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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呢。”
裡面的金光明頂佛母,此時應道:“在那青丘國之南,泰山之下。”
水吉祥月眉天女,待阿杏郡主走遠,方悄拉著李珊珊到外面,對李珊珊道:“妹妹,這事多半與你亂扯紅線有關。”
李珊珊一臉冷汗,道:“姐姐,我、我是無心的。”
水吉祥月眉天女道:“妹妹那日,不把阿杏郡主系在支七之上。她便不會帶了寶物外出尋找,這樣這場慘禍或不會發生。”
李珊珊喃喃寒戰,道:“這如何是好,要解開紅線,只有月老才能,我、我可上不了天上尋月老他老人家。”
水吉祥月眉天女道:“哎,妹妹事已至此,多說也無用。若遇上月老,央他解開支七身上那紅線便是。也不知你拉了多少紅線,若再惹出這般事來,如何是好。”
李珊珊聞言,臉如土色,在旁手腳無措,道:“姐姐,你別再嚇我。”
廿七回 蒼茫茫何處相棲 青惻惻千古尚居2
卻說支七那日,在觀音菩薩施開那虛空之門跨出,卻是落在江浙一處地方。山清水秀,柳影蓮舟,此時已是初秋,卻尚有碧荷搖著殘蓮,池塘水天一色,又秋風吹爽,朗雲當空。
這街道橉橉房屋,瓦頂木構,青赭相間,別是風味。那長街人來人往,錦綢絲緞,衣裳華麗,想是一處富阜。
支七跨下之時,正在岸邊,有兩三遊人,吟詩作對,好不風雅,倒也沒留意身邊憑空多出了一個人來。倒是那河中歌坊,垂簾紗輕曼,響風鈴綿蠻,有二個麗人正倚窗露肩,執紈扇納涼,突然覺眼前一花,揉下眼看,對面岸上多了一尖頭鼠眼的男子,正歪頭四處探看。那麗人心想這傢伙長得這般猥瑣,定是個貪色之人,身上衣裳倒是富貴人家的,莫不是個公子哥兒。便吆喝一聲,道:“這位客官,岸上草青,已快黃昏,那及得這水中蓮花,燈紅映河,快來坐坐。”
支七應聲看去,見是二個歌妓,容貌娟豔,一個手捧著本書卷,一個斜掛了個小琵琶,又各拿著一繡蝴蝶扇子,輕輕揮拍,正對他嫣然笑來。而那歌坊,也似清秀,無甚華飾,但窗欞構頂,無不雅秀。
那個捧著書卷的也輕笑一聲,道:“姐姐,莫不是個呆頭鴨。”一纖纖玉手探了過去,在那琵琶上一揮,琤琤聲如珠玉相撞,清吟了一句,道:“問江南過客夢醒,當年粉黛,何處吹蕭?蓮落輕輕,綠水滔滔。嫩黃花有些蝶飛,新芽葉無個人瞧。”
支七正想離開,卻聽得有數聲拍掌聲,有一隊人馬自那邊過來。當頭二個公子哥兒錦衣麗服,吆道:“小玉三天不見,思春了呀。大爺我這不是趕來了嘛。”
身邊的幾個奴僕,揮喝的把其他閒人趕開,正要向支七這邊走來。裡面一個公子哥兒一看,頓時歡叫,飛奔上來,雙手推開奴僕,道:“支神仙,你可來了。”
原來是在巫山所見的金樂棠與稽楓亭,那稽楓亭原正一腳踏在歌坊的船板上,聽得金樂棠說是支神仙,也急急走過來。一見果然是,便道:“支神仙呀,沒想你也到這松江府,也對這小玉、小翠有興趣。來來,今天我請客,好好大謝你一番。”
不由分說,拉起支七便往歌坊進去,那金樂棠也是雄趨趨一喝,道:“快把好酒好菜上來。”又對那小玉小翠道:“你們兩個,過來坐支神仙的旁邊。唱些曲兒,挑些清淡的,我這支神仙難得來這兒,可莫把他們犖跑了。”
小玉啐了一聲,道:“只有你們愛聽犖的,那有我們愛唱犖的。”臉上卻是羞紅,拉了小翠在支七身邊坐下,手酌了一杯酒,道:“怪不得剛才有仙風吹過,奴家兩人,一眨眼便見著支神仙,果然是氣度非常。來,支神仙,我敬你一杯。”自個先來個底朝天,端著杯兒看支七。
小翠在旁邊也輕輕推搡著支七,道:“我這姐妹輕易不敬人酒的,支神仙可莫掃了興。”
稽楓亭在旁也道:“是呀,小玉刁得狠,渾身是勁,支神仙可要小心吶。”小玉又是啐了一聲,道:“稽公子,你又在糊說。”
支七此時回過了神,便道:“這個,有謝二位兄臺。不過我不喜這風月之事,兩位小姐,還是到兩兄旁邊坐著。”
支七這話方落,小翠先嚶了一聲,道:“支神仙莫不是嫌我們貌醜?”
支七道:“不,不是。”
小翠又道:“莫不是嫌我們髒。”
支七頓時微汗,道:“不,也不是。”
小翠跺足道:“那卻是何故,不就是喝兩杯酒,難道有傷了你那神仙名聲。”
金樂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