心知必系被蒙面女搶了先,爽朗地一笑,道:
“鍾姑娘倒是挺熱心的。”
鍾雪娥綠紗蒙面,看不出任何表情,聲音又嬌又冷的道:
“客氣了,想向你徐公子討碗飯吃,不得不全力以赴。”
哈爾納拉眼見人已帶到,縱有蓮花妙舌。也洗不清他的罪,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腳底一抹油,拔腿就逃。
“哪裡跑?”
哈爾納拉只是一種本能的反應,他自己也曉得逃不出徐不凡的手掌心,喝聲中,聲到!人到!哈爾納拉的人頭業已落地,狂奔的身子仍然止不住,又衝出三四步,與剛剛被二叟捉回來的人撞個滿懷才倒下去。
被二叟捉回之人,頭戴黑帽,足履長靴,一身黑色緊身衣,與銅衣使者的手下一般無二,先撞上死人,觸了一身黴氣,正自懊悔間,忽然瞧見了鍾雪娥,立又轉憂為喜,脫口就說:
“公主,你來的正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