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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分舵主你很快就知道了。”
那位分舵主振臂高呼:“弟兄們!這個人是該殺的叛逆,昨夜在‘梅花嶺’當值的弟兄,跟打漁的已經遭了他的毒手,有咱們就沒有他,有他就沒有咱們!”
他這一叫,所有的要飯花子,除了他,都動了,還有匕首的亮匕首,沒有匕首的出雙手,一起撲向了關山月。
這陣仗夠大的,二十多近三十個,“北丐幫”的年輕好手。
換個人別說拚鬥,別說打了,二、三十個好手的推擠,必能要他半條命!
關山月揚起雙眉,目閃懍人寒芒,軟劍三次掣出,振腕抖劍,劍尖上劍花朵朵。
“大羅劍法”展神威,關山月身軀疾旋,軟劍長虹一閃,倏然斂去不見,軟劍已回腰間,不在關山月之手。
那二、三十個花子撲勢倏然停住,個個眉心湧現血跡,然後一個接一個倒下,倒下後就沒再動,轉眼間全倒下了,周圍一圈。
那位分舵主魂飛魄散:“你!”
關山月一臉冷肅:“當你等眼中的叛逆,與你等這些棄宗忘祖、賣身投靠的敗類相遇,這種結果是想得到的,正如你所說的,有你等就沒有我,有我就沒有你等。”
那位分舵主道:“你以為‘北丐幫’饒得了你!”
關山月道:“那是以後的事,如今你得把我要的人交給我。”
那位分舵主道:“你要的人,已經不在我‘揚州’分舵了。”
關山月道:“你是江湖出身,應該知道江湖人逼人的手法。”
那位分舵主道:“話是我說的,信不信在你。”
關山月道:“我要的人哪裡去了?”
那位分舵工道:“就在‘揚州’,你自己去找。”
關山月道:“你也知道,你無法倖免,可是,你可以為自己掙一個全屍。”
那位分舵主道:“好!我就告訴你,你自己找上門去要……”
關山月道:“你以為我不敢?”
那位分舵主道:“我‘揚州’分舵把他賣給鹽商了。”
關山月目光一凝:“鹽商?”
那位分舵主道:“不錯。”
關山月道:“鹽商要那麼一個孩子何用?”
那位分舵主道:“是本分舵告訴那鹽商,論水性,那孩子就是一條人魚,極為希奇珍貴。候聖駕南巡,駐蹕‘揚州’擇吉獻上,必能擭得天眷。”
關山月道:“你倒是想得周到,會出主意,有鹽商願意買麼?”
那位分舵主道:“當然有,聖駕每次南巡,‘揚州’鹽商無不絞盡腦汁,挖空心思邀寵;如今有這麼稀奇珍貴的一個,無不不惜重金,爭著買。”
關山月道:“那麼,落進哪一個鹽商之手了?”
那位分舵主道:“‘瘦西湖’畔白家。”
關山月道:“應該是‘揚州’首富,不然搶不過別家。”
那位分舵主道:“當然。”
關山月道:“既是‘揚州’首富,也一定養有不少江湖高手,不好碰,不好惹,不能近。”
那位分舵主道:“當然。”
關山月道:“所以你認為我不敢找上門去要?”
那位分舵主道:“不錯。”
關山月道:“其實你是巴不得我敢找上門去要,你所以這麼容易就告訴我,不就是巴望我找上門去要,傷在白家所養的那些江湖高手手裡麼?”
那位分舵主沒有說話。
關山月道:“救人如救火,我不再跟你說什麼了,這就如你所望,到‘瘦西湖’畔白家去要人了。”
那位分舵主道:“也就是說,你要殺我了?”
他真是個明白人。
關山月道:“我下得已,我要是不殺你等這些棄宗忘祖,賣身投靠的敗類,無以對我漢族世胄,先朝遺民:無以對‘揚州十日’死難的無數‘揚州’百姓。其實,你分舵的這些人已經都死了,你身為分舵主,應該急著求死才對!”
那位分舵主說話了,厲喝:“我跟你拼了!”
閃身跨步撲向關山月,一雙毛茸茸的大手,當頭劈向關山月。
這是負隅頑抗,做致命一擊,也是抱著一線希望的生死之擊,因之他是全力施為,勁力、威勢,都相當驚人。
也難怪,螻蟻尚且偷生,何況是人?
人都是這樣,好死不如賴活著,何況這明擺的不是好死,尤其是明知道即將要死?
哪還能不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