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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又不敢頂撞祖師,雖猜不著祖師何不親自施為,但只把法力推動。那黑白雙劍又是分合一絞,把虛空攪成四塊,劍上雷鳴電閃,火吐冰崩。和君持與弘憫此時心神暗震,只見四處虛空結固成塊,分向二人壓擠,那黑白雙劍又在中間平立,作勢欲斬。
和君持那美臉此時輕輕一顫,暗道再隱藏手段,今番定是不妙。雙手齊施無畏印,口中喝道:“若人慾生梵天者,應修軍持法!”無邊瓷光自遠處虛空如漏斗注下,又有白光如花,蕩蕩跌跌,在具區子結成的四處虛空隙之間撞撞碰碰,一散之後又化作水雲,在空隙之中流轉不息,似膠如漆。注滿四處虛空之隙,連弘憫之處也一併護住,不教虛空擠碎。又一陣香音響起,一聲梵唄喝動,一聲獅吼怒咆。賢護菩薩之頂,白光衝起,現出大梵天王之像,剎那化作百丈之高,四頭四臂,坐七鵝車之上,背環九曜一一發出熾日金光,身環那伽龍,那龍無角無爪,混身白鱗,首尾相銜。弘憫此時又顯為金身,高有數十丈,較那羅漢金身不同,發散閻浮檀光,金中帶紫,似焰似火。這光如沙粒在四周飄泊,有恆河沙之數,一一又生種種寶色,在那漫天水雲之中,似恆河金沙、銀漢星海。弘憫臉色厲苦,口中梵唄急念,此乃佛師子吼,他境界不至,苦力施為之下,金身暗有裂紋如網。
具區子那肯讓他倆施開手段,手捏道訣。轟轟鳴鳴,那黑白雙劍挾起四處虛空,萬頃湖水,絞得是混混濁濁,如乾坤未分、四大皆壞,往和君持、弘憫兩人身上砍去。種玉者莊心婺在旁也顧不得隱藏妖氣,把鬼火墨玉劍祭在空中。
但見那賢護菩薩與大梵天王剎時兩身一合,又高十來丈,兩手環印,喝道:“破!”自印中射出一白骨骷髏頭,黑煙四湧,一口把四處雷電水火悉數吞下,又把白劍咬住。弘憫金眼一睜,口上喝道:“畏生死!”周身金沙悉數飛起,暴漲如鬥,化作無數光球火珠,砸在那飛來黑劍之上,一陣吡吡呯呯亂響,那黑劍重擊之下,彈跳不止。一時四處虛空同陷,訇然一聲,那八道清光如柱破碎,節節粉碎。具區子口嘔升血,一時全身精氣破亂飛散,頓老態僂僂,又一聲哀號,撲地而死。具區子一死,那黑白雙劍又失了八道清光支援,不一會便白劍教骷髏吞下,黑劍也碎為塵灰。此時八道清光已粉碎至島上根基,又是轟轟不絕,這島裂為數塊,山崩土裂,兀自往湖中沉下。激起湖水如嘯,怒振不絕,席捲了島上茅屋竹籬,那一干天然宗門人,已先自暈死過去,也教海水吞去。可憐這一島修道之士,一干山靈水族,俱受了無妄之災。
在那山陷地裂,湖水飛嘯,白波淊天之時,一道黑光挾著青紅二色,向北竄去。
空際之中,和君持臉若苦瓜,氣喘如牛,全無前時富貴之態;弘憫目裂血吐,卻顧不上追那種玉者,各自盤坐穩住傷勢。此時遠處一道彩光飛向東南,正是水吉祥月眉天女,她一早伏在後面,見這般兩敗俱傷,暗自一嘆,自回金光明頂向佛母稟報。
第九回 諸妖無力窮荒計 天意無常啟法靈3
種玉者莊心婺在黑白雙魚之上,見勢不好,忙驅起鬼火墨玉劍,往東北方飛去。在那陰陽二氣、梵天滅世、佛獅子吼三力之下,饒是他先行一步,也把這得來不易之道身,炸得斷臂破額,血流不止。連站也站不穩,只把身伏在劍上,拼了命的催動法力。
他此時也不敢高飛,恐驚動諸方修道之士,鬼火墨玉劍盡擇了低山矮峰、平原村落,在上飛行。饒是如此,也有不少修真之士知曉,所幸他那鬼火墨玉劍霸道無比,地火鬼氣,無不有震懾之力,又兼了速度飛快,把幾路人馬甩在後面。種玉者自修行而來,那有如此狼狽,上番讓和君持逼得自毀肉體,今番又差些連元神一併喪在島上。不禁份外喪氣,早知那天然島有此反八卦大陣,不如先問了關竅,憑他高出具區子數倍法力,不說滅了那和君持與弘憫二人,但一教長短,反敗為勝卻是有的。種玉者莊心婺趴在劍上,越想越惱,又驚那和君持法力之高,每見一次便高几分,也不知是何種機緣。連想不久前那黃父兇惡氣勢,好呆他與澍霸原也算一方妖首,不可一世,如今淪落得為人差役,鞍前馬後。眼見前面便是普陀島,那觀音菩薩凡間道場,種玉者莊心婺心中自是大罵,這些佛門賊驢,不在佛國修練,常在這凡間霸佔名山好水,除了窮荒之地,俱見蹤跡,比那些天仙真人還可惡萬份。不得以驅使那鬼火墨玉寶劍,繞了一個大彎避過這普陀島。
也不知過了多久,只見天幕轉黑,星斗相將耀起,方知入夜時份,眼看進了渤海,種玉者打眼看去,那黑茫茫之中,海霧重重,也不知何處是北冥水帝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