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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沒一下地抿著手裡的那杯果酒。他轉身看向謝尚,吃了五石散本來就會發汗,以至於看到謝尚臉上滿是汗水也沒有多想,是看到謝尚很突然地攤到在地上才發覺事情不對勁。

那些圍著王羲之的人根本沒有發現謝尚倒了,他們一派火熱的氣氛在哄搶王羲之的書法。而王羲之是笑吟吟地站在一旁看眾人哄搶,臉上的表情有著說不出的矜持。

“仁祖?”孫綽走過去半蹲在謝尚旁邊,笑呵呵地問:“何至於此?”,他還以為是五石散的藥力有些猛,將謝尚給藥翻了。

謝尚的眼珠子轉動有些慢,渙散的瞳孔聚攏之後突然一把抓住孫綽的小腿,嘶啞聲道:“京口遇襲了。”

“哦。”孫綽其實沒有聽清楚,先是應了一聲,之後呆了呆,反問:“什麼!?京口遇襲???”

謝尚會這樣是人在遭受重大打擊之後,心臟的供血有些跟不上,產生耳鳴和腦子發懵的症狀,嚴重一些就是中風。他大大地喘了幾口氣,努力地用手支撐著成為坐的姿勢,說道:“是的,漢軍先攻打我們出去操練的水軍,後面襲擊京口。”

孫綽完全呆住了。他臉上是震驚和感到難以置信,嘴唇一直在抖動卻沒有能夠說出哪怕是一個字。

另外的那些人可算是發現謝尚和孫綽的異常,許詢最先走過去,後面跟隨著幾個人。

許詢與王羲之、孫綽、支遁等皆以文義冠世,可是許詢有一點比較不同的就是從不擔任什麼官職,喜歡遊樂于山水之間的同時,善析玄理和找人一塊吟詩作樂,是長江以南清談派的領袖之一。

“咦?”王羲之抬手指向了北邊的天空,詫異說:“沒有聽說近日會下雨,怎麼天上被烏雲籠罩?”

大口喘氣有一會的謝尚已經緩過來,他大聲說:“不是要下雨,是漢軍發動突然襲擊,那是京口被焚燒而出現的煙霧。”

一大片的驚呼聲在亭子內響起,說什麼的都有,大部分是在痛罵漢國,主要還是破罵劉彥,只是罵聲裡面也僅是“不當人子”、“豎子”之類,更難聽的沒有出現。

在長江以南,尤其是以文人騷客為主,無不是將突然間冒出來並且強勢崛起的劉彥視為比胡人更加可惡的野獸,理由是劉彥沒有招攬過大儒,並且非常無禮地對東晉小朝廷的正朔地位發起了挑戰。

直至劉彥戰勝姚弋仲,長江以南的文人騷客對劉彥的評價才得到稍微的改觀,那是建立在劉彥擊敗姚弋仲所率近四十萬人的前提之下,可以說是一種畏懼。

後面李農率領三十餘萬的乞活軍投降,文人騷客們一邊是羨慕又一邊是恐懼,他們可以將劉彥一再獲勝視為已經徹底站穩腳跟,大多數不再談論劉彥的出身或者什麼,想要安靜地觀望局勢,各個家族裂出分支前往漢境尋求出路卻是頻繁和勤快了許多,其中就包括王羲之和孫綽的一些旁支。

一場歡樂的宴會結束了,取而代之的是大多數人開始發呆。千萬不要以為他們是在憂國憂民,那純粹就是五石散的藥力開始發作,使他們從精神上進入自己的幻想或是妄想之中。

五石散藥力發作的時候,使他們看去一個個臉色蒼白,好像臉頰還會一抖一抖,面部表情各型各樣,少不了又是一陣發瘋似得手舞足蹈。

漢軍攻擊京口的訊息很快就會傳遍四方,那是隨著一聲又一聲的銅鑼聲從北向南傳遞,所過之處就是有點身份的人一片哀嚎,倒是升斗小民露出茫然的表情該幹什麼還是幹什麼。

京口已經完全陷入一片火海,桓溫是乘坐在戰艦之上,遠遠地看著正在燃燒的水面,對著袁喬說:“繼續投放火油。”

是的,漢軍是裝載火油過來,用漂浮在水面的網弄起一道輸送渠道,再利用水紋將油傾洩到京口水寨之內。

油比水輕,水面燃燒會引燃一切可以燒起來的東西,木質的戰船當然是最好的燃燒媒介,油的猛烈很快就會席捲整個京口水寨,不但是火勢沖天,連帶煙霧看著也要覆蓋整個京口的天空。

“水寨內的戰船該是有八百左右?”袁喬對於攻擊晉軍戰船不會有什麼愧疚感,他們這種世家子更容易接受個事其主的現實。他看著桓溫說:“除去先前襲擊擊沉的一百餘艘,該是有接近五百艘落網之魚。”

桓溫在思考的是要不要登陸,而似乎登陸的軍隊少不起作用,他們這邊又沒有足夠可以登陸的部隊。他問:“若是登陸五千人,會起到什麼作用?”

“五千?”袁喬大概能夠猜測出桓溫是怎麼想的,他說:“嚇一嚇對面那些人可以辦到,可是向內推進風險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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