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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莊心婺,把拳腳相向,紛砸在莊心婺身上。種玉者初時尚避閃一二,怕壞了這得來不易的地仙道身,那料幾番受了拳腳,如打在棉花之上。當下騰出一手,指揮空中那妖劍與和君持廝殺,一邊又與弘憫單手相博。
和君持把手一橫,掌間水雲之氣漫天遮地,溼溼淋淋,汗汗漫漫,只把妖劍團團圍住。那知水雲之氣吃地火一灼,頓時消散不少,忙收了水雲,把手一抬,一粒白丸彈出,迎風也化作一把寶劍,正是磁光劍。這劍有陰陽二氣,相爻相成,當下便如白龍驕伸,當空與那墨玉劍打得叮叮作響,半空之中,雲如紙屑時碎時聚,又不時化作冰雨,不時蒸成水汽。
弘憫久戰種玉者莊心婺不下,手頭又別無法寶相助,心頭懊惱,見和君持尚邊戰邊看,似無事一般,急喝道:“和胖子,還不施展手段,莫長了這廝氣焰。”
和君持見弘憫告急,呵呵一笑,又自袖中彈出一紅丸,也化作一寶劍。正是赤練劍,與磁光劍一齊圍住鬼火墨玉劍,騰身過來與弘憫挾住種玉者。但也不出手,只施展些喝火弄電之術,燒得種玉者莊心婺黑髮焦亂,衣裳焚燼,雖說不上大礙,但顯得狼狽不堪。只好把陰魂玉尺也一併祭出,指東打西,邊戰邊退。
弘憫見種玉者如此,口中大叫:“你這淫妖,今番又要逃那兒去。”把身一化,作了一金毛獅子,鐵骨銀牙,火口吞焰。種玉者莊心婺見弘憫顯了本相,心頭一震,尋思招架不住二人之勢,便暗收了鬼火黑玉劍,把陰魂玉尺炸開,向天然宗遁去。
這陰魂玉尺憑空炸開,弘憫與和君持不料那廝竟捨得法寶,一時避個不及,炸得搖搖晃晃,弘憫本相那金毛獅子當口一裂,怒吼連連。陰魂玉尺之中,原挽禁了不少陰魂,見禁制一破,都呼嘯飛出,那料出來便見一金毛殺獅子怒臉猙顏,佛光赫赫,便已唬得七魂三魄,弱弱散散。那磁光劍與赤練劍當空來回穿稜,頓把陰魂都絞個粉碎。
兩人遁著種玉者妖氣追去,見是太湖一島,以那種玉者又要施展水下陰術,一人一獅正浮空而站。突然那島八方都飛起八道清光,六種顏色,分別是白、黃、綠、藍、黑、紅,那白色與黃色各有二股,一股純正一股清浮。當空八道清光化作八卦之形,環環相向,又生作黑白雙魚。
弘憫那獅口一叫,道:“這廝幾時修的道門正宗,居然是反八卦陣勢,可惜未能逆行迴歸混沌之象。”
和君持也不敢大意,見那黑白雙魚已化為實形,忙也顯了賢護菩薩法身出來。只見赤蓮花座上一妙顏女身,發出瓷光如輪,一手握獨股杵,一手結了法印。那黑白雙魚瞬時凝如實體,抱中陰陽二氣,鎮得太湖如受萬鈞之壓,波濤不生,微風不起。雙魚之上,又立了二個道人,正是那莊心婺與一老者。
原來那種玉者莊心婺見勢不好,遁回島上,說是二個妖僧法力增長,一個不好吃了暗虧,恐誤了天庭旨意,便吩咐天然宗門人結陣相助。這陣正是天然宗開派祖師立下之陣,那原先老者名作具區子,聞言二話不說,與莊心婺分立在那陰陽二魚眼上,使眾人各立八處陣基,啟了陣法。
陰陽雙魚之上,莊心婺正是雙眼恨氣冒然,又不曉得這陣法原理,又恐洩了身份,不敢妄動。具區子倒是老神在在,向和君持二人說道:“你等妖僧,竟敢逆天行事,今來到這處,還不束手就擒!”
弘憫獅口大笑,道:“你這老道,好不明事理,想來也不是好貨。”
和君持胖臉也是一呵,與具區子道:“你把這妖人交出,我尚可饒你等生命。”
具區子聽得老臉僵僵,喝道:“果是妖僧,全無佛門半點慈悲心腸。還敢汙衊我祖師為妖,看殺!”手上作勢,那黑白雙魚分作二把古拙黑白之劍,有十來丈之長奇*書網收集整理,挾起雷火水電風土金木,似太古天地初開,把虛空劈成二半,分別砍向和君持與弘憫二人。
和君持把指一彈,磁光劍與赤練劍當空彈起,那料未及白劍之側,已教雷電炸得粉碎。忙閃退數丈,祭起獨股杵,化作巨大金剛杵迎劍一擋。只見砰的一聲,清光四射,雷電亂閃,那白劍只是震了一震,劈勢不減半分。而那金剛杵吃不住,已化作金塵亂飛。和君持那美臉依舊微笑,看不出好壞,但坐下赤蓮華搖遙一裂,墜下數片蓮瓣,在島上大石之上,如石生蓮花,時湖底有微瀾泛起,輕猿一聲。
弘憫更是獅毛倒起,血灘巨口,一爪擊在黑劍之上,斷了一支,吃不住那罡氣如山,頓時倒飛一旁,形容不振。
和玉者莊心婺見得厲害,心頭大喜,忙推具區子快些把這二人誅滅。具區子卻心有餘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