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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都膩的地步。
但是這對鼬來說,那是拯救。
即便對佐助來說,那是玩耍。
後來鼬開了眼,被安排進了暗部。
在家的日子越來越少,見佐助的次數也越來越少。
鼬看見佐助眼裡欲蓋彌彰的落寞。
鼬數日不歸。
任務半路升級。遭遇木葉A級叛忍,過程相當漫長和艱辛。
寫輪眼血紅,火焰連天,出手狠厲,無論理由,只有生死,毫無退路。
後來,那人躺倒在地,大笑,“哈哈哈哈……宇智波!又是宇智波!等著吧,你們會下地獄!帶著那雙被詛咒的眼睛!哈哈哈哈……”鼬面無表情地將苦無捅進他的心臟。
“下地獄”?鼬開始大口地喘氣,你以為我們現在在哪裡?
“被詛咒的眼睛”?鼬伸手撫上自己疼痛不已的雙眼,只要它能給我保護的力量。
鼬醒來,是在醫院裡。
床邊一顆小小的腦袋,毛茸茸的軟發,沉沉地睡著。
鼬可以想象那張嫩白小臉上的驚慌失措。
呵呵,我愚蠢的弟弟。
你怎麼可以在我看不到的地方哭?
直到那件事。
曾經。
兄弟倆如兩株糾纏的青藤,支撐著彼此殘缺的天空。
現在。
佐助,我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越來越冷。
回憶和憎恨,究竟哪一個會讓人走向死亡?
答案是,二者交織。
【番外】虛無盡頭
什麼時候開始喜歡那個人的呢?
記不得了。
或許是見到那人懸崖絕壁之上的傲然身姿的時候……又或許是一次偶然聽見那人一曲宛轉悠揚的笛聲的時候……
或者是最初在那臺下略帶懷疑地一望卻毫不猶豫地做了其護衛的時候……
愛,一生的驚豔。
從最初的相遇,一直到死,都為那人牢牢地驚豔,不得解脫。
也再也看不見別人。
他是清水家的創始人,溫和寬容,冷靜理智,眼光長遠,深得族人敬佩。
誰都看到他身上的光輝,只有自己得見了他身上的傷口。
一道一道,竟像是劃在了自己心上。
榮耀的背後,刻著孤獨。
可是知道和親見,是兩回事。
原來,並不是沒有痛。
只是,轉過身才發現,一地鮮血。
只是。
永遠站在那人身後,就像是一塊堅不可摧的頑石。
他以為是的吧。
一轉身,自己就會在背後,以一種永不分離的姿態。
可是原因呢。
忠誠,或者愛情。
有時候會想,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喜歡他呢?
知道的吧,他那麼敏銳,有著獸一般精準的直覺。
可是,為什麼那麼多日子過去,完全沒有半點發現了的端倪?
假設,推翻,再假設,再推翻……
像是一種小心翼翼又殘忍自虐的試探。
只奢望著那人能夠明白,卻又害怕著那人明白。
可惜到最後,竟然說不出口了。
他與一名女子成了婚。
當時自己做了什麼呢?
這個還是記得的。
飲了一夜的烈酒。
殘雪中斟一杯牽掛,入喉便是入骨。
問了一宿的疑題。
能接受麼?能接受麼……
能。
落月下舀一勺天涯,退一步即是退無止盡。
只是自己越來越喜歡回憶。
將那些與那人無關的記憶全部模糊,只剩下一人一劍,一心一魂。
碧落黃泉,只有他。
只有他。
便封了心,遇了魔,揹著那人造了一方墓穴。
她做不到的,自己會做到。
天下大亂。
那一次戰鬥,自己該是清楚得記得每一個細節。
流矢,硝煙。
看著那個人倒下了。
那個永遠站立著的人,倒下了。
竟然沒有驚訝,沒有悲慟。
他也是人啊,是人就有死亡的時候。
可是心底那一股叫囂的激動和興奮,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