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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十分之九。約翰尼德·安傑洛正一邊啜飲著一杯威士忌,一邊聽著無線電裡的新聞。
路德·吉本斯從浴室裡走了出來,說道:“你怎麼想呢,溫切爾?我們結束了還是怎麼的?只有我們四個人離開了,而我們都是堅如磐石的好手。”
“我想是的,路德。給我兌現金吧。我想我會乘船到大斯普林美國得克薩斯州西部城市。去。鎮北的牧場主那兒有個星期二之夜的牌局,六點開始。正好有時間乘機睡一會兒,把自己弄乾淨,放鬆一下,好再玩幾手。”
“嗨,溫切爾……”約翰尼德咧開嘴向他一笑:“我猜你一夜間搞到了大約一萬四或一萬五左右,大多數都是從那些個兩小時前被我們嚇跑的汽車商那兒弄來的。想在印地500在一九一一年開始的這項比賽,讓眾多的車手在橢圓型的賽道之上行駛八百公里之後決勝負。上押一些嗎?我給你下三比一的注,賭A�J�佛依特和他的喜來登—湯普森專用車贏。離比賽只有四小時了。”
“不用了,我想就這麼著吧,約翰尼。不管怎樣,多謝了。”
路德朝溫切爾微微一笑,說道:“除了撲克之外,你從來不在運動類遊戲或其他東西上面下注,對不對溫切爾?我已經注意到了這一點。”
溫切爾微笑著說:“確實如此,路德。我只是在遵從我老爹數年前設定的許多規則之一罷了。”
“你父親是做什麼的?”
“邊境巡邏人,但他喜歡打牌。”小巧的柯特式銀行家專用槍在溫切爾的靴子裡有點兒移位,他悄悄探到桌底,假裝是去拉直褲角的反折部分,偷偷地調節了一下槍的位置。
“他還在嗎?”
溫切爾搖了搖頭,一邊把自己的錢井然有序地放到不同的外套口袋裡。“我很難過,他已經不在了。在一九四○年的時候,一個堪地裡蠟走私者在穿過里奧格蘭德時,把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