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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呵呵大笑,道:“你們這二個妮子,莫對我支神仙耍這些手段。他要是想弄風月,自個尋那些仙女狐女去了,那會貪這人間胭脂。乖乖在旁唱曲兒酌酒便是了,酒錢纏費一分不會少你們的。”
小玉、小翠聞言,佯嗔了一回,道:“晚上可莫來再我。”便依言,一個彈著琵琶,一個唱著小曲兒。
支七此時方得閒,慢問道:“兩位兄臺,這兒是何處?”
金樂棠聞言一怔,哈哈大笑道:“這兒便是松江府,支神仙莫不是在天上隨便飛了下來,卻不知是何處。”
稽楓亭頓時也附和道:“高,就是高人呀。若非我家老爺子死命要我去當官,一定跟著支神仙學這功夫。”
金樂棠當下手捧酒杯,卟的一跪,叩了三個響頭,道:“支神仙在上,便收了小的當徒弟吧。上次的巫山腳下,已與支神仙說了,今番又得相見,定是有緣份。支神仙一定要收下小的。”
那稽楓亭也隨著跪下,叩了三個頭,道:“好事成雙,支神仙連我也收下吧。我爹爹前時還說過,當替支神仙立廟設壇,好揚神仙威名。”
若是在前些日子,支七說不定沾沾自喜。這如今一路來,見識的神仙一多,都與平日時聽說的不一樣,各有花花玲瓏心腸,而自個又叫人猴耍一般,對這神仙二字,有些厭氣。便道:“兩位兄臺,在下不是什麼神仙,那神仙有什麼好的,值得二位這般。”
稽楓亭在下叫道:“支神仙,莫怪我說句話。你是神仙,當然覺得神仙也一般,若是在我們看來,要風得風,要雨得雨,有事個閃身便不見,碰上人來拿殺,望空一飛便走。又可以點石成金,夜御十女而不倒,凡夫俗子那個會說神仙不好的,我便把頭割了下來,當球踢了。”
那小玉小翠,卟哧一笑,道:“兩位公子爺,你們不是神仙,快活似神仙呀。”
稽楓亭斜眼一望,道:“去去,一旁閒著,莫要多嘴。”
支七見這二人,分明還是迷那雙修之術罷了,便道:“你們便是叩破頭也沒用,我只是略會飛行之術、養氣之法,如果你們要,我可傳你們一些,自個修去,至於成不成,全看兩位造化了。”
金樂棠與稽楓亭大喜,更是叩足了響聲,道:“多謝師父成全。”便各起身酌滿了酒,往支七敬來。
一時間席上談天說地,那金樂棠與稽楓亭見支七果不喜小玉小翠,自個悄悄摟了過去。小玉與小翠也是乖巧,反正這銀子出在這二位公子爺身上,一時間浪聲鶯語,紅袖翻玉波,青紗飄雪峰,春光悄溢。
五人喝個不少,金樂棠與稽楓亭已是半醉半暈,手拿著杯子不甚穩當,說話時結結巴巴。那小玉此時突然道:“金少爺,我聽說官府要對小攤小販登記,以便管理,好收個稅。”
一旁的稽楓亭醉迷迷道:“扯,那班豬頭,不就是想撈錢麼?借個名頭說是好整頓市肆,免得商埠市街亂糟糟的,有礙風光。”
小玉一邊說話,一邊淚滲滲,眼紅紅,拿起香帕拭淚,道:“我那兄長,在街上擺個攤,賣些水果,前日聽官府的人說了,以後每個月要交紋銀二兩,不然便不許他在這府城擺攤。想我家兄長,一年能賺個四五兩已是萬幸,又要養家餬口,成本花哨,餘下來一年淨賺也不過一二兩,那當得起。還望金爺、稽爺,與官府的人疏通一下,放了我兄長那一個攤位。”
那金樂棠捶了下酒桌,道:“這個小事,只要你讓爺們開心,爺們自然去說說。”
稽楓亭倒是還算有些清醒,捅了下金樂棠,道:“那班豬頭見錢眼開,雖然不敢得罪你我,但背地裡還是要錢的,無親無故,他們不會真的照辦。”
小玉聞言,又是痛哭,那知金樂棠叫稽楓亭一捅,酒意全無,叫道:“哭個啥,你當我明全是花大爺。你們一年賺的纏頭錢,沒一千也有八百,就二兩銀子,也來和爺說情。去去,別惹惱了我,端了這座歌坊。”
自個擲了錠銀子,但招呼在外面的家丁,說道請支神仙回家去。
那稽楓亭也出了來,道支神仙應該到他家去。兩人爭個鼻紅眼赤,卻竟是要大打出手,兩邊家丁奴僕慌忙拉開,與支七道:“支神仙,你拿個主意,我家少爺都是好客的。”
支七原想早早溜走,去找狐女阿杏,卻一出了門已叫家丁圍著,前後都恭呼他支神仙。此時只好道:“這樣吧,我先到金兄府中,明晚再到稽兄府中。”
稽楓亭卻是說要先到他府中,一下兩人又吵了起來。支七隻好喝道,再吵便誰家也不去,兩個少爺遂依了他意,稽楓亭一直尾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