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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沒錢,你要真有心,就算用偷的搶的也會娶我妹子進門。”
林老實只得再三解釋,確實是因為自家閨女的緣故。說完又嘆氣。孫寡婦在旁邊好聲勸和。王大新見火候到了,便把話題一點點往外上引。
等到三人說到要去偷錢的話題時,林老實先是一呆,不覺遲疑起來:“這、這哪行喲。我哪能偷自家的東西?”
孫寡婦冷笑:“哼,你不‘偷’,難道你辛苦半輩子賺的錢不給自已兒子要給外姓的女婿不成?”
林老實又是一呆,想想也是啊,眼下家裡的錢全巴在桐月手裡,看樣子,她還想帶走呢。她一帶走能帶到哪裡去?還不是帶到婆家去?當時給杏月梅月備嫁妝,他都心疼個半死,現在一想到桐月要把家裡的錢都帶走,這簡直要了他的老命。
可是偷自家的錢……他還真沒想過更沒幹過。這要怎麼偷?
孫寡婦和王大新見林老實這副模樣,便知道事情有個七八分了,兩人偷偷使個眼色,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林老實思索再三,最後慢吞吞地道:“這個辦法不大好,我家老三把錢看得很緊,我偷偷進去找過幾回,每次都是空手而回,也不知道她到底藏哪兒了。”
王大新趕緊道:“那是因為你不會找,屋裡總共那麼大地方,只要有心總能找得到的。”
林老實狐疑地看著王大新,王大新自知說漏嘴,趕緊解釋:“我有個朋友是做捕快的,你知道的,他們捉過不少小偷,久而久之這些門道也摸熟了,一喝起酒來就跟我們說,我也跟著知道一些。”
林老實也真信了,恍然大悟道:“哦哦,原來是這樣。我說呢。”
雖然兩人本領了得,但林老實並沒有當場答應。他又在孫寡婦家坐了會兒,看看天色已晚,便起身離開。他離開,荷月也迫不及待地離開了。天真夠冷的,她早呆得煩了。
荷月的腳程比較快,她從另一條小路上回去,她到家時,正好撞上了隔壁的楊嬸。荷月衝她打了個招呼,楊嬸臉上勉強扯出一個笑容,敷衍了她一句便匆匆離開了。荷月覺得奇怪,就想進去問問情況,順便再把打聽到的事情告訴兩個姐姐。
她一進屋就見桐月和梅月在屋裡各捧著一本書看。
她不等桐月問話,就先問道:“剛才你直接拒絕楊嬸了?”
桐月點頭:“是的,直接回絕了。剛才楊嬸來找娘說話,說咱們姐妹的名聲問題,說我花錢太費的問題,還說了一大堆我的問題,還說她家兒子可是個讀書人,她家是個體面的人家,她還說,若是我以後再不注意,這門親事可能要黃了。我當時就走進去對她說:沒錯,我就是愛花錢、愛享受、做飯還費油,你們娶不起,我也不愛嫁,事情就是這麼簡單。”
荷月饒有興趣地問:“嗯,結果呢?”
桐月兩手一攤:“結果沒了,她黑著臉走了。你不也看到了嗎?”
荷月嘿嘿一笑,笑畢,她接著便說起了今天自己聽到的話。
她剛說個開頭,就聽見林老實回家來了。接著白氏就招呼她們吃飯。
桐月此時不想跟兩人見面,梅月便主動說道:“我去把飯端進來,咱們在屋裡吃。”桐月一想也好。三人一起去灶房把飯端進屋裡吃,白氏無奈而又無措。林老實嘴裡嘟嘟囔囔地數落抱怨著,三人誰也沒理他。
三人一邊吃飯一邊說話,其實主要是荷月在說,桐月在問。
荷月三言兩語地把剛才聽到的複述一遍。
相處幾年,桐月早就領教林老實的智商,對他的反應一點也不奇怪。
梅月多少還帶有一絲希望:“這麼說說爹還沒有答應?”
桐月冷笑:“你等著,他最後一定會答應的。”
梅月有點驚慌:“那怎麼辦?咱們要不要提前離開?”
桐月低頭默想一會兒,最終做了個決定:“我們當然要離開,但不是現在。而且,走之前,我打算給這對狗男女一點教訓。”
荷月聽到此,滿意地笑了:“這就對了,依我說,把三人的腿打斷算了。”
桐月出了會兒神,緩緩地說道:“對付這兩人一是出氣,二是給娘解決後患。這是我們幫她的最後一件事。從此以後,我們母女的緣分算是完了。至於以後林老實會不會找李寡婦王寡婦,統統跟我們無干。”
說到這裡,三人一起沉默了。
白氏愚昧歸愚昧,但畢竟生養了她們,先不說梅月,就是桐月和荷月也不能說對她一點感情沒有。
半晌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