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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割肉用的。
分舵主命刮,命剁,當然得亮利刃,不然怎麼刮?怎麼剮?
那張多把明晃晃匕首組成的光網,罩住了關山月,住下落,往裡縮,而且疾快無比。
這是……
突然,錚然一聲龍吟,一道寒光從那張光網中沖天而起,一閃斂去。
一陣金鐵交鳴聲,多道寒光又沖天起,像一連篷煙火般的上衝,散開,點點流星似響的落向四周。
那些年輕要飯花子又急退開,這回神情不是驚悠,而是驚駭,個個手裡已空空如也。
匕首呢?
點點流星散落周圍,落地錚然有聲,正是那一把把的匕首。
關山月仍泰然從容站在原地,跟剎那前不同的是,這回手裡多了把寒光閃動的軟劍!
下的令是那麼狠,結果不但沒能刮成關山月,也沒能剁成關山月,反而讓關山月……
那位分舵主大為驚怒,叫道:“怪不得你敢殺我‘北丐幫’‘揚州’分舵弟子,又找到我‘揚州’分舵來,原來你……”
餘話沒說出口,一頓又暴喝:“拿下這叛徒,死活不論!”
那麼多弟子,人人一把匕首,刮既刮不成,剁也沒剁了,這又是命誰動手?
他背後那兩名神情冷漠的中年花子閃身越前。
是這兩個。
似乎也只剩這兩個了!
關山月見兩名中年花子空著手,當然也把軟劍收回腰裡。
就在他把軟劍收回腰裡這當兒,兩名中年花子動了,雙雙閃身撲擊,默契十足。
一左一右,四掌分襲關山月兩肋。
別看兩名中年花子都沒用兵刀,練家子都看得出來,兩人這四掌,都能裂石開碑,照樣能殺人,能置人於死地。
關山月不動,不出和,容得四掌掌力即將沾衣才動,但仍不出手,他突然收氣飄退。
兩名中年花子的四隻手掌立時落空,但兩名中年花子比那些年輕好手強得多,他倆腳下又多跨半步,四隻手掌如影隨形,仍分襲關山月兩肋。
關山月似乎感到意外,未再退,他身軀倏然後仰,硬演“鐵板橋”。
這絕對是奇險,也絕對是兩名中年花子的大好時機,但兩名中年花子卻沒有想到關山月會在這時候弄險,等到想到這是大好時機,二次落空的四隻手掌,要沉腕變招,雙雙下插時,關山月已飛起一隻腳,閃電般分別踹向他兩個的膝蓋,逼得他兩個非往後退不可。
兩名中年花子只得先顧自己,放棄這大好時機,雙雙栘步後退。
只是,他二人剛退,關山月已挺腰而起,雙掌電出,各在兩名中年花子胸膛上印了一下。
兩名中年花子悶哼聲中各噴出一口鮮血,暴退,退出四、五步去才拿樁站穩,各自臉色如白紙,沒有再動。
那位分舵主心膽欲裂,可也怒不可遏,戟指關山月,連叫:“你好大膽,你好大膽!”
他似乎要動。
關山月道:“怎麼?貴分舵沒有別的人?”
那位分舵主道:“我‘揚州’分舵有的是人。”
關山月道:“那何勞分舵主親自出手?”
那位分舵主還沒有說話。
只聽一個冰冷話聲從外頭傳了進來:“不必我家分舵主親自出手。”
隨著這句話,從大門,撲進來十幾個,落地圍住了關山月。
也都是一流的好身手,剛才報完信後又走了的那健壯年輕花子也在其中。
此刻夥同十幾個又來分舵,適才八成是叫人一起回分舵來增加人手,助威來了。
一落地圍上關山月,那健壯年輕花子立即發話:“啟稟分舵主,打漁的也遭了毒手。”
也發現了。
那位分舵主目眥欲裂,又戟指關山月:“你……”
關山月問他別的:“你‘揚州’分舵的人,都在這裡了麼?”
那位分舵主咬牙切齒:“我‘揚州’分舵的人都在這裡如何?沒有都在這裡又如何?”
關山月道:“你‘揚州’分舵的人要是都在這裡,就省得我再到處找了,要是沒有都在這裡,還得我一個一個到處找。”
那位分舵主道:“你想幹什麼?”
關山月道:“遭你等視為叛逆的人,什麼時候會放過那些棄宗忘祖,賣身投靠的敗類?”
那位分舵主道:“難道你真敢……”
關山月道:“我本不願,但我不得已,敢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