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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可不應,如今應了卻又在背後隨意詆譭踐踏,這算怎麼回事?
“我聽說,姜府的外孫是個異人背景。”
楊雪仕冷聲道:“怪力亂神,姜子虛就是個裝神弄鬼的老匹夫,不足為伍。”
昭然瞧了眼桌面上插在烤肉盤上的刀子,賞了小二一塊碎銀子,趁著他欣喜的時候就將刀子藏在袖子裡走了。
等楊雪仕與王增分手上了樓,昭然撕了一片衣袂將臉矇住,然後從暗處走了出來,將刀子橫在楊雪仕的脖子上,故意惡聲惡氣地道:“到你房間去,識趣點,老子這會兒正想見血!”
楊雪仕依言開啟了自己的屋子,倒也還算鎮定地道:“你想要多少錢?”
“那要看你拿多少錢來買命!”昭然故意按著楊雪仕的頭,他一抓就把楊雪仕紋絲不亂的頭髮給弄亂了。
楊雪仕努力挺直了頭不卑不亢地道:“這位大俠,我這裡的銀錢,你看上的儘管取走,但你若傷了我的性命,我乃朝庭命官,只怕此事不會善了。”
昭然瞧著他朝後仰的脖子,細膩的肌膚泛著光澤,再看他束在布帶中細直的腰身,心中就惡向膽邊,他拿起刀子一挑,割斷了楊雪仕的腰帶,外頭的直綴鬆散了,裡面柔軟的細白褒褲就落到了腳踝之處。
他貼著楊雪仕的耳朵道:“我不是大俠,乃一鄉野村夫。”
“你,你混賬,你敢,你敢……”楊雪仕努力想要保持居高臨下的態度,可惜終究力有不逮。
楊雪仕是當朝有名的美男子,可從出仕以來就官聲顯赫,身份低的人自然不敢宵想他,身份高的人也不至於為了點美色而得罪一個前途無量的年輕臣子,因此他此生還末遭遇過如此的登徒子。
昭然用手撩開他的下襬故意逗他:“我敢怎麼?”
他貼著楊雪仕的身體,用一條腿岔進他的襠中,貼著他耳朵慢條斯理地道:“我怎樣了,你又能奈我何?”
楊雪仕只覺得下身一涼,再到兩腿中被昭然的一隻腿插/入,不禁眼前一黑。
昭然抬眼一瞧,楊雪仕已經是氣息不均,手足發軟,竟是氣得半癱在了桌子上,再瞧他頗為神似九如的側面,心中不禁一軟,又有些汗顏,連忙粗手笨腳地將褲子替楊雪仕拉上,故意呸了一口:“媽的,老子瞧著長得細肉嫩白的,還以為是個姑娘假扮的呢,竟原來還真是個男人。即不是,也就罷了。”
他走了幾步,見楊雪仕依然半伏在桌上,上氣不接下氣的,有些愧意就又道:“剛才客棧裡有三個人在尾隨你,他們從南邊而來,剛經歷過一場戰爭,三人其中有人最近受過傷,傷在左手,他們所圖應該是你身上所攜帶的文書之類的東西。”
楊雪仕氣息好像一下子就平了,他見昭然要從視窗躍出去,居然開口問道:“等等,你是怎麼知道的?”
昭然坐在窗邊道:“他們動作利落,應該是行伍出身,此時正是初夏,他們額頭卻有帽沿,說明是頭盔之類的東西留下的,即有頭盔,那證明仍然在軍。三人都是用右手吃飯,有人卻用筷不便,說明他本來應該是用左手,即然放著左手不用,可見那隻手應當是受了傷,三個健壯的軍人出門,他還傷了手,那多半應該不是打架,而是戰爭。現在打仗的地方有兩處,一處是川上播州,一處是廣西瑤人叛亂,所以我說他們是從南邊過來。”
楊雪仕咬著牙道:“那你怎麼知道他們所圖是我攜帶的文書之類的東西?”
昭然晃著腳一笑:“三個人進來,那個受傷的軍人看了幾眼掛在柱子上的條副,可見他認字,一個認字計程車兵在軍隊中怎麼也應該是個小史,再聯想到他受了傷還被派出來,可見他們需要一個懂字的人,那當然所圖的是你這位朝庭命官身上的需要識字的東西了。政見不同,可不是平常事,有時也會送命的。”
楊雪仕脫口道:“你究竟是誰?”
“噗!”昭然一笑,“鄉野村夫。”
楊雪仕瞧著他道:“俠士可聽說過容候村?”
昭然差點想笑,卻搖了搖頭:“不曾。”
楊雪仕頓了頓,好似斟酌了一番才道:“傳說中周王分封天下的時候,還有異人候,後來異人為天下所不容,人王才不得已,建了數座容候村,以供異人候居住,這些村落便叫容候村,這些容候村在數千年以來,大多數都已消失不見了,剩下的也早就變成了普通的村落。異人雖然還多見其蹤跡,但多數本領也都泛泛,不足以興風作浪。”
昭然聽著,雖然這是在夢中,但他總覺楊雪仕的這份敘述很可能有其真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