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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要玩命報復你!改天必要到長安造一座京觀!
幾戰打下來,邊境的氐人被打得沒了脾氣,連連向長安發出急報。除了軍情之外,字裡行間都是埋怨,可謂是怨氣沖天。
究竟是誰出的餿主意?
聯合柔然突襲昌黎,勝也就罷了,結果非但沒勝,反倒敗得徹底。半點好處沒佔到,反而惹來秦氏的瘋狂報復!
出主意的躲在長安什麼事都沒有,自己留在邊境挨刀挨槍!
這事絕不能就這麼算了!
秦策擺出架勢,誓要與氐人決戰。以秦氏僕兵奔襲的方向,近乎要一路打到長安。
苻堅終於意識到情況不妙,匆忙從各處調兵,希望能擋住這股進兵的勢頭,消磨掉對方的銳氣,讓戰爭進入拉鋸,好歹勝回兩場。
不料想,秦氏在東邊發起進攻,柔然部落又玩起背後插刀的把戲。
提盟約?
不好意思,和你定盟的是雜胡,屬於邊緣部落,咱們祖上是匈奴,和他們不是“一家”。所以,盟約直接丟一邊,該搶的繼續搶,在氐秦北邊燒起一場接一場戰火。
鮮卑王庭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壓根不打算管。遇上機會還要添幾根柴,讓火燒得更旺一些。
顯然,氐人的舉動觸動了王庭“脆弱”的神經。內部不聽調遣,還可以當做自家的事處理。氐人橫叉一腳算怎麼回事?
早聽說苻堅有一統北方之志,怎麼著,演燕國的地盤被秦氏佔了,轉頭開始拉攏雜胡部落,打草原的主意?
接到柔然王庭的“國書”,苻堅起氣得當場吐血。
這都哪跟哪?!
他腦子被驢踢了,放著大好中原不要,跑去爭那片荒涼之地!
好說歹說,甚至許諾出不少錢糧,總算安撫下柔然,使北邊稍微安穩。附苻堅打起精神,準備同秦氏好生較量一番,結果西邊又起火了。
滅掉張涼之後,派去鎮守姑臧的氐將突然造反!
接到訊息的當時,苻堅整個人都懵了。看著急送長安的飛報,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沒理由,完全沒理由啊!
他對什翼犍不薄,要錢給錢,要人給人,要官給官,這xx吃得滿嘴流油,感謝不說一聲,回身就給他一刀?!
蒼天無眼!
甭管苻堅如何悲憤,姑臧反叛已成定局。
什翼犍自立為代王,斬殺忠於苻堅的官員和將領,更趁苻堅不備,打下廣武郡,佔據半個河州。
東有秦氏西有叛兵,各部將領又是抱怨連連,苻堅焦頭爛額,實在沒轍,王猛拖著病體請見,和苻堅進行一番長談,不顧醫者之言,熬油費火檢視軍情,為苻堅出謀劃策。
經過一番調兵遣將,甚至是拆東牆補西牆,金銀大把花費,糧草大批送出,總算使得邊境安穩下來。
此時鋪開輿圖,苻堅差點苦出聲音。
原本還算不小的地盤,近乎縮水三分之一!
東邊被蠶食的郡縣超過一個巴掌,西邊的叛兵牢牢盤踞張涼之地,更時刻覬覦河州,說不準哪天就會再砍幾刀。
王猛知道他的心酸,卻也沒有太好的辦法,只能好言勸說,為今之計不是派兵報復,更不是收回前涼之地,而是想方設法安定國內。
須知胡人政權都有天生短板,組成的成分太雜,不如東晉王朝有向心力。一旦有火星燒起,很可能牽連一片,使得人心不穩,長安大亂。
按照桓容的話來講,多米諾骨牌推倒,究竟何時停下,完全是個未知數。
苻堅細思王猛之言,不由得悚然。
一改平日作風,不再行“邀名”之事,而是使出雷霆手段,連殺數名有異心的朝臣,同時將慕容亮推到臺前,借他收復境內的鮮卑部落,使得雜胡不敢輕舉妄動,以免落得族滅人亡的下場。
經過這番忙碌,長安總算安定下來。
此時已是寧康元年,距昌黎之戰足足過去了三個月。
接到北地的訊息,桓容心情大好。
“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全都不是問題。”
什翼犍為何會背叛,又是出於什麼理由背叛,苻堅想不明白,桓容卻是一清二楚。
歸根到底,不過是財帛動人心,加上謀士鼓動巧舌,促其野心膨脹,不敢繼續為人趨勢,乾脆打起反旗,據地自立。
中原戰亂百年,英雄輩出,投機取巧者也是粉墨登場。
桓容做的並不多,甚至沒用幽州商隊出面,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