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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了,“不知道吃點別的?沒聽飛機上空姐說牡蠣、龍蝦什麼的。”
周均也笑了起來。
艙房裡壓抑的空氣裡忽然多出來一些看不見的東西,輕快的破開了籠罩在我們頭頂上無形的壓抑。
我的手無意識的摸了摸靴筒裡的匕首,冷兵器總會給人一種讓人膽寒的冰冷感覺,不過這一刻,這種感覺卻讓我迅速的鎮定了下來。行動已經開始了,如果我還在琢磨已經做出的決定是否合適只會壞了大家的事——我就真的變成拖累了。
那可不是我飛過半個地球跑到這裡來的初衷。
我握緊了拳頭衝著頭頂的空氣用力擊出一拳,那句話怎麼說的來著?戰場上見吧!
我們停泊的地方並不是正式的碼頭,這一點從腳下這座棧橋的終點是一幢海邊別墅就能看出來。出發之前我看過蔡伐發來的資料,資料上說這一帶的海岸,很多別墅都是這樣的格局,很小的私人碼頭,方便自己的遊艇出行。
別墅裡的人很有可能已經撤走了,連門廊的燈都是黑著的。不光這一家是這樣,藉著微弱的天光可以模模糊糊地看到附近幾幢房屋的輪廓,黑沉沉的,都沒有燈光。再往遠處看,掩映在綠蔭叢中的小島一片漆黑,安靜得不可思議。不但沒有旅遊勝地常見的徹夜狂歡的篝火派對,甚至聽不到鳥鳴或狗吠。到處都死氣沉沉的——不是受媒體影響在腦海中形成的混亂場面,而是徹底的死寂。
這麼大的落差實在讓人有些意外。
遊艇開走了,蔡庸快步趕上來,低聲催促我們,“快!右邊那棟房子!”
不明白他說的快是什麼意思,心底那根弦卻本能地緊繃了起來。一溜小跑地跟上了他,我的身後是果凍和周均。這是一個把我護在中間的隊形,在路一那個廢棄的食品加工廠訓練的時候,我們曾經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