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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願意她的人皮落在你的手上。”
“你怎知我姑姑不願意她的人皮落於我手裡?”
“我將人皮交於你,你是葬,是燒?”
“自然是妥善儲存!”
昭然一笑:“你日有所思了,夜不能寐了,便拿出來撫摸一番,又或者乾脆藏於被窩中,與它同榻而眠!”
“你,你,你……”英寧一連說了好幾個你字,他自覺得自己絕不會像昭然說得這般猥瑣不堪,但卻又臉漲得通紅也憋不出下面的字來。
昭然在躲椅上撐著頭慵懶地道:“對你姑姑來說,你不過是她救回的一頭鷹崽子,她給過你教導,視你如晚輩子侄,她若活著自然會想辦法讓你發乎情,止乎禮,可是她如今死了,所以她必定不願意自己的人皮落在你的手裡,從而改變了你們本來的關係。”
英寧的一雙鳳目差點滴出血來:“你憑什麼……”
昭然乾脆地打斷了他:“因為她喜歡的人不是你!”他說著掉頭開心地道,“啊,佛子魚來了,這佛子魚其實沒什麼吃頭,但是真沒吃了,嘖嘖,又怪想念的。你要不要也嚐嚐?”
他轉頭瞥去,英寧已經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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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日一晃而過,龍族長親自將昭然送到了林外:“你要小心行事,我們這邊繼續尋找將軍的墳,以期早日喚醒太陰將軍。”
昭然滿口應承,其實他對喚醒太陰將軍這件事沒啥好感,但瞧在龍族長如此熱忱的份上,又不便說什麼,至於拉九如下水這件事,他倒是很樂意去做的。
一來,他雖然不知道自己的真正來歷,但多半與異人脫不了關係,九如的血脈壓著所有異人,他也覺得有傷和氣,二來,那本就是他的想法,不管最後令封氏衰弱這條傳言有沒有用,總歸不白忙。
於是昭然牽著經過了突擊訓練的洋蔥頭向著京城而去,他還沒走多遠,就聽身後有馬鈴環佩之聲,一轉頭便見斐清塵在馬車裡探出身笑道:“容兄上車來吧。”
昭然跳上了馬車,不禁詫異地道:“斐兄也去京城?”
斐清塵笑道:“正是,到了京城你便要改口叫我趙兄了。”他不待昭然詢問,便道:“斐是我母姓,我本姓趙,字陸離,容兄叫我陸離好了。”
昭然知道這裡頭必有緣故,但斐清塵即然沒有細說,他當然也不便細問。
他們的馬車剛進京城,正遇上一行車隊也進城,斐清塵微微掀簾瞧了瞧,便放下道:“這是楊府的車隊。”
楊家?昭然明白了,這就是要跟自己退親的楊府!
“陸離兄這是又去哪裡雲遊了?”車廂外傳來一聲頗為好聽嗓音。
斐清塵重新掀開了車簾笑道:“原來是楊兄。”
昭然就著掀開的簾子一瞧,只見外面的馬上坐著一名月牙色儒生服的年輕男子,髮絲烏黑,每根都紋絲不亂地束在後面的方巾裡,生得是眉清目秀。
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氣,心中暗贊好皮啊,心想瞧這男子通身的氣派,大約就是年紀輕輕便連跳三級出任右僉都御史,差點成了他大舅子的楊雪仕了。
斐清塵笑道:“也沒有去什麼地方,只是聽說有處地方梅生得好,便去觀賞了兩日。”
楊雪仕微笑道:“天氣如此寒冷,斐兄還跑到山裡去賞梅,果然是雅人深致。”
兩人寒喧了一番,斐清塵便道:“不知道楊兄出城接得是哪位家人?”
楊雪仕如今也算是要員,出城專程接人,對方又是一副舟車勞頓的樣子,哪多半接得是家人了。
果然楊雪仕笑著回答:“正是舍妹。”
昭然心裡“哦”了一聲,不由拉長脖子瞧了瞧,心想原來對面車子裡坐得本是要成為他老婆的姑娘啊。
哪知下一刻斐清塵便語露驚喜之意:“原來竟是雪寧,這麼個天氣,當真是辛苦她了,我那裡有幾支上好的野山參,回頭便給府上送去。”
昭然不禁眼神古怪地看了眼斐清塵,心想他倒是很體貼別人的未婚妻。
對面的楊雪仕瞧了眼身後的馬車,也笑道:“那我們便在舍下恭候斐兄了。”
怎麼回事?!昭然心道。
車子進了城,兩隊人馬才分道揚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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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清塵放下了車簾就解了昭然的疑惑:“楊府欲退姜府的親,便是……要與我結親!”
“嗯,啊!”昭然不禁擰起了眉頭,雖然嚴格來說,斐清塵搶得是容顯的老婆,可到底自己披著容顯的皮,而且按照龍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