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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得過去,但在核心營區收攏戰馬而不是在外面,到底是幾個意思?呼延盛判斷姚弋仲是要突圍,是姚弋仲要瞞著非嫡系進行突圍。
對於尹弼而言,他是被姚弋仲戰場提拔沒錯,但要說確認臣屬關係則不然。他獲知姚弋仲要突圍並且沒有通知自己,發揮了中原晉人在天下大亂之後的秉性,那就是尋找下家。
尹弼利用職務的便利先聯絡軍中的晉人,要聯絡雜胡的時候卻發現已經有人搶先動手,他發現是呼延盛之後,很快就與呼延盛勾搭了一起來。
發現情況不妙的遠不止尹弼和呼延盛,就是他倆的職位比較高罷了。這一個集團是隨著姚弋仲的心腹開始粗暴地收集戰馬而在不斷壯大,一些衝突也加劇,導致營寨之外漢軍正在強攻,營寨之內的氣氛卻越來越怪。
不知道是羌族那邊的人先動手還是以呼延盛和尹弼這邊的人先動手,原本是一支隊伍的人發生第一次火拼,衝突像是星星之火一般蔓延,最後矛盾公開化導致營區之內大殺特殺。
接到羌族營寨內亂訊息的劉彥,對於意料之中的事情根本不感到意外,他重視的是:“安排進行堵截的部隊是否已經準備就緒?”
由於羌族部隊中出現了叛徒,漢軍這邊對於姚弋仲在收集戰馬並不是不知情,那麼就可以確定姚弋仲是要依靠騎兵強行突圍。
阻止一支不以交戰為目標的騎兵並不太容易,尤其是附近的地形皆是一馬平川,騎兵想要逃跑依靠只能是由人組織起來的防線。
“預備追擊的騎兵已經準備就緒,但……”紀昌苦笑說:“我們的兵力太少,能夠組織的阻擊線僅為兩道,再多就會攤薄防線,甚至可能被敵軍殲滅。”
“我們只要留下更多的敵軍就算完成目的。”桑虞對於戰事快結束感到由衷的愉悅,輕鬆地說:“他們要突圍必然經過祝阿郡,那裡不是已經安排好攔截部隊了嗎?”
桑虞說的是桓溫所部。
桓溫手裡的兵力已經膨脹到七萬,有兩萬五千的戰兵,餘下是輔兵、僕從軍、新附軍。他們所在的地點可就不是一馬平川,有的是地方便利來設立阻擊線。他們只要能夠攔下姚弋仲這支突圍部隊,直至劉彥或是誰率領大軍抵達,就會形成地姚弋仲所部的兩面夾擊。
野戰中的兩面夾擊可不是那種發生在營盤爭奪戰的方式,要真的能夠形成夾擊之勢,會不會弄死姚弋仲是不太確定,但將羌族部隊消滅個絕大部分還是有把握的。
該安排的已經安排,接下來無非就是看將士是否用命。這點對於劉彥是如此,對姚弋仲更是相同。
羌族營地內發生互相殘殺,又有叛徒給漢軍讓開道路或是做帶路黨,導致沒有準備完整的姚弋仲只能當機立斷進行突圍。
戰馬四蹄踏動大地響起轟鳴聲,太多的馬蹄踩踏大地導致聲音成為連貫,馬蹄聲徹底掩蓋了其餘的聲音,不知道為數多少的騎兵被命令不管發生什麼就是衝,沿途有什麼東西擋路就是撞,沒有得到新的命令之前不需停下,哪怕前面是刀山火海也衝進去。
刀山倒是沒有,但火海卻不止一個……
“好了沒有?”
“沒。”
“快點啊!”
“急個什麼勁,要等他們衝進去。”
對話聽得沒頭沒尾,但要是能夠聞味道,會問道濃烈的火油味,手持火摺子計程車卒渾身都在抖,是害怕也是興奮,他們只要引燃大火就會造成方圓數里的大火。
躲在草叢計程車卒要看運氣,若是運氣不好敵軍的突圍部隊從他們的方向衝,不管是有沒有跳起來跑其實都難逃被馬蹄踩為肉泥的命運。
太多的戰馬四蹄在踏動地面,要是趴在地上絕對會感受到明顯的震動感,躲起來準備放火計程車卒在抖,毫不虛偽地講,不止一個士卒褲襠溼了。
騎馬奔騰馳騁的羌族騎兵,他們迎著大風和黑暗悶頭超前衝。只要有過用非常快速度向前移動的人都該知道一點,那就是風太大會使人的嗅覺大規模降低,以至於絕大多數的羌族騎兵根本就沒有聞到火油味,一些聞到火油味的羌族騎兵大喊大叫卻是被震天的馬蹄聲掩蓋。
先是一陣“嗚嗚嗚——”的號角聲響起,隨後是有特定動作或數量多光點出現,早就極力按捺計程車卒將火摺子拔出來,他們還需要吹幾下才能讓火摺子燃燒,隨後進行引燃。
看過滿是火油的是怎麼進行燃燒的嗎?那是一種火星引燃火油“砰”的一聲冒出火光和煙霧,然後大火像極是在奔跑一般地“滑”著蔓延出去,漸漸整個地面全是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