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殲滅的意見。
“未曾想。”李農臉上泛起了嘲諷的表情:“他們竟是如此小覷我等。”
好了,繆嵩知道多說一些什麼都沒有用,只有等待李農親自看到了前來的漢軍,可能還需要在與之交手,才會知道漢國那些高層真不是出於莫名的驕傲。
沒有耗費多少時間,也就是繆嵩到了桃城之後的第三天,一支浩浩蕩蕩的漢軍抵達桃城之外的十里。
“看番號,是虎賁軍、羽林軍以及禁衛軍,沒有其它的漢軍編制。”李存孝與李農幾乎是並肩站在桃城的城關之上,遠遠地可以看到還在不斷往前推進的漢軍:“我們的斥候損失極大,取得的戰果非常有限。”
沒有開戰之前看斥候的損失數量大概就能猜測敵軍是一支什麼樣的部隊,越是精銳的野戰集團,斥候對戰取得的優勢就越大,通常一支軍隊的斥候最能說明軍隊的戰鬥力,就是這樣李存孝才會特意提起斥候的損失。
很快李農就能用肉眼看到漢軍,不用過多解讀能夠從行軍姿態看出是一支什麼樣的部隊。
乞活軍用一個冬季竭盡所能地加固處於前線的桃城,可是桃城之前荒廢的程度太嚴重,哪怕是經過一個冬季沒日沒夜的加固,桃城也僅僅是城牆豁口被堵上,要說有增加什麼防禦工事也僅是在逞強之外堆壘起了土牆和挖了一些比較淺的壕溝。
虎賁軍是一支甲騎具裝,行軍姿態中不可能穿上厚重的重甲,騎士們現在是騎跨在輔馬之上,真正用來騎跨作戰的戰馬輕便隨行,又有馱馬裝載著裝箱的甲冑與包裹起來的騎戰兵器。
羽林軍是一支騎射和近戰兼備的突騎兵,他們與之具裝重騎兵相同的是擁有多匹輔助的用馬。因為是突騎兵性質,人和馬的防具並不是太沉重,導致的是騎士都穿著胸甲,連帶戰馬也是半身披甲,目視看去倒是比非作戰狀態的虎賁軍顯得更加精銳。
“不是兩萬五千。”李農扭頭看向後側的繆嵩,勾起了嘴角:“至少有五萬。”
“每一名甲騎具裝擁有三名輔助騎手,每一名突騎兵擁有一名輔助騎手。”繆嵩面無表情地說:“輔助騎手在漢軍體制內不算戰兵。”
也就是漢軍才有這樣的制度,列國都是將隨行的人有一個算一個都算是參戰人員,甚至還嫌少會有“號稱”,比如只是有一萬人就敢號稱十萬。
李農對於建立不到兩年的漢國瞭解不是太多,可能他的瞭解還存在不少謬誤,如傳言劉彥是兩漢的皇族後裔,又比如劉彥實際上是個高度漢化了的匈奴人,反正就沒有一件顯得靠譜。
漢軍兵甲器械精良,用不到六年的時間從一個偏居一隅的小部落,發展成為雄踞兩州以及侵佔不少州郡的國家,該認知上李農倒是沒有出現太嚴重的偏差。要說的是,劉彥真正開始發力在中原征戰,其實也就是近三年之內,不是什麼六年。
“漢軍之中沒有發現攻城用的器械。”李存孝沒有壓低聲音,抬手指向看著像是開始在安營紮寨的漢軍,發現了一點什麼又說:“將旗……在往這邊移動。永曾要陣前搭話?”
李農沉默著轉身走向下城的走道,他的確是想要與冉閔好好交談一下。
冉閔的的確確是騎跨朱龍馬在靠近桃城,隨行的人員並不多,僅是有五百餘人。李壇和騫建同位列其中,更有謝安也是跟隨。
在距離桃城約兩裡的位置停下來,冉閔看到桃城的城門開啟,代表乞活軍的帥旗首先出現,遠遠地能看到李農領著接近千人出了城池。
雙方很快就面對面,一開始的時候誰也沒有出聲,是冉閔用腳輕踢馬腹,朱龍馬緩緩地向前,也僅是謝安控馬跟隨而上,其餘人是安靜待在原地。
李農自然也是向前,跟隨在身邊的卻是王謨。
王謨出身中原世家,乞活軍抗擊胡人時加入乞活軍,漸漸受到李農的重用與重視。他與冉閔是熟人,理念上與冉閔其實更為相識,可惜的是家世背景和負擔令其無法自由選擇想要的道路,只能是與李農為伍。(這人歷史上與李農等人一樣被冉閔誅殺)
“永曾。”李農只距離冉閔不到兩步,上上下下地看了冉閔,說道:“穿上了漢軍甲冑,卻是更顯英武非凡。”
冉閔抬手行了個禮,口呼:“李公也成如此。”
“永曾還是如此心急。”李農做出啞然失笑的模樣,一陣‘哈哈哈’的大笑,笑夠了才問:“永曾是來征討某的嗎?”
冉閔沉默了一小會,才開口說:“乞活、乞活……皆是為了活命。李公不可忘記乞活軍的由來,給胡人效力致使祖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