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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回來暫且不論,傳到渣爹耳朵裡,通-敵的罪名扣下來,又是一場不小的麻煩。
買賣做成,桓容沒有久留,迅速啟程追趕大部隊。
有了這些牛羊和皮毛,不愁渣爹不出血。
渣爹不要?
沒關係,各州刺使都能走動一下。優惠價,過了這村沒這店,打個五折照樣有賺頭。
桓容離開後,幾部首領湊到一處,商議桓容透出的訊息。
“慕容垂真會令人下-毒?”
“即便是下-毒,針對的也是漢人!漢人狡猾,他們的話不能全信。”
“有理。”
“不管是真是假,正好做咱們手裡的把柄。”
巴氐首領掃視眾人,握緊新得的彎刀,硬聲道;“今年年景不好,鮮卑人的稅卻更重。能頂住慕容垂不出人,鄴城的徵稅官下來,可沒法輕易送走。”
“往年,咱們沒辦法,不得不忍氣吞聲。現如今,慕容垂敗了,慕容評比不上慕容恪半分,鄴城早晚得亂,正好是咱們的機會!”
“你是說?”一名羌人首領控制不住激動,滿臉通紅。
“匈奴劉氏也好,慕容鮮卑也罷,在他們眼裡,咱們都是雜胡!和漢人一樣是牛羊,是奴隸!”
巴氐首領握緊拳頭,用力砸在地上。
“想當年,咱們的祖先能反了劉曜,只差一步就能成功。如今的鮮卑可比不上當年的匈奴!”
“這麼樣,幹不幹?”
眾人呼吸-粗-重,臉膛赤紅。
想起事成後的好處,一時間熱血上頭。
“幹了!”
桓容的本意是挑撥這些胡人,給慕容垂添添堵,幫助大軍順利撤退。萬萬沒有想到,胡人的野心超出預料,一子落下,攪亂的竟是整個棋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