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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口兩千多萬人的基礎,卻是徵集了五百萬人的徭役。哪怕是後面的楊廣挖運河也就是用了兩百多萬人,而當時楊隋的全國人口可是超過四千萬。
“要不怎麼說晉人軟弱無用呢。”紀昌說這話的時候臉色鐵青:“不被當做人看,時時刻刻要遭受迫害,卻是四分五裂各自自保。只要不動到他們頭上只會冷眼旁觀,真動到他們頭上別人也選擇冷眼旁觀。”
紀昌的話還是有些偏執,中原落到羯族手裡的之後,起兵呼籲反抗的人並不少,像是陳安、侯子光(僧人)、範賁等等一些人就先後起兵反抗胡人,不過這些人的格局基本太小,佔據一縣之地就稱王稱帝,反抗胡人的大義變成了一己私慾,得到的響應並不廣,與冉閔一入關中就稱王的舉動和後果都差不多,偏偏還沒有辦法自保而被輕易消滅。
劉彥是帶著人又在趕路,留下三萬部隊在東阿駐紮,帶著四萬部隊以及一眾閒雜人等要前往東平郡的範縣。
是有相當多的閒雜人等,比如劉彥就有接近一百的侍女、侍者(主要是服侍那些妃子),其餘的官員當然也要有伺候自己的人,合起來的總人數有個一千多人。
對於要不要冒險跨越數百里攻擊鄴城和襄國一直都在討論之中,文官這邊沒有具體的表態,武官那邊是冉閔和桓溫極力想要讓劉彥從想法變成實際行動。
這個時候冉閔就和桓溫乘馬並行,兩人在之前只是點頭之交,有了共同的慾望之後迅速走近。
“石虎調動羯族青壯和各族青壯為兵出征,鄴城和襄國目前肯定是前所未有的空虛。”冉閔屁股下面的朱龍馬絕對要比桓溫那批西極馬雄峻,導致他乘坐馬背的時候要高出桓溫不少,是居上臨下地說:“鄴城有數十萬被強迫做苦力的勞役,早就不堪壓迫。趁石虎領兵在外,我軍一到可以輕易再獲得數十萬苦力的響應。”
桓溫對石碣趙國的瞭解不及冉閔,一開始就是冉閔在詳解局勢。他真的希望劉彥能夠來一次冒險行動,覺得那是一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大好機會,成功的可能性並不低。他知道有多麼的風險就會有多大的功勞,目光是盯在統兵人選上面。
“先秦時期有章邯以一幫刑徒為兵,做到戰無不勝攻無不克,是碰上霸王才折戟沉沙。”桓溫沉吟道:“石碣趙國沒有如霸王那般的人物。”
現如今被喻為霸王的倒是有一個,那人就是與桓溫乘馬並行的冉閔。而冉閔是屬於漢國這一邊,桓溫說那話存在一些討好的意思。
“我軍一到就能將那些苦力收為己用,不就是這樣的道理?”冉閔看向了王輦所在的位置,說道:“王上有意出兵鄴城和襄國,肯定是也有類似的想法。”
王輦之上不止有劉彥,紀昌、桑虞、呂議、蔡優等等都是在上面,遠遠看著交談熱烈。
桓溫的目光亦是看向王輦,用著猜測的語氣問:“左丞相不是一個謹小慎微的人,他對王上的影響很大。若是能夠得到左丞相的支援,事情就好辦了。”
這一次桓溫的期待卻是要落空,王輦之上已經談到有沒有必要兵行險著的話題。
“做出攻擊鄴城或是襄國可以使石虎被迫應對,可是誰也無法保證一旦工事攻防戰演變成為移動戰之後,石虎會不會直接抽身。”紀昌一再斟酌自己要說的話:“大漢國力優於石碣,打僵持戰和消耗戰對大漢有利,何必放棄有利而使局勢變動呢?”
劉彥已經說過自己的想法,就是一年之內奠定光復中原的期望。他的說法得到贊成,對於是不是應該冒險卻開始出現反對聲音。
“羯族的青壯大部分集中在白馬,那是大漢一直在期盼的事情。”蔡優也在斟酌,他說:“我軍不缺糧秣和器械,對於攻防戰的經驗要優於趙軍,野戰尤其是騎戰則是胡人比較拿手。”
劉彥能說自己已經在琢磨著將禁衛軍逐漸改為騎兵嗎?四萬禁衛軍的騎兵配合野戰部隊的七萬騎兵,漢軍並不怵與胡人騎兵交戰。
“我軍的兵甲和器械也是全面優於趙軍。”桑虞笑呵呵地說:“難得石虎願意將羯人主力集中在一地,讓他們跑了就不好了。”
三個最為核心的文官表示出同一意見,都認為現如今的局面很好,不應該輕易做出變動。這一下劉彥就不得不慎重了。
冉閔和桓溫已經靠近王輦,他們請求之後上了王輦,一番行禮屈膝跪坐。
“王上。”冉閔並不知道剛才王輦上發生什麼,將與桓溫的那些對話說出,主要講的是漢軍一到鄴城可以獲得數十萬人的響應,最後才說:“一旦攻取鄴城和襄國,石碣的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