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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就是覺得你的反應很可愛。”他輕咳一聲,但是聲音裡還是有些喑啞:
“我現在住在我姑媽的一套舊房子裡。在城都花園。”
城都花園?據我極其貧乏的房產訊息所知,城都花園的房子是很貴的。
他姑媽的舊房子都能在城都花園,而我這樣積極生活,努力工作的人,還在租這樣簡陋的房子。
這就是差距啊。
我無聲的低下頭去吃自己的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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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我們拿著我無聊買的一點菸花鞭炮奔到離我家不遠的小廣場上放煙花,大年三十整晚上都可以放。
還沒到廣場,就聽見噼裡啪啦的聲音,我一抬頭,那邊已經聚集了不少的人,凝重的夜色被絢爛多彩的煙花點燃,周圍的景物都在驟然的光亮中忽明忽暗。
我和江海洋握著手中的煙花,都那麼定在原地看著華光熠熠的天空,廣場上的人們興致高漲,煙花一盒一盒的點燃,空中驟然成了一副美麗的塗鴉畫卷,各式煙花齊放,讓人目不暇接。
多麼歡樂地氣氛,即使煙花的結局,是頹然傷逝,也無所謂。
“七年,我終於回來了。”
漫天華彩作背景,江海洋的聲音隱在霹靂巴拉的嘈雜聲音裡,我回過頭,他的面龐在忽明忽暗的湛藍幕布中有些飄忽不定,五光十色的煙花映在他英挺的五官上,顯得幾分迷離。耳畔只聽見他堅定地說:
“相信我,我會讓你的世界,變得很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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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躺在床上,我一直輾轉反側難以成寐,腦海裡反覆迴盪江海洋那句:“相信我,我會讓你的世界,變得很不一樣。”
我突然有了一絲奇異的感覺。
一晚上做了很多夢,夢了什麼也不太清楚。半夢半醒之間我幾次睜眼又閉上,身上的氣力漸漸流失。
早上起來,我感到頭異常的疼,幾個噴嚏打下來,我大概知道了原因。
除夕夜玩的太開心了,寒風給我來了個特大優惠,直接讓感冒兄來和我親密接觸了。
今天是大年初一,我卻一直窩在床上像攤泥似地,隨便動一動就覺得身上的骨頭都在疼。頭暈暈的,異常的重,看東西總覺得很模糊。
我從來沒有哪一刻像現在這般想家。
葉愛紅,我突然就想你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
大概是我忍不了的時候。
我強自從床上爬起來,感到全身虛軟無力。在身上裹了好幾件毛衣和外套,又把衣櫃裡唯一一件羽絨服拿出來套在身上,拿上包出門了。
颼颼的寒風吹得我一個激靈,瞬時清醒了許多。
仰天無奈地苦笑。
本來我手上的錢就不多了,我竟然還敢生病。
我開始異常怨恨起自己嬌氣的身體。
到了醫院,我獨自排隊掛號在看病的人群中顯得形單影隻,好不容易輪到我,我趕緊鑽進了診室。
穿著白大褂的中年醫生給我量了燒看了症狀,診斷我感冒的有點嚴重,掛水要掛好幾天,我想想幾天的開銷挺大,就讓醫生給我開點特效的,快點好的。
醫生斜斜睨了我一眼,大筆一揮在診斷單上寫寫畫畫,一邊用很是不屑地口氣說:
“真搞不懂你們這些人,病了就好好治吧,急什麼勁兒!去視窗劃價,劃完價去護士站作皮試,打‘先鋒’吧,好的快。”
我訕笑著接過診斷單,一轉身就翻了個白眼,現代的醫生,態度真差。
因為衣服穿得太多,作皮試的時候,袖子總也挼不上去,我只得一件件把衣服脫下來,放在一邊。
給我作皮試的護士拿著那粗長的針管一臉笑容地向我靠近,弄得我汗毛倒立,嚇得一身冷汗。
她使勁往我面板裡一戳,又黑心的往上一挑。
疼得我,直接咬著牙含著淚把她祖宗十八代以內所有親屬都親切問候了一遍。
坐在護士站外的長椅上,我看著我手臂上那塊塗了碘酒的地方,期盼著別有異常的反應。
百無聊賴,我抬頭看著走廊盡頭的電視機,我坐的地方離電視不遠,但是鑑於我不太好的視力,我基本上只能透過顏色來鑑別電視上的人和物。
“於季禮?”
正當我看的津津有味,一聲探究地詢問打斷了我,我回頭。
一對年輕的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