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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來廝殺爭鬥的。
轉眼間來船已近,看清楚了,老人黝黑,滿臉的風霜,但相貌相當清癯,年輕女子也顯得有點黑,但長得相當好,而且剛健婀娜,一臉的英氣。
這老少倆都顯示出長年在“鄱陽湖”水面,受風霜雪雨的磨練。
很快的,來船停住,老人在船頭抱拳,一臉的激動,一臉的感激:“承蒙兩位不殺小兒,老朽不敢言謝……”
一聽就知道是位明事理的老人。
白淨漢子忽然大叫:“他倆是我的仇人,我恨不得扒他倆的皮,吃他倆的肉,不想陰溝裡翻船,落進他倆手裡,要殺要剮我不在乎,你跑來卻說什麼不敢言謝,丟死人了,以後江湖上我還要不要混了!”
從老人的話裡聽得出,老人是白淨漢子的父親。
見了父親不但不理,還對父親這麼說話。
關山月揚了眉,高梅臉色大變。
卻聽那年輕黑衣女子怒叱:“閉上你的嘴,太不像話了,你還算人麼?憑你還配混江湖?爹就不聽我的,他老人家就不該來!”
這年輕黑衣女子是……
只聽白淨漢子又叫:“我是你哥,你敢跟我這樣說話……”
知道年輕黑衣女子是什麼人了。
年輕黑衣女子道:“我跟你這樣說話怎麼了?我跟你這麼說還算便宜,要不是如今你在人家手裡,我會狠狠抽你幾個嘴巴子,你是我哥?你不是,你不配,你對爹這樣,我就不認你!”
白淨漢子大叫:“好哇!你……”
高梅忍不住怒喝:“住嘴,你妹妹都叫你閉上嘴了,你沒聽見!”
白淨漢於轉望高梅,還待再叫。
關山月道:“你實在該閉上嘴了。”
抬手一指點出,白淨漢子只張嘴,卻叫不出聲了。
顯然,關山月點了白淨漢子的“啞穴”。
年輕黑衣女子道:“好!謝謝你這位。”
老人一臉下安,一臉羞愧:“老朽教子無方,累得閣下代為教訓,實在讓人見笑。”
關山月對老人說了話:“老人家也別這麼說,有這麼一個兒子的父母,每一位都是無奈的,誰叫他是自己的骨肉?不過老人家放心,這樣的兒子,有不少只是一時糊塗。”
老人一臉的愁苦,令人心酸:“是,謝謝閣下。”
年輕黑衣女子叫道:“爹,都到了這時候了,您還抱希望?人家這位只是安慰你。”
老人臉上的愁苦增添了三分:“芸姑,你就少說兩句吧!”
叫芸姑的年輕黑衣女子還待再說。
關山月先跟老人說了話:“老人家,不是我跟這位姑娘跑來‘鄱陽湖’惹事生非,是令郎……”
老人道:“老朽知道,老朽手下這名弟兄都告訴老朽了,是小兒視二位為仇人,要加害二位。”
關山月道:“倒也並不是沒有原因,是因為……”
老人道:“老朽手下這名弟兄也告訴老朽了,小兒先前在‘南昌’為‘南昌王’所養,終日無所事事,只仗勢為非作歹,是閣下路過‘南昌’,行俠仗義,施以懲處;‘南昌王’養的一夥江湖人散去,小兒走投無路,只得回到‘鄱陽湖’來,跟著家人憑勞力討生活。因而對閣下懷恨在心,終日駕船在湖上等候閣下來到,沒想到真讓他等著了兩位……” ;關山月道:“老人家既然知道,我就好說話了……”
老人道:“早先他過不了這種日子,說要自己出去闖,老朽以為男子漢志在四方,又學過武,該出去闖闖,歷練歷練。真說起來,老朽也攔不住他,卻不知道他去了‘南昌’投進了‘南昌王’門裡,前些日子突然回來,老朽還以為他是明白了,有了歷練,知道還是回來過紮實日子好了,卻沒想到他是……他真要是個懂事理的;人,應該知道閣下是救了他,對閣下只有感激,如今他竟然把閣下當仇人,在‘鄱陽湖’等閣下來到,要加害兩位!家門不辛,養這麼一個兒子,老朽實在……”
關山月道:“老人家怎麼又這麼說?我剛才說過……”
老人道:“以他的所作所為,閣下殺了他一點也不為過,閣下竟留他至今,老朽也趕來求閣下手下留情,想想……”
高梅說了話:“我關大哥所以留他至今,就是想到了他的父母,不忍讓他的父母更傷心,更難受!”
老人身軀倏顫,連滿是風霜的老臉上都起了抽搐,道:“原來……大恩不敢言謝,請受老朽一拜。”
話落,身軀一矮,他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