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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的回憶,弄不好,他真得就是容顯本尊。
昭然不禁生氣,怨不得斐清塵之前百般為他說話,原來早知道理虧,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斐清塵慌忙擺手道:“容兄萬勿誤會,我接近楊府也是為了族中要事,絕非為了搶奪容兄的妻室,等事情一結束,我必定將容兄的妻室原壁奉還!”
昭然摩拳擦掌怒道:“我的妻室是你想要就要,想退就退的嗎?”
“不退,不退!”斐清塵連忙道,說完了就覺得此話有歧義,只得改口:“我另外補償容兄兩房妻室,不,三房,三房!”
昭然帶著洋蔥頭從馬車上一躍而下,斐清塵急了,從車窗探出腦袋:“容兄你說,你要幾房妻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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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正有一隊國師塔的佛徒們出城,昭然一抬眼就瞧見了隊伍裡的九如。
昭然不禁心裡嘖嘖了一聲“好巧!”他眼珠轉了轉,便抬手喊道:“請問你們當中誰是九如小叔?”
九如果然應聲抬起了眼簾,那知身後剛巧傳來斐清塵喊著問他要幾房妻室的聲音,害得前頭的昭然差點一趔趄。
斐清塵這下也瞧見了走過來的九如,不禁嘴唇都白了,他奉命配合昭然行事,沒想到才進城就要露出馬腳了。
“這位老兄你不要再看我的玩笑了,我們鄉下小子連一房媳婦都養不活,哪裡還能養幾房。等我真成了姜府的少爺再說吧。”昭然轉過頭來瞪了一眼斐清塵。
斐清塵立時便反應了過來,笑道:“容兄何必自謙,滿京城的官戶裡,誰不知道欽天監正府上堪比王府。”
佛子雖然不常進城,但要說他不認識委實有些虛假,於是說完了就連忙從車子裡下來,恭謹地道:“佛子。”
九如淺淺地還了一禮,然後轉頭問昭然:“你是哪位?”
昭然拿出落魔弓大咧咧地道:“你就是俺爹嘴裡說的九如小叔,果然跟個神仙似的,俺爹說了,讓俺進城把落魔弓還給你,順便跟著你學道!”
斐清塵起初聽著心裡暗暗叫好,瞧這假話說的璞至天成,竟尋不出半絲斧鑿之處來,跟真事似的,哪知聽到最後一個字不禁心裡……
其實昭然心裡也很嗶——雖然桃木劍跟符畫功效甚微,但昭然心裡始終認定了自己是修道之人,因此脫口說錯,心裡都有些暗暗垂淚。
好在佛徒們心性甚淡,沒有昭然那種道不與僧謀的小雞肚腸,所以無人喝斥昭然,九如更是渾不在意,只是問道:“你父親呢?”
“他說進山尋訪一位故友,現不知去了哪裡。”昭然生怕九如心血來潮,要去會那個“子虛烏有”的父親,於是便乾脆讓前身下落不明。
九如又問:“你在哪裡落腳?”
“姜府。”昭然本來想打蛇順棍上說自己沒有落腳之處,哪知道裴清塵突然插了句嘴,他還補充道:“容兄的母親是姜府的大小姐,容兄回京也是為了探親。”
昭然一想覺得這樣說的確更合理,他“父親”專程遣他來京城送還一把弓,如此實誠,昭然可不覺得得自己當時身上有這種氣質。
“那樣你便先住下,有事我會遣人來找你。”九如說著便接過落魔弓告辭而去,昭然在他身後揮著手道:“九如小叔,那我等著你!”
九如在佇列後面側過頭,微微一欠身算是回應,便轉身離去。
明明很尋常的動作,但一動一停竟令人心中無比熨帖,卻又不阻撓人心裡野望無邊,昭然不禁眯著眼摸了摸下巴,心道該弄個什麼樣的女子才能騙得九如洩元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