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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從人,如何對姜奔、如何對焦翁,全都告訴了馮瑄與馮甲,嘆道:“她當時要焦翁砍其雙手……”陶夫人曾是姜元的女人,姜姬要砍那人的雙手,可以說是在維護其父。這就堵住了馮賓的嘴,讓他不能再維護那個從人。而手被砍掉後,那人自然而然就會相信她的威脅。
“姜奔從今之後,應該也會成為她的從人了。”馮賓道,“姜武剛剛受傷,她就立刻能把姜奔重新攏回來。這等心計,這等……令人心驚!”
馮甲都有些愣了,半晌才道:“……頗類其母。”
馮賓道,“如果當年永安公主能有女公子如今的能耐,現在留在鳳凰臺的就不是朝陽公主了!”
馮甲倒抽一口冷氣!
這是說姜姬有這樣的野心嗎?
只有馮瑄,自己吃完飯,叫來從人侍候他更衣洗漱,再拿起仍沾著血漬的寶劍,又準備出去了。
馮賓叫住他:“你又要去她那裡?不要去!”
馮瑄回頭要說話,被馮甲攔住,說:“你去,我來勸你爹。”
馮瑄走遠,聽到馮甲在他後面對馮賓說:“你我都不喜馮營,怎麼如今你卻要學他嗎?”
馮賓道:“如果女公子是個男兒,我絕不攔他!”
馮甲道,“她手中不是還有個姜旦嗎?若姜旦長成後有她三分,也足夠了。”
馮賓道:“若是她,你當姜旦能長大嗎?”
馮瑄走在路上還在想馮賓的最後一句話。
會嗎?
他想起之前他把姜旦送回去時,姜姬一夜沒睡,雙眼紅腫,見到姜旦仍露出溫柔的笑,伸手把他抱在懷裡,哄他睡覺。姜旦問起陶夫人,姜姬輕聲說:“她去給你煮湯了,睡吧。”
另外兩個女奴仍驚魂未定,看到車裡只有昏迷的姜武,不見陶氏,就四下張望,姜姬也讓她們吃放在盆裡的餅,喝水,讓她們先睡覺。
她可能是他們這個“家”裡最堅強的一個,卻也是最脆弱的一個。
馮瑄不免去想,不知她可需要一個人扶她一把?
如果……
姜姬一夜沒睡,等姜旦醒來後,就讓姜奔抱著他,送他去給陶氏磕頭。
今天走了以後,可能他永遠都沒有回來的機會了。
姜武到早上也沒醒,身上變得滾燙起來。姜姬看他嘴唇乾裂,知道他這是缺水了。可除了拿水滋潤他嘴唇,可他仍然會缺水。她只能用水擦他的腋下與大腿內側來幫忙降溫,可別的,她也做不了。
他會不會就這樣一直昏迷下去……然後死了……
她一直抱著他,一刻都不敢放下。她還記得昨天有人突然冒出來時,是先擊倒了姜武,等姜武手中的油燈落地後,他才趁暗一下子就擊中了陶氏,陶氏受襲,喊了一聲“跑”就轉身抱住她,因為她離陶氏最近,把她撲倒在地後,驟暗之下看不清東西的姜姬還沒反應過來,等她能看清之後,就看到姜武死死抵住那個人,兩人正在纏鬥。
姜武一直堅持到那個人逃走才倒下來。她不知道是什麼支撐著他,一直堅持下去。
她摸著他滾燙的面頰,他的呼吸比起昨晚變得更加短促和滾燙。
他會死嗎?
姜姬輕輕靠在他的臉上,感受著他的呼吸。
他還活著,現在還活著。
馮瑄走到車前,看到姜姬在親吻那個養兄。
他走過去輕聲說,“公主,他還沒醒嗎?”
姜姬不想理他,只是輕輕嗯了一聲,眼睛還看著姜武,一刻也不移開。
馮瑄道:“要讓他醒過來才行。公主,可能讓某一試?”
姜姬抬起頭,直視馮瑄,“你要幹什麼?”
馮瑄從頭上拔下一根銅簪,“用這個刺他指間,令其醒來。”
姜姬反應過來,對,有這種做法。比起他可能有的內傷,刺指間已經算是可以忽略不計的傷口了,等他醒來後,至少可以喝水服藥。
雖然現在沒有治內傷的藥,也不知道他到底傷在何處。
姜姬沒有用馮瑄的銅簪,喊來姜奔,道:“去找幾根竹子來。”
姜奔從昨天就沒有離開了,姜旦回來後,姜姬讓他去擔水,拿飯,照顧姜旦等等,一直把他栓在這裡。
姜奔昨晚去挖了一晚上坑,剛才就一直靠在車轅上睡覺,聽她說要竹子,答應了一聲就去找了,也沒顧上問要竹子幹什麼。
馮瑄沒有離開,把銅簪插回髮間,道:“某的手穩,也曾為別人這樣施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