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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外面都是人,要拉我們家的人去殿上親自辯一辯此事。阿庇,你去吧。”
朱庇不想去,但朱家顯然沒人願意出頭替他去。
朱庇甚至還想過要逃走,可朱家的人似乎猜到了,早早的就看住了他,只等到時候就把他推出去送死。
本來殿前自辯的日子還沒訂,成家突然來這麼一出,就把事情逼到了如此地步。
朱庇跟叔叔們僵了半夜,天將明時,朱三叔和朱五叔一起嘆了一聲,“阿庇……”
“去吧。”
“叔叔……”朱庇哭道。
“你自己犯的錯,就要自己收場。”朱五叔說,“兩條人命,你已經逃了十年了。”
朱庇啞口無言。
他離開前,想去與妻子告別,還想說服妻子與他一起去。他想,只要妻子肯替他說話……替他做證,就說那對母女是急症而死的不就行了?
可他來到妻子門前,妻子拒不開門,在門後對他說:“奴奴恭送朗君。”
朱庇柔聲道:“你能捨得我嗎?”
妻子的聲音顫抖了起來:“……我沒有一日,不想起阿桃的眼睛,她一直在看著我。”
阿桃?
對了,那個媵的名字叫香桃。
女兒呢?叫什麼名字?
朱庇直到出門坐上車都想不起來,他其實早就忘了這兩人了。
“唉……”為什麼要有人提起來呢?這是他家的事,他的妻子和岳家都不過問了,這跟別人有什麼關係呢?
“只怕今天要丟臉了。”朱庇以袖遮面,偷偷的溜進了人群中。
此時,有一義勇之士上前,當面質問成家是不是家有醜事。
成蠶大聲說:“我成家百年聲譽,怎能容你汙衊?”
此人就把這十天狀告的人的罪行都給背了出來,背一個,當著圍觀之人的面質問一遍。
朱庇發現了,如果人群中無人開口應答,這人連說三遍——好像就等於那一家承認了啊!
於是當這人說到朱家之事時,他仰頭走出去,雲淡風輕的說:“我就是朱庇。”
身後一陣譁然。
朱庇:“只是你所述的小女,乃是急症而死。我當日不曾見過小女,事後才得知她與其母食過晚飯後突發惡疾,第二天才知二人過世。”
他目視此人:“所以並非是傳言中的小女受辱慘死,而是惡疾。我聽說有人汙衊小女名聲,不能忍受,這才特意前來,告知大家真相!眾所皆知,我父早喪,我母歸家再嫁,我是叔叔教養長大,從小不敢有片刻懈怠!我與妻子成親後,夫妻恩愛,我妻持家嚴格,我極為敬佩我妻,傳言是子虛烏有,信不得的。”
他看起來鎮定自若,落落大方,實在不像一個窮兇極惡之徒啊。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晚安,明天見^^
天還沒亮,整個樂城已經被“吵”醒了。樂—文
繞著蓮花臺的八條路中的七條都已經滿是車馬,人們或自願或不自願的不得不起來,乘車騎馬來到蓮花臺將臺前。
如果不是姜武早就帶兵圍了蓮花臺,這些湧入的車馬早就把蓮花臺附近堵得水洩不通了。
現在,通通只能棄車步行,馬也只能留在外面。
但現在其實正處在中場休息中。
將臺上的姜旦在打瞌睡,還想讓人送豆漿和煮雞蛋上來,再來兩個黃金餅。
姜揚小聲勸阻:“大王,吃喝不雅,此處不是……地方。”
將臺,顧名思義,是大王用來點將、閱兵的地方。
朝午王時曾作宴戲之所,相當沒規矩了。
姜旦現在在外面的名聲好得很,姜揚覺得更該謹慎言行。不說平時,就是現在這個場面,也不能下面的人在爭是非曲直,上面的大王吃吃喝喝。
姜旦挺聽勸的,反正也不是真餓,就是閒坐無趣,找點事幹。
不吃東西了,他就往下看,下面烏泱泱全是人,一圈人,一圈槍尖林立,再外還是一圈人,正慢慢往裡擠,再往外就看不清了,天還是黑的,只能依稀看到車馬來來去去。
將臺上風大,姜智命人送上皮裘,給大王和太子都裹上,再命幾個侍童坐在腳邊,抱住大王和太子的腳,以免腳冷體寒。
下方,成蠶正在裝昏,一邊思考一下接下來要怎麼辦。
首先,還是不能認的。
但現在不認已經不是他一家的事了。他看了眼成和,沉默了一會兒,嘆道:“你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