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聯合起來的“搶劫團伙”衝不過槍陣,無法靠近糧車,不由得心生退意。退後兩步卻發現,身後立著成排的竹盾,逃跑的路全被堵死!
“送上門的還想跑?”
甭管是潰兵還是盜匪,砍了全是軍功!
桓容手下的私兵尚罷,押運軍糧的老兵無不興奮。
貌似不起眼的竹槍,竟能把鮮卑騎兵打成這樣!打了這麼多年仗,還沒撿過這樣的便宜!
在他們眼中,面前的已經不是窮兇極惡的胡人,而是一枚枚閃亮的錢幣,一匹匹漂亮的絹布,一斗斗能餵飽全家的糧食!
“殺!”
“殺啊!”
步卒戰意爆發,抄起環首刀和長矛,帶著猙獰的笑意,雙眼赤紅的衝向“戰功”。
面對這樣一群紅了眼的“瘋子”,鮮卑兵再兇狠也會腿腳發軟。
和胡人有血仇的老兵最是勇猛,殺到刀刃捲起,刀身折斷,乾脆三五人一起抓住鮮卑兵的手腳,在驚恐的慘叫聲,徒手結果了敵人的性命。
鮮血飛濺,晉兵滿身滿臉都是赤紅。
“啊!”
盜匪最先崩潰,嚇得癱軟在地,更有數人當場失禁。
鮮卑兵始終沒放棄抵抗,其結果,都成了晉兵的刀下亡魂,被割下耳朵,成為日後上交的戰功。
桓容被護在武車裡,自始至終沒有參與廝殺。
無論他手下的私兵還是新調來的步卒,都認為理所當然。
“府君這樣神仙般的人物,壓根不該做廝殺漢的事。”
“府君放心,這樣的賊寇,來多少咱們殺多少!”
清理戰場時,數名步卒一邊割耳朵一邊表示,沒有桓府君,他們怎麼能遇上這樣的好事。假如不是府君的馬車足夠顯眼,運載的糧食數量多,哪能引來這麼多的鮮卑人!
“要不是府君下令,沒讓咱們和左軍一樣去搶割麥子,壓根就遇不上這些潰兵。”
丟開沒了耳朵的鮮卑兵,步卒繫緊口袋,面朝武車方向,笑得那叫一個憨厚。
不看背景,扛上鋤頭就是一個地道的農人。
桓容坐在車裡,默默關上車窗。
所謂人不可貌相,古人誠不欺我。
運糧隊同前鋒軍匯合,上報途中遇鮮卑兵,殺敵七百,三個前鋒將軍都是目瞪口呆,滿臉不可置信。
“多少?”
“七百三十一人。”
典魁和錢實解開袋口,一地的耳朵就是證明!
劉牢之無語半晌,鄧遐朱序面面相覷。
他們奔襲幾百裡,好不容易形成合圍,以絕對優勢的兵力碾壓,鮮卑兵愣是衝開包圍圈,跑得跟兔子一樣,咬住尾巴都殺不了幾個,反而損失不小。
桓容帶著一千多人慢悠悠走在後邊,卻是一次就殺敵幾百?
看著霞姿月韻、眉目俊秀的桓容,再瞅瞅一身血漬、滿面塵土的同袍,劉牢之三人頓感憋屈。
難道殺敵也看臉?
這還能不能愉快的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