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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的感覺。與之相反的是濱海的幾個高檔小區,大多數都已初具規模,有兩個小區的門口還配了保安人員,看樣子像是已有居民入住了。
街道上的行人不多,到處都冷冷清清的。
我帶深海去的地方是南區的錦福園,地段最好的別墅區,防衛自然也嚴密。除了要在門衛室裡做登記還有個小保安親自帶我們過去。我雖然有心拒絕,但是又怕引起旁人的懷疑,不情願也只能咬牙忍著。
要去的地方並不是我自己的家,所以一路上我都在盤算要是真的進不了門該怎麼辦。心神不定的,自然也就顧不上看路,上臺階的時候差點摔一跤。深海一把扶住了我的時候我才發現記憶中那幢尖頂的別墅已經聳立在眼前了。白牆紅瓦的房子沐浴在夕陽中,襯著庭院中一片綠茸茸的草坪,漂亮得宛如地理雜誌上的圖片。
沒有記錯的話,這房子應該很久都沒有人住了。但是門窗臺階看上去都很乾淨,庭院裡的花花草草也都被料理的很好,看樣子是專門有人收拾的。這地方雖然很多方面都不盡人意,物業費倒是沒有白交。
我看房子,他們兩個人都在看我。深海大概察覺了我的緊張,又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兒,因此也有些緊張起來。小保安則是一臉單純的等待。對他來說,親眼看見我們進門他的任務才能算是完成了。
我硬著頭皮走過去,把手伸進門廊下的花盤底下細細摸索起來。我記得這裡原來並不是一盆萬年青,不過花盆倒是沒有變過。這裡氣候潮溼,花盆下面又是常年不會移動的地方,指頭伸進去只覺得指尖一片膩滑,有點反胃的感覺。還好不多時就摸到了我要找的東西。
小保安的嘴巴張成了一個大大的O形,幾秒鐘之後才回過神來,摸摸頭髮樂了,“還真有人這樣放鑰匙啊……”
深海低著頭笑了。我估計當我把手伸到花盆下面的時候,他就知道我在找什麼東西了。
小保安又囑咐我:“以後最好別這麼放了,還是……不太安全。”
我拿到了鑰匙,心裡的石頭就落了地。一邊連連稱是,一邊拿了鑰匙當著他的面開門。門鎖大概使用率太低,轉起來微微有些發澀。不過推開大門之後我就徹底放了心。房間裡的家居擺設都罩著防塵罩,門窗地面估計有人定期打掃的緣故看起來十分整潔。空氣裡雖然帶著一種潮溼的黴味,不過這點小小的瑕疵,估計開窗五分鐘之後就徹底解決了。
小保安給我們介紹了附近的超市和菜市場之後就離開了。深海上上下下地打量這幢房屋,雖然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他看起來還是有點不太放心,“到底怎麼回事兒?這裡安全嗎?”
我掀開防塵罩,四仰八叉地癱倒在沙發上,“別人的房子,借住而已。”
“借住?”深海看看我手背上取鑰匙時蹭到的泥土,十分懷疑地反問我:“你這麼做……會不會惹來什麼麻煩?你們法律上不是要求不能私闖民宅嗎?”
“犯法不至於,”我猶豫了一下,抓起茶几上的電話開始撥號,“不過打個招呼還是必要的。”
“這到底是誰的房子?”也許是不太放心的緣故,深海的眉毛緊緊皺了起來,“這人人品如何?可靠不可靠?”他應該已經看到了出現在我腦海中的那個人的樣貌,不過,因為不知道身份底細,所以格外的憂心吧。
“算是可靠吧,”我聽著話筒裡傳來的忙音,一邊結束通話重新撥號,一邊及時地回答深海的疑問:“這人姓路,跟我家那幾個哥哥從穿著開襠褲的時候就一起混了。人有點二,但辦事兒還是挺靠譜的。”
光顧著跟深海解釋房主的問題,沒注意到電話已經接通,我這邊話還沒說完就聽話筒裡男人的聲音中氣十足地吼了起來:“殷老五,你真有種!損人都不帶揹著人的,你真當我聽不出你的聲音?!”
“路……路……路二?”
電話裡的人開始磨牙,“你再叫一聲試試!”
“路一,路一,”我連忙改口,“好久不見了,你老身體好?”
路一從鼻孔裡哼了兩聲,突然反應過來了,“不對啊,這不是我家的電話號碼嗎?”
“你才想起來啊,”很長時間沒有過這種自由自在地說話的感覺了,我忍不住大笑起來,“我記得上次跟殷皓他們來你這裡,你說過誰有事只管來住,沒變卦吧?我現在遇到一點兒事兒,得借你的地方住幾天。”
也許是我的放鬆也感染了深海,他笑著搖了搖頭就轉身去廚房裡找吃的東西。
路一卻沒有繼續跟我打哈哈,沉默了幾秒鐘之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