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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眼裡,人類的整體始終有種神奇的魅力持續地吸引著我,關鍵在於,人們進行社會分工,每一種工作都有人在做,並且還做得很好。這之後,人們還能再次聯合起來,形成一個有整體感的人類,這是真正的偉大之處,古老的東西沒有丟失,而新的工作正在開展,想一想,在西藏,仍有數以萬計的人在為成為聖人而努力修行,而在美國,這個深夜很可能就會有一個對於自然的新發現……如果能把所有的頭腦疊加起來,拼湊出一個關於這個世界的完整圖景就好了,那樣才能滿足我的好奇,雖然我知道這好奇有些荒唐,但我就是有。
擁有這麼多的黑夜,但我卻很少感到孤寂,當然,那些絕望、恐懼和無聊的時刻是免不了的,不過持續時間很短,更多的時候,我在偷偷分享著人類的知識,人與物、人與人。我斷定世上最奇妙的東西是人類的智力,它使我們的世界成為現在這個樣子。我相信,明天是人們很努力才能創造出來的,而不是自自然然就會來的,哪裡有奮鬥,哪裡就可能有奇蹟。
有一本書我總是忍不住要寫,卻又總是忍不住停住,那是一個虛構故事,它要很簡潔地講到我所知道的一切。在廈門,我又寫了五千字,這個故事我已寫了六年多,故事越寫越龐大,很明顯,已無法在一本書中講完,現在我把它分成一個系列,從任意一個故事講起。故事發生在宇宙裡的一對相互環繞的雙行星上,虛構這一對行星上發生的文明有時真叫人興致盎然。不知為什麼,寫的時候有點捨不得寫下去,真是很怪的感覺——它是一本什麼書呢?一本武俠?一本宇宙傳奇?一本科幻?還是一本科普讀物?也許它是一本童話呢,誰知道!
今夜就寫下去吧,就在燈下的電腦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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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賬似的記錄
12月17日。
一個星期過得風平浪靜,依然是打網球,跑步,閒時會在小城裡逛一逛,身邊盡是一些瑣碎小事兒。
在廈門,冬天的陽光猛一看像是烈日,實際上卻雷聲大雨點兒小,因為風是冰涼的,我前天中午穿著單衣想到沙灘上曬曬太陽,沒兩分鐘便一溜兒小跑著回來了,太冷啦!
想來海邊度假嗎?面對正南的海景房聽起來很不錯,可二十四小時看到海,但我卻仍有一個小抱怨,那就是上午十點到下午三點這段時間,如果烏雲沒有遮住太陽的話,那麼你很難真正望向大海,只能賊頭賊腦地瞎看上那麼一兩眼,因為海面把強烈的陽光一波波地反射過來——你得戴上墨鏡欣賞大海,哪裡看得到什麼漂亮的蔚藍色?反正我只從電視上看到過。我見到的海,一般都是有點髒的顏色,有時候沙灘的顏色更髒,好在珍珠灣還可以,沙灘是黃色的,而且每天有人打掃,我早晨親見清潔工人用小掃把一下一下掃去沙灘上的垃圾。
發現自己一個星期沒怎麼吃辣椒或辣醬(在北京一天也離不開),真是入鄉隨俗,到了這裡,自自然然地就不想吃了。煙也由中南海改成了百家煙,幾乎抽遍了煙攤兒上的所有牌子,最後定在了一種貴州產的黃果樹,三塊錢一盒。吃飯也是如此,不知為什麼,什麼便宜喜歡吃什麼,往往是在去吃大餐的路上,吃幾樣兒小攤兒食品,就飽了。最愛吃的廈門飯:大同鴨肉粥與湯粉兒。命有點賤啊。
12日發現膝蓋上忽然腫了一大片,吃了一小驚,引起一些對我自己很不利的胡思亂想。這件事兒的原因不詳,記得是從小一個小包兒發展起來,也不知被毒蚊子咬了,還是因為別的什麼,三天後擴充套件成中間一個小膿點,走路都疼,紅色還向大腿蔓延。據我所知,發炎的症狀就是“紅腫熱疼”四個字兒,別說,還真是,吃我的萬靈消炎藥“交沙黴素”,四日後好了。
發了點低燒,估計是因為打球時著涼了,這裡的氣溫不高,但怪風不斷,跑動中出的汗很快就全乾了,我沒太在意,發現發冷的時候已晚了,不過睡了一覺就好了。
13日不小心開啟電視,看上了一個叫《亮劍》的電視劇,寫了一個在王朔筆下似曾相識的軍人團長,特點很像是北京人說的人精兒,指的是無論在什麼環境下,都有股子苦中作樂的勁頭兒,不同的是,還加了一點英雄主義。當然,還有不少姑娘追他,而他以一種大老粗勁兒顯得很可愛,很值得一追。叫我吃驚的是,敵方竟然全講日語,而且是那種誇張的形式化的軍人日語,這老百姓看得懂嗎?再一想,反正有字幕呢。這電視劇把一場戰爭寫成了個人與個人的較量,這些人要不是因為戰爭湊到一起,應該是相互間有點尊敬的吧?電視劇這麼寫也算是有點新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