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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
劉牢之搖頭,道:“慕容垂乃知兵之人,聞其掌兵至今幾無敗績。前番數次試探,我軍連敗三場,足可證明其用兵老道。”
桓容神情凝重,想到慕容垂這個猛人,突然壓力山大。
“我非不知天高地厚之人,如此排兵列陣也為保全自身。”劉牢之繼續道。
“兵法雲:知己知彼者,百戰不殆。我未曾同其一戰,且手下僅百餘精兵,接戰不當冒進,需穩妥為上。有此番經驗,他日再遇,必當斬其頭顱,祭軍中大纛!”
砍了慕容垂?
桓容滿面震驚。
仔細想一想,以劉牢之的本事,並非沒有可能。
前提是兵精糧足,配備專克騎兵的武器,例如唐軍的陌刀和明軍的狼牙棒。陌刀成陣能嚇破人膽,狼牙棒舞起來,甭管是人是馬,挨一下都是相當酸爽。
為保萬無一失,還需提前選好戰場,最好是不利於騎兵發揮的丘壑遍佈之所,絕非一馬平川,一個衝鋒就到近前的廣闊平原。
不過,目前還只能想一想。
真要實現還需要積累,尤其是“錢”的積累。
“將軍,容有一言。”知曉劉牢之排兵佈陣的緣由,桓容的心情好了幾分。
“容弟儘管說。”
“南郡公世子仍在右軍之中,此番理當臨陣。”桓容微微眯起雙眼,道,“大司馬慷慨大義,同樣身為桓氏子,定願為國捐軀,為百姓捨命。”
劉牢之頓了一下,這才想起桓熙前後捱了兩次軍棍,至今沒有離開床榻,右軍上下幾乎快忘記這個人。
礙於軍中目光,加上桓熙前番坑爹之舉,桓大司馬沒將他調走,任由他留在前鋒軍營盤,做個只聞其名不見其面的隊主。
現如今,正好方便桓容下手。
“至於安排何處,不妨也為刀盾手。”桓容掀起嘴角,笑意卻未達眼底,“我領此陣,定會重點關照阿兄,令其衝鋒在前,撤退在後,身先士卒,奮勇殺敵,以顯桓氏之威!”
桓容一字一句,說得咬牙切齒。
劉牢之半晌無語,最終捏了捏後頸,只能點頭。遇上桓容,桓大司馬再多的計策手段都沒用,反而會坑死自己。
不過,想想也真是爽!
“可桓世子不能走動?”
“無妨。”桓容笑意增大,道,“督帥命我領刀盾手,卻未明言如何領。既如此,我以縣公之爵驅武車上陣,實屬理所應當。”
“容弟是想載桓世子上陣?”劉牢之問道。
“當然不。”桓容奇怪的看劉牢之一眼,他豈會如此好心?
“容有言,必令世子身先士卒,殺敵衝鋒,如何能讓他屈身車內!”
“所以?”
“拖著走。”
繩子捆上,不走也走。
劉牢之:“……”
桓容繼續冷笑。
桓大司馬想用兒子賺取名聲?
可以。
反正兒子不只他一個,桓熙身為長子又是南郡公世子,理當比他更有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