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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肥羊已經入籠,接下來只等羊肉下鍋,好日子不遠,這點“犧牲”也是值得。
鹹安元年,十一月
桓刺使的生意做得如火如荼,每天數錢數到手抽筋。鹽瀆的用工問題得以緩解,出產的貨物總量更上層樓。
與之相比,建康和姑孰則無半點輕鬆,以風聲鶴唳來形容亦然不為過。
司馬道福手握天子金銀,實有幾分躊躇不定。實在沒忍住,講此事告知了貼身婢僕。只是言辭模糊,並未提及金印,只道司馬昱讓她姑孰。
“父皇擔心建□□亂。”司馬道福眼底青黑,已有兩日未能安枕,“我實不知該如何是好。”
“殿下,此乃陛下慈愛之心。”阿夜輕聲勸道,“殿下還是莫要辜負。”
司馬道福攥緊十指。
“我該去姑孰?”
“殿下,有句話,奴不知當講不當講。”
“說!”
“當日太極殿前,兩位皇子是什麼樣,奴全都看在眼裡。奴為殿下憂心。”
司馬道福臉色變了。
“如陛下所言,太后不甘寂寞,兩位皇子投向長樂宮,建康恐生禍事。如真有那日,奴死不足惜,唯恐不能護得殿下!”
“我在桓府……”
“二公子不在,世子和三公子自顧不暇,豈肯相互?”
司馬道福沉默了。
“再者說,殿下此去姑孰,若無法求得大司馬庇護,亦可與幽州書信。”阿葉輕聲勸道,“如擔心事情有變,也可在出城後就將書信送出。有官家之命,且血脈相連,南康長公主絕不會袖手旁觀。”
“對,你說的對!”司馬道福突然雙眼放光,帶著一絲瘋狂的興奮,“我給阿姑寫信,將事情告訴小郎!縱然如父皇所言……那兩個奴子休想如願!”
她的語速太快,阿葉聽不太分明,卻也沒有張口詢問,只是伺候筆墨,等著司馬道福冷靜下來,親筆寫成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