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旗。
這麼大的一團東西,也不知他是如何揣在懷內。
“鹽瀆?”
城頭僕兵剛從武鄉抵達,恰好同相里柳二人錯過,並不知曉他們的身份。
不過,看到鹽瀆商隊的大旗,再看相里柳和相里樅的長相,心有隱約有了答案,不敢遲疑,當下向伍長稟報。
伍長沒有耽擱,朝城下看了兩眼,旋即離開城頭,策馬馳向城東。
彼時,相里松和相里棗正帶人組裝投石器,秦璟同麾下將領在一旁觀看。
伍長氣喘吁吁下馬,大聲道:“稟報四公子,城外有來人自稱相里柳相里樅,持有鹽瀆商隊旗幟!”
“阿弟來了?”
聞聽此言,相里松一把丟開高近兩米的木杆,兩名僕兵匆忙搶上,險險扶住。感受到木杆的重量,當場現出驚訝神情。
相里棗同樣激動。
離開鹽瀆將近三個月,除了路上的時間,幾乎每天都在修築城池、設計城防。這日子實在過於枯燥,遠比不上在鹽瀆時的自在。
“大兄,四兄和五兄來了,咱們就能走了吧?”
“咳!”
相里棗過於興奮,心中想什麼就說什麼。
相里松沒防備,當場被口水嗆了一下。一邊咳嗽一邊瞪著相里棗,滿眼都是恨鐵不成鋼。
這話能當面說嗎?沒看秦四郎君就站在身邊?他可比秦堡主難應付多了,一個不順心,真把你扣在彭城,別說做兄長的沒提醒。
相里棗委屈的撇撇嘴。
說他?
大兄不是一樣高興,又比他好去哪裡。
秦璟的目光掃過二人,嘴角掀起一絲笑紋,非但沒有當場扣人,更是請二人同往城門,一起去迎接相里柳一行。
“桓使君此番相助,璟甚是感激。”
行進途中,秦璟對相里松言道:“足下見到使君後,煩請代為轉告,幽州之地近北,之前多遇鮮卑騷-擾,府城已是破敗不堪,不利於防衛。桓使君赴任後,不妨將府城遷往臨淮郡,既能貫通東西,又可與彭城守望相助。”
相里松面露詫異。
他沒聽錯吧?
縱然彼此都是漢人,可一南一北,一為東晉官員,一為秦策之子,據悉秦策可有稱王的打算。無論從那個方面看,日後都吃不到一個鍋裡。
守望相助?
這從何說起?
“我同桓使君交情匪淺。”秦璟側首笑道,“足下如此轉達即可,桓使君必定會有所決斷。”
秦璟點到即止,並沒有多做解釋。
相里松更加困惑,心中浮現一個又一個疑團,沒有一個能得到合理的解答。
相里棗轉轉眼珠,忽然有些明白,為何人人都言秦堡主諸子之中,四子秦璟最不好惹。
不提其他,單是幾句話就能將人繞暈的本事,足可傲視一干武將,向滿心都是彎彎繞的謀士看齊。
相里松想不明白的事,相里棗卻有幾分參悟。
只不過,答案過於匪夷所思,相里棗沒有說出口,即便說出來怕也不會有人相信。
幾人登上城頭,確認來者身份,迅速放下吊橋,迎相里柳一行入內。
在進城之前,相里柳按照約定,交付給雜胡首領十餘金,並有一張羊皮紙,紙上寫明燻肉百斤,絹布三十匹,以及海鹽、香料等物。
末尾蓋有一枚印章,印泥十分特殊,細聞有隱隱的香氣,輕易無法仿製。
“首領務必收好。”相里柳遞出羊皮紙,當面交代清楚貨物數量,言道,“下月鹽瀆商隊將至彭城,憑藉這張契約,首領可從商隊領取相應貨物。”
羌人首領接過羊皮紙,和羯人首領一項項確認,又叫來識得漢字的族人,確定相里柳沒有出言誆騙,上面的貨物比商定的還多出一成,滿意的點點頭。
“你們說話算話,下次再遇上麻煩,儘管派人來找我們!”操-著半生不熟的漢話,羌人首領用力拍著胸膛。
相里柳笑著抱拳,其後打馬回身,飛馳入城中。
雜胡沒敢多留,幾乎在他回城的途中便紛紛調頭,向著北方奔去。
羊皮紙只有一張,上面的貨物如何分配可以私底下商量,先離開這處險地為上。
在返回營地途中,羌人和羯人首領交換意見,這事情一定要瞞住巴氐人。
“和漢人的生意可以做。”羌人首領道。
“如果這個漢人始終這麼大方,咱們可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