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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方都沒料到的會迎頭遇上,沒時間發愣,二話不說直接動手,主將更是帶頭衝殺。
慕容德人數佔優,逐漸佔據上風。
就在秦瑒陷入險境時,數輛奇怪的大車和一群亂哄哄的雜胡突然闖入戰場。
大車排成一排,以勢不可擋的姿態的衝了過來。雜胡揮舞著刀槍,緊跟在大車之後,喊叫得格外起勁。
交戰的雙方頃刻被衝亂,整個戰場被從中隔斷。
秦瑒愕然,慕容德傻眼。
為首一輛大車突然停住,車身擋板掀開,亮出成排鋒利的箭矢,目標對準慕容德的方向,箭頭閃爍可怖的寒光。
車中探出一人,竟是本該在鹽瀆的相里柳。
“二公子,不是發愣的時候,快吹號角,讓人都退回來!”
“哦,哦!”
秦瑒破天荒的發出兩聲單音,命部曲吹響號角。秦氏僕兵立即後撤,不再同鮮卑兵糾纏,雜衚衕樣掉頭就跑。
幾乎就在同時,箭雨飛襲而至。
鮮卑騎兵猝不及防,頃刻間人仰馬翻。慕容德手臂被擦傷,傷口一陣刺痛,流出的血色發黑,箭矢上明顯有毒。
“殿下受傷了!”
慕容德眼前發暈,無法繼續指揮戰鬥,在部曲的護衛下後撤,攻打荊州的計劃只能落空。
秦瑒看著後撤的鮮卑騎兵,沒有下令騎兵追擊,而是儘速清掃戰場、治療傷員。隨後看向正給雜胡分發兵器和肉乾的相里柳,頭頂冒出一個碩-大的問號。
相里柳躍下車轅,道:“二公子是往荊州還是豫州?若是荊州,倒是正好順路。”
“你為何在此?”秦瑒沒有正面回答,反而提出疑問。
“說來話長。”相里柳敲敲車廂,一人從車中探頭,是隨他一同北上的相里樅。後者對著秦瑒拱手,話不多說半句,轉眼又退回車內。
“桓府君升任幽州刺使,州府恰好在彭城對面。”
“日前得知秦氏塢堡攻下徐州,使君特地命我等送來幾輛武車和造城圖紙,希望能助秦氏塢堡防禦城池,擊退鮮卑胡。”
相里柳一邊說,一邊抓了抓後頸,道:“此前我等先去了彭城,見過四公子,留下兩輛武車和造城圖紙。按照四公子的吩咐,這幾輛打算送去荊州。”
“幽州刺使……桓容?”
“正是。”相里柳點頭。
如果不是鹽瀆人手不夠用,石劭實在走不開,這趟差事本不該他來。說起來,自從被桓容“挖去”城內,兄弟六個“技術宅”的人生就宣告終結,哪天帶兵上戰場都不會奇怪。
思量相里柳的一番話,再看成排的武車,秦瑒不禁捏了捏鼻根。
這個人情可是欠大了。
如此會做“生意”,難怪會和四弟交情莫逆。
所謂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當真是不服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