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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以前,為了作孽太重,殺人太多,在十八重地獄裡受了二百多年的酷刑,以致落拓幽冥江湖,販賣武技為生。”
“這隻能怪你太笨,未曾改名換姓,矇混入境,像老衲在酆都城,過得多麼消遙自在呀。”
“起碼,老夫心安理得,夜半敲門心不驚。”
“哼,窮酸日子,生不如死。”
“現在真相已白,我看你必有大禍臨頭。”
“我給你五石米,殺四個人,豈不皆大歡喜?”
“老夫說過,殺人的勾當早就不幹了,況且老夫也不想作金燕子第二。”
“血魔王,你……”
了空氣得鬚髮倒豎,徐不凡沉聲說道:“善惡到頭終須報,九幽之內不可能再有第二個金燕子,了空,你該上路了。”
沒有幫手,也請不到殺手,空有一肚子的鬼主意,卻無計可施,了空情急之下,只好捨命一搏,袍袖一抖,呼!呼!呼!就是三招快攻。
少林執武林牛耳達數百年,武技博大精深,了空忝為一代掌門,自非浪得虛名,三招之內就用了三種功夫,另含九種變化,徐不凡甫一交手,便知道遇上勁敵,掌風呼嘯,暗力洶湧中,雙方倏合乍分,未見高下。
黃綿綿初生之犢不畏虎,清叱一聲:“老禿驢,接姑娘我的三劍試試。”
說幹就幹,徐不凡想攔都攔不住,黃綿綿三劍連成一氣,刺心胸、斬腰身、掃雙腿,快如電光石火,換了一般武林人物早巳命喪當場聲卻連了空和尚的邊都沒有沾到,反而捱了一掌,退後五步。
王石娘、高天木一見大怒,雙雙挺身而出,了空和尚大言不慚的道:“你們都上吧,這樣也免得貧僧多費手腳。”
徐不凡喝退王、高二人,道:“了空,徐不凡索仇討債,向來一個對一個,絕不以多為勝。”
“呸!就憑你一個黃口小兒,保證吃不了兜著走,你不配!”
“我懶得和你浪費唇舌,配不配馬上就可分曉。”
“當真要為金燕子索仇?”?
“不索仇我又何必來。”
“你這是自尋死路。”
“死路只有一條,不是你走,就是我走。”
“徐不凡,咱們……”
“住口,別盡說廢話,咱們該動手了。”
鏗鏘!一聲,銀虹一閃,血光湧現,徐不凡已拔劍在手。
“血劍!”
“血劍!”
第一聲出自了空之口,滿面驚惶,第二聲由血魔王發出,雙眸直盯著劍身不放,顯得甚是驚喜、激動,近乎不能自己。
就在了空驚惶不定的當口,徐不凡一挽劍訣,跨步欺身,勵!刷!刷!紅如火,快如風,了空的眼皮子才眨了半下,血劍已攻上身來。劍劍不離頸項要害,招招不離他吃飯的傢伙。
了空大駭,拔足躲上屋頂去,徐不凡接踵而上,一劍分心刺到,了空急忙右閃,刷!徐不凡鐵臂內吐出一把鋼刀,了空提足再起,欲翻過屋脊,又被袖箭阻住,只好虛晃一招,又飛回練武場。
“殺!”
聲到!人到!劍到!了空和尚雙腳落地時,吃飯的傢伙已經丟了。
看得黃綿綿尋舞足蹈,眉開眼笑的道:
“哥,你真了不起,能在十招之內要了少林掌門的命,放眼陰陽兩界,可能再也沒有對手了。”
徐不凡望了血魔王一眼,道:“師妹不可胡言,人上有人,愚兄的這點莊稼把式,在血魔王前輩的面前,只能算是雕蟲小技,怎敢與皓月爭輝。”
血魔王哈哈大笑道:“小兄弟武藝高強,更難得心地寬厚謙虛,正邪端擴念之間,單憑你這份氣度胸襟,就必定可為武林開創新局。”
徐不凡還劍入鞘,命高天木處理了空的人頭,道:“前輩真的是三百年前的血魔王?”
“古往今來,只有一個血魔王,如假包換,回首往事,一言難盡,空餘無限的殺孽與悵恨。”
“前輩還留下一本血書,一把血劍,被武林同道視作至尊至貴的寶貝。”
說著,取出血劍、血書,雙手交給血魔王。
血魔王睹物生情,瞧瞧血劍,看看血書,一幕幕血淋淋的往事隨又在腦海中重現,時而仰天長嘆,時而默默含笑,神情變幻無常,令人莫測高深。
良久,良久之後,血魔王又將血劍、血書還給徐不凡,徐不凡呆了一呆,道:“血劍、血書本來就是前輩的東西,理當物歸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