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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店的老闆是個很年輕的女人,一頭誇張的□浪。進來的每一個顧客她都親自招呼,和善的和顧客嘮嗑一下。
送上咖啡的時候,甜美的服務小姐給了我們兩張心形的紙貼和一支筆,她笑得和煦:
“想寫什麼,就寫什麼,本店送上的祝福,有希望就會成真。”
我誠懇地向她致謝。自顧自地拿著紙條,握著筆轉了半天,也不知道寫什麼。我懊惱地把筆遞給江海洋:
“我寫不出來,你寫吧。”
江海洋淺笑著接過筆,自然地在手上轉了一圈,他微微低頭,劉海自然地垂著,立體英挺的五官在劉海的陰影中若隱若現。
他左手的骨節略大些,面板卻很細緻,微微蜷曲的手握著筆,姿勢是那麼好看。
我總是萬分羨慕他的筆,可以這樣被他握在手心。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那麼迷戀江海洋左手寫字的樣子。至今,我也沒有找到答案。
江海洋的手帶著筆在紙上游走,筆尖觸到紙張發出輕微的劃聲,他很快的寫完,還沒等我看清,就已經起身,將紙貼貼到牆上,而且為了讓我看不到,他故意把紙貼貼的很高很高。
但是,世界上有些事,就叫命中註定。
江海洋剛剛貼上去的紙貼,就那麼直直地掉了下來,掉在我的腳邊。
心形的紙上黑水筆寫的幾個遒勁有力的字赫然出現在我眼底:
【願於季禮心想事成】
我呆愣在原地。心臟像失了控制一般狂躁地跳動。
我從來不知道,原來我於季禮,也可以成為別人願望的主角。
窩囊這麼多年的我,深深地舒了一口氣,抬眼直直地盯著江海洋。
他笑著聳聳肩,雙手隨意的叉著腰:
“姑娘,你要哭了。”
我不管眼底私自泛起的水汽,只是重重地點頭。
他輕嘆一口氣,將我按向身旁的椅子:
“你這姑娘怎麼跟水似地,變得這麼愛哭了?”一邊說還以便自顧自地笑:“以前同學們都說你是無情無慾的滅絕師太呢。”
我本來都醞釀起的感動情緒瞬間被這句“滅絕師太”給鎮壓了下去。弄得我哭也哭不出,笑又憋不住,我想,我此刻的表情一定異常地難看。我羞惱地用眼神狠狠剜了江海洋一眼,恨恨地說:
“我明明是武功高強斷愛絕情的小龍女!”
江海洋聽見我的回答,立馬笑了起來,他的雙眼因為笑容微微眯著,眼瞳很黑,像曜石一般閃耀。
一個男人,為什麼會這麼好看呢?
我痴痴地看著江海洋,百思不得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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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們溜達回到家的時候,已近黃昏。
第二次進我小窩的江海洋明顯熟稔了許多,自覺地脫掉鞋子,跟在我身後。
我默默地鑽進廚房,準備做晚飯。
明明是江海洋的生日,但是今天一整天,不知道到底是他陪我,還是我陪他。
我將超市裡買回來的基圍蝦蒸在高壓鍋裡,切了些肉炸了酥酥的丸子,炒了一盤西蘭花。再加上一些速凍食品加熱,也算是做了豐盛的一頓。
我屯來過年的糧,差不多都弄到桌上了。
圍在我支起的小小桌子旁,江海洋像個貪吃的孩子端著飯碗不停地敲,提醒我趕緊上菜。
這麼對坐在小小的桌邊吃飯,尤其背景是我的家,氣氛不覺變的就微妙了起來。
我一邊往嘴裡送米飯,一邊想著一會兒該做點什麼來緩解氣氛。
“你不吃菜麼?一直往嘴裡送米飯?想什麼呢?這麼入神?”江海洋一臉戲謔。像模像樣地用筷子敲了敲碗:
“再盛一碗。”
我起身又給他盛了一碗,看他吃的很香的樣子,心裡也暗暗高興,我抬頭:
“你現在住在哪呢?”
“我昨天才回來的,一回來就來你這了,還沒地方住呢。”
“呃……”我呼吸一窒,他說,他沒地方住,而我家正好有一張空床,按照常理,我該讓他留下吧?
可是和江海洋同處一室?還睡覺?!這我還真的一時半會兒沒法接受。
“呵咳咳……”江海洋大概是想笑,結果樂極生悲,嗆到了,我趕緊給他倒了一杯水,他一邊喝我一邊拍拂著他的背給他順氣:
“急什麼呢?”
江海洋捂著喉嚨對我擺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