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盱眙,打造幾副馬鞍應該不成問題。
小馬馱著袁峰在院子裡繞過兩圈,健僕一路看顧,腰彎成九十度。
有的時候,個高並非好事。
例如眼下。
南康公主和李夫人坐在廊下,命人將餘下兩匹馬牽來,輕輕撫過馬頸,笑道:“難怪瓜兒喜歡,確實討喜。”
鵓鴿飛入院中,咕咕叫了兩聲。可惜效果不顯,美人的注意力依舊在馬上。
鵓鴿怒了,俯衝而下,將蒼鷹的強橫學足十分。
“別鬧。”
李夫人揚袖,鵓鴿被掃了一下,暈乎乎的落到木廊前,隨後被婢僕捧了起來,解下頸上的竹杆,遞到兩人面前。
“建康來的?”
南康公主取出絹布,從頭至尾看過一遍,臉上的詫異掩都掩不住。
“宮中美人滑胎,天子盛怒,降李淑儀位。兩位皇子求情無果,出言頂-撞,天子氣怒攻心,暈倒太極殿。”
“大司馬溫上表,東海王有憤怨之語,宅邸收攏惡少年,有不軌之心。請依昌邑故事,築第吳郡。”
第一條,宮中美人-流-產,線索直指李淑儀。司馬昱大怒,降其品位。司馬曜和司馬道子為親孃求情,結果沒把握好尺度,把親爹氣暈。
背上這個名聲,太子之路定將不順。
第二條,桓大司馬上表告狀,指廢帝司馬昱有不軌之心,糾結惡人,很可能妄圖復位。為打消他的野心,當依舊例廢其為庶人。
這兩件事貌似沒有瓜葛,背後卻像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李夫人握住公主衣袖,輕聲道:“阿姊,要起風了。”
南康公主攥緊絹布,看向難得笑開懷的桓容,嘆息一聲,道:“冬日已至,寒風將起,江州的禮恰逢時機,怎麼走這條路,還要瓜兒自己決斷。”
李夫人唇角微勾,微微側首,鬢髮拂過臉頰,蛾眉曼睩,幾可入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