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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著自己的鼻子吼叫道:“讓開,我是德威侯,要出城去,誰敢阻擋,小心你們的狗命!”
守門的兵土理都不理他,反而越圍越多,李立將軍越眾而前,沉聲說道:“我們曉得你是德威侯,本將軍接到命令,不准你出城。”
德威侯楊百威,再指著自己的鼻子說:“你再說一遍,不準本爵出城去?”
李立將軍以肯定的語氣說道:“沒有錯,是不准你德威侯楊百威出城去!”
“是誰的命令?”
“燕親王。”
“憑你是魯王的大舅子,憑你與褚良過從甚密,憑你已接到徐王爺的血旗、血帖,已是待罪之身,憑……”
“衝!”
德威侯楊百威聞言怒火中燒,不待李立將軍說完,便坐回轎內,命人硬衝。
可惜,侯府的家將、家丁平時狐假虎或,欺壓百姓固然綽綽有餘力,對敵交手卻沒有一箇中用的,衝不出一丈遠,就被九門提督府的兵勇打得落花流水,潰不成軍。
“把德威侯押回侯府去!”
李立將軍一聲令下,在數十名兵勇的押解下,不可一世的德威侯楊百威,又垂頭喪氣的回到自己的家裡。
這時候,他派出去的第三個人才回到侯府,德威侯楊百威劈面就說:“怎麼樣,馬總捕頭是否馬上帶人來保護侯府?”
第三人搖搖頭,道:“屬下去的時候,徐不凡已先一步到了刑部,屬下離開的時候,馬捕頭的人頭已落地,刑部的所有捕快也被徐不凡關進大牢去了,血轎可能很好就會抬到侯府來。”
這是德威侯楊百威最後一線希望,結果卻完全失望了。
“將大門關起來,加閂,要快!快!”
“將所有的通路封死,要死守,寸土必爭!”
所有的奧援都斷絕了,德威侯別無選擇,只有閉關死守,冀圖逃過死神的召喚。
通!通!通!大門剛剛關上,馬上便聽到擂門的聲音。
大家相視一驚,有人壯著膽問:“什麼人?”
天叟丁威的聲音答道:“血轎主人,來要命的!”
大家更加驚惶,有人已經開始發抖。
當然不會開門!
颼!颼!牆頭上冒上兩個人來,一個是丁威,一個是毛奇,呼!呼!兩掌擊倒了兩個人,開啟大門,血轎抬至大廳外面才停下來。
德威侯府的家丁、家將,都是天橋的把式,光說不練,擁上來好幾個人,卻沒有一個敢出手的,徐不凡走出血轎,跨步而入,他們便紛紛退開了,氣得楊百威直罵:“混蛋!混蛋!老夫白養你們了!”
徐不凡來至楊百威面前五尺許處才停下來,直接了當的說:“楊百威,很難得,你沒有逃,單憑這一點,徐某願意賞你—個痛快!”
德威侯一聽他不知道自己逃命的醜事,順著杆子往上爬,道:“老夫貴為侯爺,乃朝中重臣,豈會被一個江湖小丑唬住,有什麼好逃的。”
真是吹牛屁不打草稿,說謊話臉不會紅,十足的小人胚子。
徐不凡目光冷峻如電,聲音沉穩有力,道:“你一切都準備好了吧?”
“有什麼好準備的,老夫……”
“我是指遺言後事,府內雜務。”
“徐不凡,有一件事,老夫倒要你交代清楚,楊家與你們徐家素無瓜葛,不可能有什麼深仇大恨吧?”
“這是事實,我們之間並無任何仇恨可言,而且,你雖與褚總管過從甚密,又是魯王的大舅子,平常更是作威作福,魚肉百姓,但就目前所知的罪證而言,尚不至此,徐某今天要算的是另外一筆賬。”
“什麼賬?”
“鬼賬!”
“鬼賬?”德威侯的臉都嚇白了,道:“什麼鬼賬?”
徐不凡振振有詞的道:“在十殿,告你鬼狀的鬼,少說也有一百個,徐某是奉閻王之命,請你入地獄的。”
“荒唐!荒唐!這簡直是鬼話連篇。”
“這不是鬼話,而是千真萬確的事實,你的罪狀,罄竹難書,三天三夜也說不完。”
“哼!”
“姑且舉幾個例子來說吧,你為了爭功,往往將別人當作你的墊腳石,為了達到目的,即使犧牲別人的前途、榮譽、甚至生命亦在所不惜。
為了諉過,你不惜說謊、造假、甚至欺騙,直到救了自己,害了他人,將別人打入監牢,甚至丟了性命。
為了私利,你會運用一切卑劣手段,直至達到目的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