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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欲何為?”
“徐某是來找人的。”
“找誰?”
“一個是饒陽縣令錢九通,一個是老太傅養子不教,無惡不作,專門魚肉鄉民的杜家駒。”
“何事?”
“有—筆帳要算一算。”
錢九通丈二和尚摸不著腦袋,道:“徐不凡,你我素昧平生,有什麼帳好算?”
徐不凡指著一旁的一根柱子,上面貼一張血帖,插著一柱香,香火頭還剩下一寸不到,道:
“血帖上寫得一清二楚,你可以自己去看,按照徐某的規矩,香火頭燃盡時,你的人頭就該落地。”
血帖、香火是何時貼上去的,無人知曉,錢九通雙眼發直,色厲內荏的道:“本縣沒工夫去看,你自己說吧。”
“我們的確素不相識,徐某是代友討債。”
“代何人討債?”
“趙秀才趙玉璞。”
趙玉璞三字一出口,杜伯元父子、錢九通、曲捕頭皆嚇呆了,因為這件枉死案,乃絕秘之事,知道的人少之又少,怎麼會傳到徐不凡的耳中?錢九通疑雲重重的道:“徐不凡,你與那趙玉璞是故友?”
“談不上,我們才認識五六年,相聚的時間更短,總共僅一二天。”
“趙玉璞死亡已達十年之久,你怎麼可能在五六年前認識他,明明是亂開黃腔,一派胡言。”
“錢九通,我是在地獄裡認識他的,這下你總該可以明白了吧。”
“你……曾經去過地獄?”
“我曾經死過一次,信不信由你。”
“趙秀才告訴你些什麼?”
“洞房花燭夜,趙秀才尚未圓房,正陪友好在前廳喝酒,杜家駒這個狗東西卻摸上了床,正欲喚雲作雨,被新娘子發現認錯了郎,拚命掙扎,杜家駒慾火焚身,陡生殺機,殺人不算,還要姦屍,簡直豬狗不如。”
惡狠狠的瞪了杜家駒一眼,徐不凡又說道:
“醜事被趙玉璞撞見,告到官裡,你錢縣令得了杜家的好處,沆瀣一氣,不問是非,竟將趙秀才活活打死,天理何在?國法何在?你們的良心又何在?”
錢九通鐵青著臉,道:“就算這是事實,此案已了,你也翻不了。”
徐不凡冷笑一聲,道:“你錯了,徐不凡此來並不是想翻案。”
“那你是想幹什麼?”
“要你吃飯的傢伙。”
轉過頭來,對二老說道:“先摘下他的烏紗帽!”
二老恭身應是,杜伯元大聲喝道:“錢縣令乃朝廷命官,不得無禮!”
曲捕頭也拔刃而上,企圖阻擋,卻被天叟丁威堵到牆角去,錢九通的烏紗帽隨即到了地叟毛奇的手裡。
徐不凡跨步而上,短刀一揮,錢九通僅僅留下半聲哀鳴,便告身首異處。
所有的人都嚇呆了,杜家駒躲到他老子的身後直哆嗦,徐不凡一把將他揪出來,道:
“杜家駒,好漢做事好漢當,種什麼因,就得什麼果,今天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了。”
杜伯元怒氣沖天的道:“徐不凡,老夫貴為當朝太傅,你要是膽敢動我兒子的一根汗毛,即使上窮碧落下黃泉,我也絕不放過你。”
“杜伯元,你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