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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眉大眼可以有,可三頭六臂是什麼生物?
“聽聞驃騎將軍坑殺的羯人已經接近三十萬之數?”蔡勉滿臉的崇拜:“大丈夫,當如是。”
蔡勉是蔡優的嫡長子,漢國暫時還沒有因為父親是誰而獲得爵位的人,他又因為還沒有行冠禮,沒有爵位也沒有官職。
近期要說漢國有什麼轟動,冉閔坑殺羯人是一個,謝艾深入草原也是一項,少不了有劉彥親征幽州三個月連克兩郡的事。但是要說最轟動的,冉閔的大舉坑殺直接蓋過了謝艾俘虜張重華的那件事。
對於冉閔坑殺羯人,漢國大多數人其實是叫好,尤其是以那些曾經在石羯趙國受到迫害的人叫的最大聲。
太多有切膚之痛的人了,他們不講什麼放下仇恨,打敗了羯族之後還將人當祖宗一樣地供起來,要的就是全面的清算,有一個算一個看見了就宰掉。
庾羲自小生長在南方,羯人的殘暴什麼的基本是道聽途說,內心裡其實是排斥大舉坑殺,可他沒有傻到說出來。
現在的漢國就是這樣,激烈的是激烈到沒邊,事不關己的也不會亂嚼舌頭,只有一些傢伙看不清楚形式才會對坑殺羯人的事上躥下跳。
“羯人闔族有多少人?”庾羲是真的不知道:“有百萬之眾嗎?”
對於這個資料荀羨還真的清楚,就說:“原先該有七八十萬眾,現在……不太好說。”
作為匈奴人曾經奴隸的羯族,羯人是匈奴人從西域帶到中原,一開始的時候也就是兩三萬,一直到劉耀時期是增長到二三十萬的樣子,等待石勒建立石羯趙國,再到石虎當政時期,詳細數量其實是沒有經過嚴謹的統計。
劉彥起兵之後,羯族該是有七八十萬的樣子,八年之後的現在能剩下二十萬就算是多了。
“食人之輩,理當滅族。”蔡勉很是可惜地說:“卻是沒有勉什麼事了。”
漢國對羯人的追殺每時每刻都在進行,而羯族人是白面板、鷹鉤鼻、綠眼睛,與其它族群有著很明顯的相貌區別,逮起來的難度並沒有。一些相貌與羯人類似的族群,他們算了倒了血黴,很多高鼻樑又無法利索說漢語的人,是在冉閔的大舉搜捕坑殺中,被當成了羯人一併收拾掉。
漢語並不止有一類,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的土話,泛華夏疆域的人所說的方言就是漢語的一種。而說句大實話,方言並不是那麼好學,哪怕是能夠學了個形,可是當地的俚語怎麼辦?那需要長年累月的接觸。
羯人做孽太深,但凡是有點民族意識的人,都希望可以宰至少那麼一個,但漢國的崛起速度太快,羯人也就是那麼多,等待少年郎成長起來,羯人早不是被殺就是遠竄,想殺基本沒得殺了。
劉彥這次舉辦私宴,不是專門邀請哪個群體,不管是早期跟隨崛起於微末的那批,還是後面被接納的那些,受到邀請的人並不算少。
人多也就會分自己的小圈子,不是簡單的文武之分,還會因為地域的不同各自站堆,再來就是理念類似的人湊堆。
“吵起來了。”紀昌抬手指向庭院的一側:“同出一門,派系之多莫過儒學。”
劉彥就順著方向看過去,一幫人涇渭分明地各自站立,其中的兩撥人正激烈地互相辯論著什麼。
自西漢孝武皇帝獨尊儒術伊始,各家學派的確是漸漸消失,但消失並不意味著亡了。儒家有將其它學派優點吸收的習慣,同時很多學派為了生存也是披上了一個儒家的表皮,因此儒家“中出叛徒”其實並不是什麼太稀奇的事。
正在爭論的兩撥人,他們是儒家公羊派與魯儒,為什麼爭論起來已經不重要,現在爭的是對羯族的屠殺該不該停止,或者是那樣做對不對。
“驃騎將軍有句話說得很好,你們就是該自己和家人都讓羯人虐上一虐,然後再來談是不是該適可而止。”
“強詞奪理!”
“呵呵!”
“人跟好壞,羯人之中也有好人,難道該一概而論?”
“人之初的性善與性惡,我等未有資格談論。只說有仇報仇有怨抱怨。”
“子曰:以德報怨。”
“引用請頭尾皆全,勿刻意指摘。乃是《論語.憲問》:‘或曰:以德報怨如何?’。子曰:‘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羯人殘暴,難道屠戮羯人就不是殘暴?如此與羯人有何區別。”
“當然有區別,有怨而付之報復,便是區別。”
儒家公羊一派,講的就是大1復1仇主1義,背景就是