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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弋仲是羌族總領袖,目前羌族總數肯定是有三百萬以上,那麼誰得到姚弋仲的投效,哪怕是無法使得數百萬羌人一同歸附,不管是政治還是其它方面的意義都不會一般,引起震動屬於必然,或許還能有更大的效應。
換做是其餘人,得知姚弋仲要歸附,哪怕是姚弋仲被打得不得不投降的場面,肯定也會覺得驕傲或欣喜,畢竟姚弋仲除了有名將的聲威之外,光是羌族總領袖的名份就值得盡棄前嫌地接納。
劉彥一直都不是什麼一般人,他來到圍堵戰場之後聽到資訊,一個愣神沒有太特別的反應。
殘存的羌族大軍成份比較純粹,除了羌人之外可沒有什麼“閒雜人等”,他們被堵在反而十五里之內的面積,用望遠鏡看的話還是能夠看得比較清楚。
“一個個面黃肌瘦的。”桑虞心情無比之美好,那是因為紀昌去了黃河北岸的偏師當長史,他首次成為劉彥的直屬長史。再來是本來預料會拖很久的戰事沒想到是想錯了,他說話就恢復嘻嘻哈哈的模樣:“嘖嘖嘖,活著的牛羊什麼糧秣全歸了我們,他們現在只能啃肉乾,看著還缺水?”
不是開玩笑,姚弋仲這一支殘部是被堵在黃河和濟水中間,缺水聽著很像是一個笑話。可是,誰讓不管是黃河還是濟水河道之中都有漢軍的艦隊,羌族兵每次要去取水都是被床弩和強弓勁弩一陣射,很多次死傷慘重或許還能拿到一點水,可真的是一滴水等於一灘血。
嬉笑完了之後,桑虞看向了好像是在走神的劉彥,問道:“君上是在考慮要不要接受姚弋仲的投降?”
劉彥哪裡是在想這個。他思考的是怎麼趁目前的大好機會吸納更多的人口,再來是對冀州的攻略會發展成什麼樣的趨勢,也需要注意晉軍在荊州的北伐之戰。
漢部這個集體之前面臨的困難一直是人口不足,劉彥才會拼命地想方設法要增加人口。
自去年大戰開始之後,漢部吸納人口的速度就大幅度降了下去,那是因為石碣趙國的堅清壁野,也是石碣趙國對疆域內進行了封鎖,使得漢部難以再從石碣趙國身上“吸血”。
之前,姚弋仲這一支討伐軍也能算是漢部最大的威脅,畢竟哪怕是不管那些虛的人數,姚弋仲帶來的可參戰青壯有個二十萬以上,怎麼會讓劉彥不產生壓力。
劉彥與姚弋仲的一戰已經進入尾聲,但並不意味著可以高枕無憂,不說引發不發的石虎,東平郡方向還有孫伏都所部十餘萬,豫州也有劉闓和路永的接近十五萬敵軍。姚弋仲所部哪怕是被滅,漢軍需要面對的敵軍依然還有許多,而剛剛大戰結束之後的漢軍必然是要有休整時間。
“冀州?”桑虞默然,他的身份可以知曉眾多機密,漢軍向冀州擴張是在進行戰略部署。他遲疑道:“慕容燕軍要再次南下了?”
慕容燕軍上一次為了清除內部不穩份子敗了一次,今一次卻是燕王慕容皝要御駕親征,他們的對手是石斌為首的石碣幽州軍。
呂泰奉命北上,紀昌作為呂泰的長史。他們得到的命令是殺入冀州之後,看情況不斷往北推進,能夠打多遠就推多遠,最好的結果是打到章武郡(天津西南),最低要求是拿下渤海郡和河間郡以南全部的地盤。
石碣趙國的幽州軍應該是所有邊軍中實力最強和士兵最多的一支軍隊,石斌也有著善於統兵的名聲。上一次石虎親征慕容燕國大敗之後,石碣趙軍方面可謂是痛定思痛,經過石斌與麾下臣屬兩年的不斷努力,士兵素質上有些不太好判定,但有了兩年的屯田時間怎麼都不會缺乏糧秣。
桑虞深深迷惑地問:“其實臣很好奇,為什麼君上認為石碣的幽州軍面對慕容燕軍時會不堪一擊?”
不對,劉彥從來都沒有說石碣趙軍的幽州軍面對慕容燕軍是不堪一擊的狀態,只是判定石碣趙軍的幽州軍無法擋住慕容燕軍的鋒芒。
“是因為慕容皝手中有貂豹騎兵?”桑虞說的這支部隊是慕容燕國的甲騎具裝:“聽聞燕軍的貂豹騎兵數量已經增加到五千。”
說起來,五胡亂華期間的話,擁有多少甲騎具裝一直都判定國力的依據,身著甲騎具裝的具裝重騎兵也沒有辜負世人的看好,他們每一次上場作戰無不是打出赫赫戰績。
“每一個具裝重騎兵都有鐵索鉤刺連線,排成直線踏蹄齊奔地動山搖,無人可擋。”桑虞說的是高句麗那邊得到的情報,他搖著頭:“這個情報可能已經過時了。”
慕容燕國橫掃遼1東周邊之前就有三千甲騎具裝。他們在高句麗那裡不但搶了人家的都城,連帶數代高句麗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