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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王后與夫人們也日漸和睦。
可這個長在魯國的太子仍然如鯁在喉。
他逐漸成長,魏王心中的不安也一再擴大。他不禁後悔自己的心軟,不該顧忌太子是前王后唯一留下的血脈而沒有除掉他。
其二,國中仍有人在蠢蠢欲動,他們一再向魏王建議要迎回太子,道魏國太子在他國成長,不是吉兆。若太子日後只知魯國,不知魏國該如何是好?
他們認為只要將太子迎回來,再善加教導,他就會忘了魯國,一心一意承擔起自己的責任。
也有人認為應該將名師送到魯國去教導太子,只憑曹非一人只怕不是夠。那曹非,兩面三刀,心懷不軌,他的父母親人也早就不在了,只剩下他一個人,誰知道他安的是什麼心呢?
這些魏王統統都知道,但他想的不是把太子要回來,而是選擇其他兒子。可他又不願意讓人知道他的心思,他希望人人都知道是太子不孝,而非他不慈。
一個已經打算舍掉的太子,為什麼要為這樣一個人去犧牲他的名聲呢?
親信替魏王出了個主意,“大王,何不就送幾個人去照顧太子呢?”
魏王聽懂了,他沉思片刻後,命親信選取良女,送往魯國,服侍太子。
隨車而去的還有大批的珠寶玉器,以及擅長遊戲的歌伎、舞伎、樂伎等。
當這些人離開後,魏王想起了來魯人說的一件趣事。
這件趣事是商人告訴魯人的,而魯商行遍天下,自然知道的趣事多一點。
魏國則因為之前的一些緣故,魏王趕絕了商人,甚至在國中頒下王令,或魏人行商,則克以十倍稅金;或有城放商人進出,則商人需以頭贖罪,此城太守、將軍也要脫冠待罪。
但魏王也知道,魏國真沒有了商人也不行,所以他會親手頒一個叫“買賣”的行商令,有此行商令者,可以買賣貨物,替各城互通有無。
能得到這個行商令的,都是各大世家,他們自己家裡就有子弟或奴僕擅長商事,得了此令,便奉王令行事,專司買賣,又稱王商。
王商借著行商令,買賣隨心所欲,所獲頗豐。
魏王收到各家送上的貢物,也覺得此令解決了一大難題。既避免了惡事重演,又能令國內暢通,百姓安居,乃是大好事。
說起來,惡商肆無忌憚,只有這些遵奉王令買賣的商人才是善商,才是魏國需要的。
壞處自然是外面的訊息會慢一點。
這些魯人說的是關於鳳凰臺的事。
說皇帝的一個宮婦把一個領兵的大將軍殺了,皇帝的姑姑又重新任命了這個大將軍的兒子、侄子去打仗,還打勝了呢。
一個魯人說,那宮婦是何人?皇帝就這麼喜歡她?另一個魯人說,那一定是個美人吧?說不定會像洛水之仙那樣?
他們嘻嘻哈哈的,宮中的魏人就好奇的圍過去聽,不多時這個新鮮故事就傳遍了王宮。
直到魏王在寵愛的夫人那裡聽到了,夫人是當成個好玩的事跟他說的,夫人道:“說不定會是我國的公主呢。”
魏王搖頭,“不會,阿笨極為笨拙,不會是她。”
這個故事跟魏王從心腹那裡得到的訊息差不多,只是那遠在鳳凰臺的心腹跟他說,那個被殺的大將軍,是花家花千降,罪名是不敬,不恭,大逆。
而殺他的,不是什麼宮女,而是朝陽公主。
這朝陽公主這一年來像是突然開了竅,先將各諸侯國的公主召來,藉此試探了各個世家的態度後,突然出手就殺了花家花千降。
花家失了龍頭,朝陽公主又下手籠絡住了花千降的兒子們,將花家完全握在了手心中。
現在,她又令花家帶兵出征,不管勝敗都能看得出來:朝陽長公主只怕有不臣之心。
心腹懷疑,皇帝只怕有不好了。
皇帝有疾,這個魏王能猜得出來,但到底是什麼樣的疾才叫這個小皇帝從來不敢露面就不知道了。現在看來,只怕是體弱。
朝陽公主身負先帝託孤之責,之前小心翼翼護住小皇帝,又替小皇帝選後選妃,這是要替他留下血脈。
現在她又冒出頭,意欲□□。
只怕花家只是個開始。她下一個下手的……
魏王猜測,該是陶家。
魏王讓心腹一定要將朝陽公主的一舉一動都打聽清楚。
至於前段時間傳遞來的聖旨上說要魏國送上人祭和豐盛的祭品……
魏王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