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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劭的話。
“敬德,我已無退路。”
逃過一場追殺,桓容以為能有幾年發展時間。哪裡想到,喘口氣的時間,渣爹又欺到面前。
“府君意已決?”
“然。”
“如此,劭必全力相助。”
“善!”
同石劭商議妥當,桓容取出姑孰送來的書信,將紙上的字一個一個切開,私印更是切得小心,確保不損分毫。
真要感謝那場刺殺,否則也不會有這封滿是“父子之情”的書信。
他不如郗超有才,能模仿他人字跡,做到一模一樣惟妙惟肖。為了保密,石劭之外,也不能將事情說於他人知曉。
但他有一樣旁人都沒有的底牌。
摩挲著額間的紅痣,桓容發出一聲冷笑。
翌日,西城軍營營門大開,近百名青壯魚貫而出,領取配發的皮甲長矛,由典魁和錢實帶領,手持“徵發令”,前往附近幾縣徵發流民。
“朝廷授命大司馬聯合諸州刺史北伐,今徵發流民青壯至鹽瀆以備軍需。”
有縣令提出異議,典魁當即圓睜虎目,拳頭握得咔吧作響,威脅之意十足。
錢實冷笑一聲,祭出桓大司馬手書,丟擲蓋有大司馬私印的調令,筆鋒銳利,字字清晰。誰敢說不是桓大司馬的字跡,大可以送去姑孰求證!
姑孰什麼時候送來的信,重要嗎?如果事事被人看在眼裡,任由區區一個縣令掌握住行蹤,那還是桓大司馬?
反對聲被迅速壓下,幾名縣令的發財計劃就此流-產,強行扣下的流民分批被帶往鹽瀆。
訊息傳出,郗刺使哈哈大笑,暢快道:“桓元子,合該你有今日!”
“明公,僕不慎明白。”
郗愔坐到榻前,笑道:“桓元子欲取京口,如今諸州皆聞。朝廷尚未下令,他便耐不住插手進來,換做爾等會怎麼想?”
室內頓時一靜。
“事情傳出,其擅權之名定將更勝。之前依附他之人也將考量,如我去官,其手握兩府兵力,掌控建康東西門戶,天下誰還能奈何於他?”
更妙的是,動手的是桓容!
傾向於輔助晉室計程車族高門定會警醒,猜測桓溫將嫡子送到鹽瀆,必是早對京口有所企圖。太后也會明白,模稜兩可絕不可為,欲儲存晉室,必要先保住京口!
“只要南康公主入臺城,懿旨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